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又過了兩個月,胤禛正與余鶯兒一起討論試彈一首剛得的古曲譜,蘇培盛就低著頭輕手輕腳的進(jìn)來了,行禮道“給王爺請安”看了看胤禛的臉色還算好,才繼續(xù)道“王爺,方才呂格格身邊的花穗前來稟報,說是呂格格身子不適,請了府醫(yī)來看,如今已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等蘇培盛說完,屋中安靜極了,胤禛聽了這消息第一反應(yīng)不是高興,而是先看余鶯兒的反應(yīng),果然,余鶯兒先是身體一僵,而后臉上勉強(qiáng)帶著笑容跟他道喜“恭喜爺了,呂格格有喜,您又要做阿瑪了”
雖然心知這是一件喜事,但看著余鶯兒勉強(qiáng)地笑容,胤禛卻并無多少喜色,甚至有幾分遷怒,女子有孕月余便能察覺,怎么兩個多月了才來稟報,況且還是特意挑他在韶光院時,莫非以為自己有了身孕,心便大了?想著能與鶯兒爭一爭?
想到這兒胤禛心中本就沒有多少的喜悅也蕩然無存了,本想好好敲打敲打呂氏,但到底是念及她已經(jīng)有孕,不好直接申飭,但又不能放任她挑釁鶯兒,最終淡淡開口道“按著規(guī)矩賞吧,不過既然有孕了,就叫她日后無事便待在院子里,少出來走動”
蘇培盛應(yīng)聲后退了出去,想著這位呂格格這次想要借著肚子里的孩子試探,卻惹得王爺不喜,這是何必呢?若是謹(jǐn)慎些,好歹有了王爺?shù)淖铀?,日后也有個依靠,也不至于在有孕以后,叫王爺暗自禁了足。
等蘇培盛一走,余鶯兒便放下了手中的曲譜,看著胤禛道“呂格格有孕,您不去瞧瞧她嗎?”
胤禛卻只是換了個姿勢,倚靠在坐塌的手枕上,轉(zhuǎn)著手上的珠串道“爺又不是太醫(yī),哪里會看病,既然有孕,給了賞好好養(yǎng)著便是,爺去作甚?”
“話是這樣說,可爺馬上要做阿瑪了,心里指不定多高興呢,只是礙于妾身的面子,才不好立刻離去吧”余鶯兒將心中的猜測道出。
胤禛見余鶯兒這樣想,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便想要逗她開心“這個孩子若是能生下來自然是好事,可若是鶯兒能為爺生一個健壯的小阿哥,又或是如鶯兒一般可愛的小格格,那才是天大的好事呢”
聽了他的話余鶯兒便跟著思考,若是生一個像胤禛一樣的冷面小阿哥,那肯定好玩極了,再或者生一個漂亮的小格格,天天帶她穿衣打扮,想想就覺得美好。
胤禛看著余鶯兒嬌柔的臉上帶著些許期待,就知道這是鶯兒也想有孩子了,只是如今鶯兒的身子還在調(diào)養(yǎng)中,若是有孕只怕會傷了鶯兒的身子,但看著鶯兒眼中的期待也不忍打破,于是便曖昧一笑道“鶯兒這是想要孩子了,不如爺晚上多努努力,多耕耘幾次,叫種子進(jìn)了地里,才能結(jié)果啊”
余鶯兒聽到這話羞紅了臉,給了他一眼刀,怒嗔道“爺當(dāng)真是不害臊,青天白日里的說這些”
胤禛看著余鶯兒臉上的嬌態(tài)心里癢癢的,回想起余鶯兒在床上的雪膚媚態(tài),想要立馬抱起余鶯兒去造人,但想到是白天,對鶯兒的名聲不好,也只能就此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