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扶著柳溪兒回營帳,強撐著走了幾步終究還是暈倒了,晨王一直看著她,盡管生氣,看見柳溪兒暈倒卻還是不忍心將她抱回營帳。
到達營帳后,將她放到床上。
看著 她蒼白瘦削的臉頰,即使暈倒眉頭還是微微蹙著,仿佛有無限的愁緒,晨王想伸手撫平她的眉頭卻還是收回來。
丞相擔憂的問“溪兒怎么了”
春草摸摸柳溪兒的頭,“好燙,小姐應(yīng)該是感染了風(fēng)寒”
丞相看著柳溪兒虛弱的樣子,心里心疼,卻還是生氣的說“好好的,怎么會感染風(fēng)寒呢,你怎么照顧你家小姐的”
春草有點委屈,卻還是沒有說出昨晚柳溪兒在晨王的營帳前等了一晚上的事,并沒有說話。
丞相 看著春草 的樣子,終究還是沒有忍心責罰這個從小陪著溪兒的孩子“罷了,收拾一下先帶小姐回府,好好照顧她,明日我們就回來”
“是,老爺”
出來后的晨王看到站在營帳外的元王,他手持一把折扇,輕輕的搖著,背對著著自己。看著他散漫的背影誰能想到平時看起來自由灑脫的元王會站在自己這邊,參與這次爭斗。
“五弟”
元王轉(zhuǎn)身,揚起不羈的笑容 “皇兄”
“你查的怎么樣”
“查到那些狼是被南疆人操控而才去攻擊父皇”
“南疆不是與龍炎國交好嗎”
“不錯,所以攻擊父皇的是南疆的旁支部落”
晨王不可置信 “他們竟然敢與南疆的旁支勾結(jié)謀害父皇”
“是啊,所以我們要盡快壯大我們的勢力,一舉扳倒太子”
春草帶柳溪兒回相府后,大夫開了幾副治風(fēng)寒的藥。嬤嬤看著毫無生機,躺在床上的柳溪兒,摸著柳溪兒的小臉,滿臉心疼,“小姐怎么又瘦了”
春 草想到小姐在狩獵時受的委屈,便抱著嬤嬤哭了出來“嗚嗚嗚,嬤嬤,小姐,小姐……”
嬤嬤忙拿手帕給春草擦眼淚,即使心里隱隱有了猜測,還是聽春草說完,春草說完后,嬤嬤扶著床沿差點沒有站穩(wěn),嘴里念念有詞“夫人一定會后悔的,她一定會后悔的”
柳溪兒的燒反反復(fù)復(fù),一直昏迷不醒,在夢里說話。
春草給柳溪兒喂藥,藥全部從嘴里流了出來,春草不知道怎么辦,急得哭了出來“小姐,不喝藥怎么辦”
嬤嬤也不知道怎么辦,急得直垛步。
“溪兒不喝藥嗎”
看見黃香袖,兩人像看到了救星,“香袖小姐”
“”大夫怎么說”
“大夫說小姐一直不愿意醒來,讓我們多說說話刺激她,還說過幾天再不醒來就真的醒不過來了”
春草看著她說“香袖小姐怎么辦啊”
隱隱約約間聽到柳溪兒囈語“祖母,師傅……”
黃香袖握著柳溪兒的手,淚光閃閃“溪兒,快醒醒吧,去做你想做的事吧,現(xiàn)在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束縛你了”
柳夫人忙著準備柳水兒成婚的事宜,現(xiàn)在終于想起問柳溪兒的情況“嬤嬤,溪兒怎么樣了”
嬤嬤呆了一下,又回神說 “溪兒小姐還沒有醒來”
柳夫人放下手里的東西,表情矛盾又痛苦,雙手捂著臉,帶著濃濃的鼻音“嬤嬤,我這樣做,對嗎,是不是對她特別不公平,就為了證明水兒比溪兒好,就為了證明她祖母把她從我身邊帶走是錯誤的選擇”
王嬤嬤,也不知道怎么說,她知道自家小姐是愛溪兒小姐的,要不然也不會讓一直跟著自己的楊嬤嬤去接溪兒小姐回府,但是自家小姐卻在溪兒小姐回來后不聞不問,甚至是打壓,矛盾又愛著溪兒小姐,愛卻一次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讓溪兒小姐一次次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