“不過,賀知書,我倒是有點好奇一件事情?!卞\瑟看著賀知書說。
“什么事?”
“你們…怎么這么喜歡說,這是我的底牌呢?你們好奇怪啊?!卞\瑟看著賀知書得意的笑說。
賀知書疑惑的目光看著錦瑟說''你們?還有誰見過你?''
“有誰見過我?這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啊,問題是,你們,有點小瞧了我吧?怎么沒有摸清對方的牌就這么自信???”
“那到底是你的底牌還是你的王牌?”
錦瑟看著賀知書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說“有些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好了,還有,哪有問人家底牌的?這多不禮貌嘛。我不喜歡一下子就說完,我喜歡的,是點。不是通?!?/p>
賀知書拿開了錦瑟的手指說“那你也好歹告訴我,是三個人對牌還是四個人嘛?!?/p>
“我喜歡斗地主?!?/p>
“那就是四個人?!?/p>
錦瑟看著賀知書說“斗地主不是三個人嗎?還多出來一個人?誰啊?鬼嗎?”
“誰說,非要是人?”
“你他喵的,拉誰了?”
錦瑟看著賀知書爆了粗口說。
“你猜?!?/p>
“我也不想知道。踢出去就好了?!?/p>
“怕是你踢不了。”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我說了,你踢不了?!?/p>
“把你踢出去不就是三個人了?還有,一牌是我發(fā)的,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賀知書,我看你是脾氣見漲了?!?/p>
“不是?!?/p>
“哦,忘記告訴你了,云羯你都沒有弄干凈?!?/p>
“他想你了,想回來看看你?!?/p>
“那你怎么殺了他?”
“云羯,你也說過了,他不是什么好東西?!?/p>
“你又是什么好東西呢?”
“我當(dāng)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啊,可是,我們這兩個不是什么好東西的家伙,你也不是談上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p>
賀知書看著錦瑟眉毛一挑說“那確實是。”
“云羯,我改變主意了?!?/p>
“你又想干什么?”
“難道你不是知道嘛?”
“什么?”
“別裝什么了,你就是為了這個的?!?/p>
“那你又想怎么樣?”
“要做就做到絕,有些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就把這些東西做個干凈?!?/p>
“這么絕?”
“我也沒有說要做到這個份上啊?怎么?你想???”錦瑟抬頭看著賀知書說,目光染上了戲謔。
賀知書看著錦瑟臉色有點沉著。
“你想怎么樣?”
“怎么樣?云羯,這個忘恩負(fù)義的家伙,嘴上說著的,和他干的完全就是兩回事。和你一樣詭計多端。云羯不足為謀??墒牵启?,我敢打包票你也不會做他干凈的。畢竟,你要的,可不是一時的利益啊,云羯,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東西。你想要的就是控制他,就是,拿了那些個東西,或者是說,不是東西,畢竟,那可是養(yǎng)料啊。”
“你知道什么?”賀知書眉頭一皺說。
“我知道什么?我不知道啊。我現(xiàn)在想的,就是怎么把那些個老東西煉化,成為神樹的養(yǎng)分。畢竟,神樹,可是很喜歡的,賀知書,我們都別裝了,坦誠相待不好嗎?”
“可我想要的,你也不一定給我?!?/p>
賀知書看著錦瑟打斷她說。
“什么?”錦瑟有點疑惑說。
“不如這樣,既然我們是合作,最后的,各憑本事吧?!?/p>
“你在說什么?那倒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云羯,現(xiàn)在你不動,可是,他身后的那些個東西,你怕是吃不了了。”
“誰告訴你,我吃不了?”
“什么?你干什么了?”
“吃絕戶啊。”
“呵,這點把戲嗎?這個,我孩子的時候就玩過一次了,賀知書,我覺得,你要是再不說什么真話,我們還是別合作了,人與人之間就不能坦誠相待嗎?”
“還真的是什么都瞞不過你啊?!?/p>
“你那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p>
賀知書向錦瑟招了招手,錦瑟把耳朵貼了上去。
錦瑟抬眼看著賀知書笑了笑說“還是你會啊,干的凈不是什么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