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錦云松開了窗沿,雙手抱胸 ,挑眉道:“我只想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p>
沈青思也是個愛吃瓜的,要知道關(guān)于葉錦云的瓜他以前跑遍全世界都吃不上。
現(xiàn)在自己送到他嘴邊那他真的不得不張嘴了‘嗷嗚~’他一只手捂住嘴瞪大了雙眼表情驚訝:“你為什么打聽他所在之地莫非?”
葉錦云也懶得和他繼續(xù)廢話表情不由自主的變得嚴(yán)肅,眼神淡漠了下來:“殺了他,速度!馬上!”
沈青思點點頭:“別別別,別生氣哈,他就在我開的一家客棧我現(xiàn)在就把地址寫給你,別激動,別激動!”說著他趕忙走去屏風(fēng)后取了紙筆
拿到地址的葉錦云也懶的拖拉從窗口跳了出去。
沈玉靠在床邊手里拿著個手絹哭喪著臉目送葉錦云:“嗚嗚嗚,葉哥下次一定要爆點瓜給我吃,不然我會睡不著的!“
葉錦云聽著身后傳來的聲音只覺得一陣惡心。
到了目的地天已經(jīng)黑了大半,月光透過窗戶照進房內(nèi)。
他站在樹上右手扶著粗壯而干燥的樹干注視著房中睡得正熟的少年,縱身一躍,腳尖落在了木質(zhì)地板上卻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他的身體在此刻無比的輕盈只要一縷清風(fēng)便可將他吹走,一直吹到世界的角落。
他刻意放輕自己的腳步,緩緩靠近正在熟睡的少年,他站在少年的床邊本空無一物的手伴隨著淡紫色的微光多出了一把劍。
劍身透著紫光劍柄是沉悶的紫色,劍鐓上掛著一枚白紫漸變的流蘇劍繩,他看著少年雙手高舉著長劍,舉過了頭頂,一發(fā)狠便準(zhǔn)備刺下去。
還沒等他刺下去原本完好的地板突然開出一條裂縫,地板坍塌的瞬間發(fā)出了劇烈的響聲。
客棧的掌柜早已收到了信件得知葉錦云今晚會來客棧里刺殺他的顧客。
但他實在沒有想到會鬧出如此大的動靜,辛虧他早在顧客的飯里下了迷藥不然他都不知如何回答明天客人的問題。
原本處于熟睡狀態(tài)的宋佑香被響聲吵醒本想下床查看的他發(fā)覺床邊有一個大洞。
大廳的燭光透過大洞照進了房間,一時間他不知自己是該贊嘆地板承重能力強雖然旁邊出現(xiàn)了個大洞但床沒掉下,還是該輕嘆如今自己下不了床,鞋也不知掉哪去了。
被木板濺起的灰塵緩緩散去,坐在地上的葉錦云現(xiàn)了身,原本花白的頭發(fā)因為飄起的塵埃變得有些暗沉,灰色的頭發(fā)絲上粘了些許的毛絨絲,素白的衣服也沾染上了灰塵。
宋佑香雙手扒著床沿探出個腦袋,在看清坐在地上的葉錦云后原本找鞋子的心思全無。
取而代之的是對葉錦云的關(guān)心與擔(dān)憂,他雖不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該向這個人道歉:“道友!你沒事吧?!抱歉啊!”
葉錦云不理在自己頭頂大喊大叫的宋佑香,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zhuǎn)身離開。
宋佑香看著地上的碎木板鼓足了勇氣從床上跳了下去光著腳去追葉錦云,卻不幸被倒刺扎傷了腳,他無視腳低傳來的疼痛,追著葉錦云到了客棧的門口。
當(dāng)他到達客棧門口時迎接他的是葉錦云遠(yuǎn)去的背影,而此時此刻的葉錦云全然不知方才有人跟著自己。
宋佑香有些自責(zé),猜測是對方因為自己被砸所以才生氣不愿意見到自己,只能落魄的回到客棧。
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在這一片狼籍中尋找著自己的鞋子,腳底傳來陣陣疼痛他低頭查看他走過的地方都印著血腳印。
可他無暇顧及自己腳上的傷,他得先找到鞋才好收拾殘局就當(dāng)他困惑自己的鞋去哪了時一枚被段木板壓住的流蘇躺在地上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將壓在留宿上的斷木板掀開,發(fā)現(xiàn)流蘇上掛著一枚玉佩,玉佩上雕刻著點點梅花,白色的花底,白玉透著昏黃的燭光。
在燭光下意外的引人注目,但令人感到惋惜的是玉佩由于掉在了地上已經(jīng)碎成了兩半。
宋佑香不是愛帶著玉佩的人想也猜到了這枚玉佩是方才那人的,將它放在這里是絕不可能的。
于是他將玉佩收好放在了儲藏袋中待到明日天明便去找那人將玉佩還給他但奈于玉佩已經(jīng)碎了在還給那人之前他還要將玉佩修好才行。
回到冥王府后葉錦云怎么也想不通為何好好的地板會突然出現(xiàn)裂縫且會突然坍塌。
正當(dāng)他皺著眉頭一手扶額苦思冥想之時原本在擦拭柜子的玉蘭發(fā)現(xiàn)了葉錦云與往常的不同。
她鼓足了勇氣詢問葉錦云:“尊主,您的玉佩去哪了?”說完她有些后悔,覺得自己有些以下犯上。
葉錦云被她的詢問拉回了現(xiàn)實,將原本想的事放到了一旁:“什么玉佩?”他反問玉蘭
玉蘭看著葉錦云的腰間:“就是你腰間掛著的那塊我記得您平日里都會帶著的無論出不出門都會帶著?!?/p>
葉錦云聽了玉蘭的話低頭一看原本掛著玉佩的位置現(xiàn)如今空空如也他這才意識到了玉蘭口中所說的玉佩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