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動劇情人員“四爺,我們要不要跟上去?”
烏鴉身邊的男人低聲詢問道:
烏鴉上前邁了一步,想了想,嘆了口氣,又折了回來,他深知這是一場必修課,柯文熙性子不算單純,有些心機,但下不去狠手,做事猶豫不決,也沒有手段這不是一個領(lǐng)導(dǎo)人該擁有的,在烏鴉心中真正的老大從來只有二爺一個,但烏鴉有些時候也會因為二爺?shù)氖侄味暮?,他認為二爺這個人重情義但前提是不能影響到臨錦墨氏,毫無私心可言,有些時候冷血到可怕,就比如這一次
烏鴉(四爺)“不用跟上去了,他死不了的?!?/p>
烏鴉勾了嘴角苦笑了一聲,又慢悠悠的說道
烏鴉(四爺)“只是會生不如死而已,蛻層皮罷了?!?/p>
烏鴉計算著時間,當他走到二爺墓地的時候,柯文熙那邊也應(yīng)該到了
烏鴉拍了拍地上的灰,坐到了二爺?shù)倪吷?,手中臺這個酒瓶,臉上微微泛紅,似乎是喝醉了,但眼神又十分清明
烏鴉看著一地的向日葵,微微歪過了頭笑了笑,隨手撿起一張里面夾著的紙片是一句用毛筆寫的古詩:“我寄愁心與明月,隨君直到夜郎西?!?/p>
烏鴉看完以后面無表情的扔在了地上,轉(zhuǎn)頭又拿起了,另外一張:“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p>
烏鴉扔地上還跺了一腳 ,小聲念叨道
烏鴉(四爺)“惺惺作態(tài) ?!?/p>
烏鴉嘴里小聲念叨著
烏鴉(四爺)“在看最后一張?!?/p>
“桃李春風(fēng)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p>
烏鴉不信邪,全部看了一遍,都是這樣感恩,懷念,不舍的
烏鴉撇了撇嘴,覺得很沒意思,手在褲包里面摸了摸,掏出了兩張紙和一支筆,一看就是事先準備好的,烏鴉者冥思苦想了半個小時,最后寫下了三句詩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p>
“侯門一入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p>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烏鴉覺得這邊是他的一生,他抬著紙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他覺得不對,他覺得差點意思,但他就是下不去筆,他不想認輸,于是坐了一夜,喝了一夜的酒
推動劇情人員“醒醒,別睡了?!?/p>
一個粗魯?shù)哪新曧懫?,在空曠的房間里面回蕩了起來
柯文熙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的指甲被拔了,雙手鮮血淋淋,流的滿地都是,只能悄悄的背在身后,一直發(fā)抖
那男人似乎看得出來,強行拽過他的手,故意掐著哈哈大笑
推動劇情人員“臨錦墨氏又怎么樣?他們老大來了也得來當條狗?!?/p>
柯文熙一腳踹在那男人的肚子上,怒罵道
柯文熙“你滾,沒你說話的份?!?/p>
那男人看著衣服上的黑腳印,拳頭捏的嘎嘎作響,揪著柯文熙的頭發(fā),就把他的頭按在墻上砸
推動劇情人員“你個賤貨,你***,你算什么東西?狗吃的都比你好?!?/p>
柯文熙被打的暈嘮嘮的,一頭是血,那人一放手,便徑直的向后倒去重重的摔在了水泥地板上
柯文熙難受的不行,試了好幾次都沒爬起來
那男人看到柯文熙這樣就更加猖狂,左右看了看,拿起了爐子上的烙鐵,就向這柯文熙緩緩逼近
“這上面是個“娼”字,你挺合適的,不如就給也映你一個?!?/p>
推動劇情人員“老大叫他過去?!?/p>
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柯文熙松了口氣,那男人卻氣的不行,轉(zhuǎn)過頭惡狠狠地說
“等你回來再烙,你是躲不掉的?!?/p>
柯文熙艱難的站了起來,毫無懼色的瞪了那男人一眼,一瘸一拐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