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就要給沈憐桑一個耳光“我今天就要代老爺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個不孝嬌縱的小賤人!”
沈憐桑冷笑一聲,一把抓住徐氏的手腕,順勢把她整個人都帶了出去,重重地摔向地上。
“難道,你不是侍妾么?”
“本小姐是沈府堂堂正正的嫡女,母親是爹爹八抬大轎風(fēng)風(fēng)光光娶過門的正妻,你們?nèi)齻€不過是爹爹偏門娶來的小妾,還有兩個卑賤的庶女,還好意思讓我來給你們行禮?”
沈憐桑居高臨下望向徐氏,眼睛里的輕蔑盡顯。
“到底誰才是不分尊卑,以下犯上的那一個?”
旁邊沈若月聽的也有些怒火,這沈憐桑實(shí)在是欺人太甚!仗著自己有個嫡女身份耀武揚(yáng)威什么?
等到她嫁入太子府成為太子正妃的那日,她就有權(quán)勢和資本堂堂正正的把沈憐桑聲名盡毀!
但現(xiàn)在,她們終歸是理虧的一方。沈若月只得開口。“二妹妹,聽姐姐一句勸,大家都是生活在一個府里的家人,為何要將關(guān)系鬧得如此不快?”
“你給娘道個歉,這個事就這么過去了好不好?”
沈憐桑瞥她一眼,這沈若月到現(xiàn)在還沒擺正自己身份,還當(dāng)她是一年前那個指哪打哪言聽計從的笨蛋呢?
“沈若月,本小姐剛剛罵的庶女也包括你,你哪來的資本對我指手畫腳?”沈憐桑依舊端坐主位,話語有一種無形的壓迫。
“你......你信不信我告訴老爺,讓老爺來處置你!”躺在地上的徐氏都快氣瘋了,她長這么大還沒被任何一個人這么羞辱過!
回答她的是沈憐桑輕蔑的冷笑。
“是告爹爹你們以大欺小,天天擺架子給我看呢,還是告丞相府寵妾滅妻,庶女都能壓嫡女一頭?”
“又或是說,告你們找秦王府借了三百萬兩銀子中飽私囊,還記在了嫡長女的頭上,至今未還讓丞相府臉面丟盡?”門口突然一清冽少年音響起,引得眾人一個激靈。
沈憐桑抬頭望向門外,溫扶正斜斜倚在門口,顯然看了好一會熱鬧了。
這一聲可把徐氏給嚇傻了,秦王怎么知道是她們讓沈憐桑幫忙去借的銀子?她可讓沈憐桑什么都別說閉緊嘴巴??!
“王爺,您最好先替小女解釋解釋,不然小女的侍妾娘親可要誤會小女走漏風(fēng)聲了?!鄙驊z桑聲音帶了點(diǎn)裝出來的可憐。
溫扶沒理,“徐氏,你剛剛對憐兒說那些話本王恰好聽了個一字不落。”
“你說,本王是該治你個辱罵王妃之罪將你送到刑部,還是直接在沈府私下把你殺掉?”
沈憐桑一激靈,這溫扶不也是個炮灰王爺么?
怎么下手如此狠辣?
徐氏嚇得雙腿一軟,剛站起來的身子又癱坐回了地上。
沈憐桑她可以擺起架子用長輩之便訓(xùn)斥,可是誰敢訓(xùn)斥這秦王啊!
“沈家是丞相,秦王這也算擅闖重臣府邸,傳出去到圣上那邊怕是不好聽,不若各讓一步,王爺大人大量放過我們母女,這事就過去了?!鄙蛉粼碌箾]有她母親那么膽小,還在坐著和溫扶講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