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早在鶯兒進殿時就猜到是誰了,她身上的幽香每晚伴他入睡,早已刻入骨髓。
嬌嬌軟軟的身子倒在他懷里,叫他有些心猿意馬,但政務還未處理好,只能先壓下與她玩鬧的心思。
胤禛有力的臂膀環(huán)上余鶯兒纖細的腰肢,隔著朦朧的紗綢帕子,看著那人在他懷里縱情歡樂。
越是隱隱約約看不清,就越是向往,胤禛想湊上前嗅一嗅鶯兒的清香,卻被人一把推開。
余鶯兒搞怪的笑了幾聲,夾著嗓子要求“猜猜人家是誰呀?”
胤禛的壞心思就又冒出來了,想要逗一逗她“朕猜不到啊,莫非是百福成了精?還是百獸園里的小貓化了形?”
余鶯兒聽他胡扯,伸出手一把擰著他腰間的軟肉,面帶威脅的開口道“猜錯了,重新猜”
胤禛感覺腰間一疼,連忙求饒,哄道“錯了乖乖,快松手吧”
余鶯兒見他乖了,才放開手,又看他臉上蒙著絲帕,像個蒙著蓋頭的新娘,心里驀然一軟,伸手掀起了一點帕子,露出他的薄唇,輕輕地吻了上去。
胤禛看不太清面前人的動作,見她湊近,本要開口問詢,可一陣溫熱的氣息打在他的唇上,一瞬間點燃了他的內心。
雙唇相接,唇齒相依,靈魂觸碰,肉體糾纏。
胤禛托著余鶯兒坐在龍椅前的案桌上,從下往上的吻著她,而后慢慢往下,細細品味著玉體上的每一處。
推開桌上的折子,余鶯兒仰躺在案桌上,雙手無力地摟著眼前人的臂膀,像被雨滴打的顫顫巍巍的藤曼纏繞在粗壯的樹干上,相依相存。
情至深處,水到渠成。
直到一切停歇,胤禛才將人抱進懷里,像孩子一樣托著脊背,緩緩撫摸著,幫她平息方才的余韻。
外邊的蘇培盛離得近,雖然動靜不大,但他也猜到了里頭發(fā)生了什么,心里嘀咕,這二位主子當真是不忌諱啊,這都老夫老妻好幾年了,怎么還這般情熱?
特別是皇上,當真是龍精虎猛啊,來年說不定還能添個小阿哥呢。
聽見動靜消失,蘇培盛就知道完事了,準備叫人端進去一小盆水,好叫主子們擦洗一番。
畢竟是白日,不好大張旗鼓的燒水,甚至還得將這次值班的人封了口。
見伺候的人進去了,蘇培盛便沉下了臉,打了幾個手勢,叫眾人靠攏些,陰惻惻的開口道“在這宮里伺候了這么久,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們也都清楚吧,若是傳了出去,叫皇上龍顏大怒,你們一家子人就洗洗脖子等著去見閻王吧”
離的近的沒聽到動靜,但也猜到了幾分,低頭回道“不敢”
離得遠的更是一臉懵懂,甚至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是,就得叫一家人洗了脖子。
但看著那幾個回應,他們也都跟著學,在御前伺候這么久,沒眼色的早就消失不見了,哪里還能站在這兒啊。
等一切都拾掇妥當了,余鶯兒便坐貴妃榻上,歇著倚靠在枕頭邊,慵懶地看著志怪神話小說,等著胤禛處理政務。
時不時捻起一旁的葡萄,往嘴里塞上一顆,日子過得美得冒泡。
日光斜斜的打在窗戶邊,透過雕花,穿進殿內,顯得溫馨極了,,歲月靜好,莫不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