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生病了,書陽……”柯文熙看到岳書陽進(jìn)來以后連忙從床上爬了去病殃殃的說道
岳書陽冷哼一聲,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一眼柯文熙:“死不了,怕什么?!?/p>
柯文熙低下了頭沒有再說話,岳書陽還真是……絕情
“陸吟歌的家族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快堅持不住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破產(chǎn)關(guān)門?!痹罆柲抗馍钣模旖沁€帶著壓不住的嘲笑
柯文熙著急的不行,既然墨羽知道了他的計劃那就代表著正式撕破臉了,陸家不會得到臨錦墨氏的保護(hù)相反還有可能被逼垮
“你放過他吧,我求你了書陽……”柯文熙跌跌撞撞的下了床跪在了地上祈求眼前這個男人能夠高抬貴手
岳書陽一根一根的扳開了他的手指:“做夢?!?/p>
柯文熙被逼的眼淚直掉:“ 我能答應(yīng)你的任何事情,但請你幫幫他。”
白帆這時走了進(jìn)來,看著跪在地上的柯文熙假裝驚訝的捂了捂嘴:“天吶,文熙哥你怎么在地上?快起來你病還沒好呢?!?/p>
岳書陽轉(zhuǎn)過身看向了柯文熙隨后抿唇一笑:“不如你求小白吧,要是他同意我就同意?!?/p>
白帆假裝不知道他們是在說些什么,要求柯文熙再說一遍
柯文熙站了起來低下了頭,聲音有些沙啞:“請小白弟弟高抬貴手放了陸家?!?/p>
白帆看著眼前的柯文熙沒有說話
岳書陽低垂著眉眼開的口:“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態(tài),跪下?!?/p>
柯文熙站直了身子沒有動彈,他再怎么說也是臨錦墨氏的前家主如今的三爺,跪他的愛人可以但是白帆屬實(shí)不配
“跪你可以,但是他不行。”柯文熙抬起頭直視著岳書陽不卑不亢的說道
“為什么?”岳書陽明知故問
“他不配。”柯文熙實(shí)話實(shí)說了出來
白帆臉都?xì)饩G了,岳書陽握住了白帆的手指了指柯文熙:“他說話那么難聽你可別在心慈手軟?!?/p>
岳書陽在拉仇恨,柯文熙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岳書陽
岳書陽勾著嘴角笑了笑:“你以為我還是當(dāng)初的我,就該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間,對嗎?”
岳書陽走出了房間不知道為什么心情煩躁的很他明明應(yīng)該高興才對,柯文熙既然敢背叛他那就應(yīng)該受到懲罰
岳書陽回到書房后一直靜不下心看了表十多次才過了半個小時,心神不寧的他還是走向了那間房屋,打開以后傻眼了
柯文熙滿身血痕躺在地上毫無生機(jī)像是死了一樣
白帆坐在旁邊氣定悠閑地喝茶,看到岳書陽進(jìn)來以后才站了起來
“你來了,哥哥……”白帆有些心虛柯文熙被傾了鹽水的皮鞭打了50多下就暈過去誰知道他身體那么差,這又不能怪他
岳書陽抱起了柯文熙飛奔著跑的出去
“你看這身上打的還家過鹽水吧,都快腌入味兒了?!毙旌椭t今天來著岳書陽談公事,剛談到一半岳書陽就跑了,回來以后手上還抱著一個,只是血淋淋的特別嚇人
“白帆那小娘們心可真狠 ?!毙旌椭t一邊端來水一邊吐槽著
岳書陽一言不發(fā)的幫柯文熙擦著身上的血跡
“醫(yī)生還有多久來?”
“快了。”
徐和謙看著岳書陽這一副著急的樣子打趣道:“現(xiàn)在知道心疼了,你早干嘛去了?”
岳書陽白了一眼徐和謙:“不說話,你會死嗎?”
徐和謙搖搖頭,后又壞笑著說:“不八卦會?!?/p>
一切弄完后岳書陽出了一身的汗,二人來到陽臺吹風(fēng)
徐和謙鄭重的說著:“你小子別玩脫了,這不好?!?/p>
岳書陽不滿的吱了一聲:“你胳膊肘往外拐,你到底是誰兄弟?”
徐和謙拍著胸口大喊的:“天地良心,我又不是你兄弟我能告訴你嗎?”
徐和謙說到這里低下了,情緒十分低落:“我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yàn)?zāi)愣疾宦?。?/p>
岳書陽拍了拍徐和謙的背:“我開玩笑呢,你別在意,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我真他媽看不了你這個樣子。”
徐和謙抬頭時眼眶已經(jīng)紅了:“要是柯文熙死了,你比我還有病?!?/p>
岳書陽默默的點(diǎn)了支煙沒有反駁,徐和謙在他眼中是真男人,有膽識有本事認(rèn)定一個人就是一輩子,可終究是有緣無分
“他爹說我命硬克老婆,我覺得是真的?!毙旌椭t擦了擦眼淚回想起了往事
“別聽他瞎說,這種意外誰他媽說得清,我倆也認(rèn)識20多年了,我怎么沒死?”岳書陽用他自己的方式以他自己為例安慰朋友
“克老婆,你是我老婆嗎?你老了以后肯定會得老年癡的?!毙旌椭t無語的看了一眼傻兄弟,擔(dān)心的不行他走了以后這個傻哥們怎么辦啊
“走去喝酒嗎?”徐和謙這幾年里染上了酒癮,一傷心就要喝酒
“不了,人里面躺著呢?!痹罆栔噶酥阜块g擺了擺手
徐和謙低聲罵了句叛徒以后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