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將人輕輕抱起,一路送回了永壽宮,又幫著卸了妝容發(fā)飾,看著床上熟睡的人,他心中不舍,但也只能回了養(yǎng)心殿。
明日一大早還得祭祖祭神,若是歇在永壽宮,只怕鶯兒也睡不了一個好覺了。
一連十幾日,忙著參加各種慶典宴會,胤禛也沒能再與鶯兒見一面,只是在每晚入睡前,要問過蘇培盛永壽宮的情況,安心后才能睡下。
等過了正月,才恢復(fù)了朝會,胤禛也能正常進(jìn)后宮了。
才解決了前朝之事,閑下來,胤禛便迫不及待地去了永壽宮,他與鶯兒已經(jīng)有近半個月未曾見面了,思念著實(shí)是叫他夜不能寐。
一進(jìn)永壽宮就看見余鶯兒散著頭發(fā),腿上蓋著薄毯,坐在榻上看書。
顧不得一路上奴才們的行禮,胤禛上前將余鶯兒抱起,放到自己的腿上,緊緊地?fù)еH香了一番,緩解了心中的焦躁,才溫柔的跟她閑話。
胤禛一只手箍著余鶯兒纖細(xì)柔美地柳腰,一只手則是來到芙蓉面處,抬起小巧的下巴,看著懷中人紅唇開合著講話,忍不住低下頭,含住朱唇,輕輕地舔吻摩挲,感受著唇齒交換時的滑嫩。
余鶯兒就這樣被摁著親了一刻鐘,知道快呼吸不上來了,才堪堪被放過,一恢復(fù)自由,余鶯兒便撅著有些紅腫的嘴控訴到“爺怎么這么壞啊,我的嘴都有些疼了”
說完還抬手錘了他幾下,叫他不憐香惜玉,下手這么狠。
胤禛看著鶯兒那被自己親的水汪汪的眼睛,還有有些破皮的紅唇,覺得渾身燥熱,渴極了,至于鶯兒錘自己那兩下,不痛不癢的,全當(dāng)是跟自己打情罵俏了。
要是余鶯兒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定然要罵他沒臉沒皮了。
看著曠了十幾日,眼睛都冒綠光的胤禛,余鶯兒心里也有些怕,平時在床上,胤禛下手顧忌著她的身子,雖然也是抵死纏綿,但到底是帶著溫柔的,可就這樣有時還是叫她起不來床。
這次一下子憋了十多天,胤禛身上的火可想而知,就單看余鶯兒坐在他懷里,卻被抵著不敢亂動便能看出。
胤禛雖然在情事上有些荒唐,但在平時的儀態(tài)氣質(zhì)具是尊貴非凡,端是一副清俊貴公子的模樣,哪會如今日一般失態(tài)。
左等右等,終于被心不在焉的胤禛等到了天微微暗下,渾身已經(jīng)緊繃的胤禛終于按捺不住,直接將懷中的人細(xì)長的玉腿纏在自己身上,托著翹臀便向殿內(nèi)床榻走去。
余鶯兒見他這樣著急還想找些借口拖延時間“皇上,咱們還沒沐浴呢,不如叫人先抬水沐浴了再...再那什么...”
胤禛充耳不聞,只低著頭做自己的事,一邊吻著身下的人一邊解著袍子,甚至前戲也來不及如往日一般做完就急匆匆來了一次。
等兩人都平躺在床上,緩著急促的呼吸時,余鶯兒才有了開口的機(jī)會,連忙道“爺,咱們還沒用膳呢,等用了膳再來好不好”
而胤禛只是翻身,在她耳邊輕聲道“下午你已經(jīng)用了兩份點(diǎn)心,一份肉脯,爺知道你不餓,咱們再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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