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寶貝,不是說好了,今天要去海南玩嗎?”岳書陽坐在床邊,輕輕搖著睡得正香的柯文熙,無奈的問道
“再睡一分鐘……”
柯文熙把頭捂在被子里,軟軟的說
岳書陽嘆了口氣,八點(diǎn)的時候岳書陽就來叫過柯文熙起床了,可這人非但不起,還耍起了無賴,倒打一耙,令岳書陽非常無語
“我就說再睡十分鐘,你都不同意,你就是不愛我了,你昨天才說了不欺負(fù),你今天又來……”
柯文熙閉著眼睛咆哮道
岳書陽抿了抿嘴回答到
“這兩件事不出意外的話,好像沒有關(guān)系吧?!?/p>
這下倒好,柯文熙已經(jīng)徹底的不出聲了,又睡了過去
岳書陽親了親柯文熙的臉頰妥協(xié)道
“我先去做早點(diǎn),做完以后你必須起床啦?!?/p>
柯文熙點(diǎn)了點(diǎn)頭
岳書陽嘴角抽了抽
“這不沒睡……”
柯文熙暴躁的說道
“你煩不煩?出去”
岳書陽偷親了一口
“真可愛。”
然后飛快地逃離了案發(fā)現(xiàn)場
磨磨蹭蹭到了九點(diǎn),兩人終于吃完了早餐,手牽手到達(dá)了飛機(jī)場
“文熙,你怎么在這里?。俊?/p>
岳書陽焦急的跑到了柯文熙到身邊,緊緊地抱住了他
柯文熙抹了把眼淚,低著頭不敢說話
岳書陽看到以后急了,連忙哄道
“乖,乖,不哭,是不是誰惹你生氣了?我替他揍你好不好?”
柯文熙回抱住了岳書陽,搖了搖頭說:沒事
柯文熙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
“書陽,我想喝水?!?/p>
岳書陽把柯文熙拉了坐在椅子上,千叮鈴萬囑咐叫他不要亂跑以后,就去買水了
柯文熙看著岳書陽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站了起來,想跟過去,可看到手機(jī)里的消息后,抹了把眼淚,走向了出機(jī)場的方向
柯文熙出來以后就看到早已有人在外面等候多時
“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寧飛揚(yáng)嘆了口氣,聲音顫抖著說“醫(yī)生說快不行了,應(yīng)該撐不過今晚。”
柯文熙眼淚掉了下來:“誰干的?”
寧飛揚(yáng)沉默著沒有說話
柯文熙咬著牙齒又重復(fù)了一遍:“我問你,誰干的?”
“二當(dāng)家一直不說,問了也只是搖搖頭。”寧飛揚(yáng)無奈的回答
“無論是誰?你最好別讓我找到?!笨挛奈跹劬Χ技背杉t色的了
到了醫(yī)院以后柯文熙三步并成一步走,撲到了床邊,大聲的哭了起來
“二哥,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流了這么多血?你疼不疼啊?”柯文熙輕輕的握住了男人的手
“傻瓜,我沒事?!贝采系哪腥嗣嗣挛奈醯哪X袋
“我都說了,我要和你一起去,這樣有個伴,也許你不會傷這么重?!笨挛奈踹煅实恼f道
床上的男人停止了笑容,搖了搖頭“太危險了,你以后當(dāng)家不需要做這些事,交給下面的人做就行了?!?/p>
柯文熙疑惑的問道“我當(dāng)家?”
“我撐不過去了,大哥生病走的早,你是的臨錦墨氏的三少爺,當(dāng)然是你來。”
臨錦墨氏一族,錦衣夜行,傳承逾兩百載,其勢力如磐石般堅不可摧,滲透于黑白兩道之間,早年,他們主要是販毒制毒,然而,二十年前,隨著二把手的崛起,臨錦墨氏革面洗心,投身商海弄潮,這古老家族根深葉茂,英才輩出于臨錦之地,聲名赫赫,無人不曉,盡管世事如梭,墨氏一族依然砥礪前行,未曾稍減其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