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陰溝里的臭老鼠，一個成龍，一個成鳳，當兩個人相見的時候，就會意識到他們不過是只得道了的臭老鼠。”錦瑟看著賀知書譏諷說。

“你這是在罵自己，還是在點我？”賀知書看著錦瑟也不生氣笑說。

“你說呢？在我的靈魂上烙印，你他媽羞辱誰呢？你擱在狗撒尿標記呢？”

“你要這么想，我也沒有辦法?！辟R知書看著錦瑟聳肩表示無奈說。

“不過，你可真是好樣的啊?！?/p>

“承蒙夸獎?！?/p>

“我不和你說這么多了。時間快到了。”

錦瑟拿起來了鳶尾花走到一邊去，賀知書也跟在了錦瑟的身后。

賀知書看著錦瑟笑說“瑟瑟?！?/p>

“什么事？”

“你說，我們是不是很過分？”

“那怎么了？需要我給你現(xiàn)在的愧疚感頒個獎嗎？還是給你評個優(yōu)秀？你是想讓我安慰你嗎？是想讓我說什么呢？滿足你那點破事的愧疚感不想擔什么責任？沒有什么負罪感，減輕自己的罪惡嗎？過分怎么了？你怎么一邊說愧疚，一邊干這樣的事情？有本事收手投降，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去，向云羯下跪道歉啊，再過分的事情，你也不是照干嗎？你裝什么？”

賀知書看著錦瑟說“你讓云羯在外面等你，但是你在這里和我偷情?！?/p>

“偷情？我們也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吧？”

錦瑟拿著手上的胭脂回頭看著賀知書又說“我們這是偷情？你沒有上過學？你明白偷情是什么意思嗎？算得上偷情的，好像是我和云羯吧？我跟你，哪門子的偷情？”

“那你為什么要和云羯偷情？”

“我和云羯，我們是正大光明的偷情。不是嗎？”

“沒有那個男人會允許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廝混。”

“那也沒有那個女人樂意自己的丈夫，有別的女人，不是一個不是兩個，更不是幾十個上百個，而是一千個。我能，你為什么不行，我就云羯一個情夫，而你，賀知書，女人多到數(shù)不清了?！?/p>

“那為什么是云羯？”賀知書看著錦瑟似乎有點不甘心說。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為什么的，就像是，我們。”

賀知書看著錦瑟說“我給你梳發(fā)?！?/p>

錦瑟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又抬眼看著賀知書說“人不能這么貪心的。為什么不能選擇云羯？”

“那就非得是云羯？你對他，是真的感覺到刺激，還是對云羯的愧疚？”

“這個還有什么意思嗎？”

“有?！?/p>

“都有吧，云羯，是挺好玩的?！?/p>

“你遛狗呢？”

“你可以這么以為啊?！卞\瑟說。

賀知書沒有再說話了，而是拿起梳子輕輕的梳著錦瑟的頭發(fā)，他的手指撫摸著錦瑟的頭發(fā)說“看來，你也沒有少保養(yǎng)你的頭發(fā)啊?！?/p>

錦瑟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沒有搭話。

賀知書把錦瑟的頭發(fā)梳了上去，給錦瑟戴上了十四簪。

賀知書看著錦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阿加雷斯看著錦瑟，這就是錦瑟口中的十四簪嗎？阿加雷斯知道，錦瑟曾經說過了，嫁為人婦是要把頭發(fā)全部梳起來的。賀知書這個黃毛一直都在提醒自己的女兒呢。

賀知書拿出來了胭脂盒，指腹沾上口脂，輕輕的抹在錦瑟的嘴巴上。賀知書低頭一邊抹著一邊看著錦瑟說“你在想什么呢？瑟瑟？”

“我在想什么？”錦瑟似乎在思考著什么，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扭頭看著賀知書說“我在想，怎么處理，那兩只成龍成鳳的老鼠，他們，得意得太久了。”

錦瑟扭頭側目著，眼里流露著狠辣和藐視。

“那兩陰溝里的老鼠，你還放不下呢？”

“挫骨揚灰，太便宜他們了?！?/p>

錦瑟抬眸看著賀知書說。

“瑟瑟，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你也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吧？”

“當然了。”

“我會親手送上他們的人頭給你?！?/p>

賀知書湊近了錦瑟，錦瑟扭頭看著鏡子。而賀知書低頭看著錦瑟，就像是看著自己最滿意的獵物（'藝術品'），而錦瑟臉上的野心昭然若揭，絲毫不掩飾她的神色，錦瑟的神色都是對自己的滿意和勢在必得。

而賀知書眼皮一抬，看著鏡子，手摸著錦瑟的臉，而錦瑟伸出手來，緊緊握著賀知書的手，錦瑟的手放在了賀知書的肩頭上。

“沒有人，會在功成名就的時候，聽別人扯著自己不堪回首的過往，夫妻之間最忌諱的，就是猜忌，功高蓋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必須有人的頭是低的?！卞\瑟仰著頭看著賀知書說。

“受教了?！辟R知書露出了笑意說。

“其他人，我可以沒有這么多要求，可是，這個不行。很賀知書，你明白嗎？”

“明白。”

阿加雷斯看著錦瑟，經過賀知書的梳發(fā)，戴上的十四簪，錦瑟整個人面相都變了，變得運籌帷幄，一切盡在掌握中，而這個時候的賀知書就像是錦瑟手上的利刃。

兩個人的目光染上了對自己的欣賞，沒有曖昧，沒有愛意，有的，是野心勃勃。

“吃相別太難看了，肉這種東西，現(xiàn)在要少吃，多吃點青菜，小心上火了，放不下利益的，也成不了什么大事，我提醒你，這只是餐前的漱口水，連前菜都沒有上呢。'''錦瑟好心提醒說。

“我們兩個人，足以讓神域再洗一次牌?！?/p>

“洗牌有什么好玩的？姐帶你把桌子掀了，再把那些人一個個弄死，再重開一桌，都是s3了，別停留在前面了?！卞\瑟嘖了一聲，眼睛里露出了不屑和對自己的贊賞。

“好啊?！辟R知書把自己的臉和錦瑟的臉貼在了一起。

賀知書和錦瑟同時扭頭看著對方，兩個人都笑了。

阿加雷斯看著錦瑟“……………………”怎么感覺他好像不認識自己這個女兒了。

太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