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半夏突然詐尸般地叫嚷起來:“不用,我自己能回去?!彼従彽卣酒鹕?,依靠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回到了錄制現(xiàn)場,留下其他人風(fēng)中凌亂,不知所措。
走廊里,云半夏步履蹣跚,幾次險些摔倒,卻奇跡般地化險為夷。正走著,他冷不防撞進(jìn)了一個堅實的胸膛,“哎喲,誰啊?這么硬,疼死我了!”他抱怨道。
“你喝酒了?”面前唐九洲的語氣中帶著肯定的猜測,顯然是聞到了云半夏身上的酒氣。
“我?喝酒?不,我最多就是喝點可樂,從不沾酒。”云半夏趴在唐九洲懷里,理直氣壯地辯解。
“別這樣,小心被狗仔拍到?!碧凭胖掭p輕捏了捏云半夏的臉頰,提醒道。
“拍到又怎樣?反正我們早晚得官宣。”云半夏把頭在唐九洲懷里蹭了蹭,這一舉動讓唐九洲的臉?biāo)查g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
“你先松開我,好嗎?”云半夏的手如同鐵箍般緊緊環(huán)住唐九洲的腰,讓他動彈不得。
“哦?!痹瓢胂牟磺椴辉傅厮砷_手,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坐下?!彼挥煞终f地將唐九洲拉到身邊,然后把頭靠在唐九洲的肩上。
“我跟你說,最近我遇到個怪人,叫唐九洲,真是怪透了?!痹瓢胂男跣踹哆兜刂v述著。
唐九洲聽到自己的名字,先是一愣,隨后故作輕松地問:“他很怪嗎?”
“當(dāng)然!上次我去你的簽售會,沒票只能在馬路邊蹲著,站起來的時候腿麻了,沒站穩(wěn)就倒在他懷里。我還以為我遇見了愛情,結(jié)果他一把推開我,我甚至還夸他帥呢!”云半夏越說越激動,站了起來。
“一想到這事兒我就來氣!”云半夏叉著腰,嘟著嘴,一臉氣憤。
唐九洲忍不住笑了,心里想:原來把我錯認(rèn)成了金泰亨,難怪會說這些胡話。
果不其然,這時遠(yuǎn)處的角落里,一個狗仔正滿意地拍下這幕素材,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Oh my god,半夏,你怎么在這兒?”周子瑜的聲音突然響起。
“哎呦,唐學(xué)長也在呀?”
唐九洲站起身來,“半夏喝醉了,快帶他回去。”
“okok!”周子瑜比了個OK的手勢,將云半夏帶離了現(xiàn)場。
他們走后,唐九洲拿出手機(jī),撥打了一個隱秘的電話。
“喂,是唐先生嗎?”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是我,剛剛有狗仔拍到我的照片,我會讓助理把地方送到你那兒。你知道該怎么做的。”
“明白,唐先生?!?/p>
“好好干,杜媽不會虧待你的?!闭f完,唐九洲掛斷了電話。
因為唐九洲的暗中操作,這件事并未外泄。而第二天的云半夏,頭痛欲裂,對昨晚的事毫無記憶。
“子瑜”云半夏大叫道
“咋啦咋啦,我的小祖宗?”周子瑜蹦蹦跳跳的跑過來
“我頭怎么這么痛?我記得我昨天不是在和你們一起吃飯嗎?怎么一點都不記得了?”云半夏揉了揉自己的頭,說道
“這個嘛,你昨天喝了點酒,我們把你送回來了”周子瑜也沒有提唐九洲的事情
“喝酒我怎么會喝酒呢?你告訴我,我為什么會喝酒?”云半夏聽到自己喝酒,立馬嘴巴開始像機(jī)關(guān)槍一樣突突突的輸出
周子瑜也是連忙逃離現(xiàn)場,不聽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