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樊凌兒急忙跑上前去,“師尊,您沒事吧?”
花如月微微搖頭:“無礙,倒是你,你爹可有為難你?”
“發(fā)現(xiàn)仙尊不見后,我便與凈云宗一同尋找仙尊蹤跡,并且九重天也在找玄尊,自是沒空找我麻煩的?!?/p>
樊凌兒蹙眉,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p>
“那時(shí)你們是一起消失的,既然您回來了,那是不是說明……”
“放心,白九思欠我的,我會讓他加倍奉還的?!被ㄈ缭卵壑械暮抟鈳缀跻绯?。
“那仙尊近來要好好修養(yǎng)才是。”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
青陽緩緩走來,狠狠拍了一下花如月的肩膀:“沒事就好?!?/p>
花如月呆呆地抬起頭,眉頭微蹙。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鼻嚓栍中χ莺菖牧撕脦紫禄ㄈ缭碌募绨颉?/p>
花如月尷尬地笑笑:“師父說的是?!?/p>
“張酸呢?我可是聽人說你倆是一起回來的。”青陽環(huán)顧四周,并未看到張酸的身影。
“他受了些傷,回去療傷了?!?/p>
“哦,那得讓人給他送些補(bǔ)品,我這就去安排。你的房間還給你留著,想回來隨時(shí)都可以?!?/p>
花如月微微頷首,悵然地抬起頭。
“放心,掌門他們沒事,你只須顧好你自己便是?!?/p>
“好?!?/p>
花如月扭過頭卻不見樊凌兒的身影,輕嘆一聲:“總要找個(gè)名頭解決她爹。”
“人家的事你就少操心了。聽說你和白九思相處了些時(shí)日,可曾說清了?”
花如月微微低眸,眼中閃過一絲悲傷:“我與他,沒什么好說的?!?/p>
青陽搖搖頭,唉聲嘆氣:“哪有什么事是過不去的呢?”
“過不去,師父,那是幾條命,我過不去。”
——
“幫我查兩個(gè)人。”白九思一襲白衣走至他身旁。
被埋在書中的人艱難地抬起頭:“不查。”
“你……”白九思欲言又止。
青衣老人撇了白九思一眼,無奈嘆氣:“不是我不幫你查,是玄天使者的意思?!?/p>
“玄天使者?哪一位?”
“哪一位?”青衣老人瞇起眼睛,眉頭緊鎖。
白九思擺擺手:“罷了,那我便自己去查?!?/p>
白九思轉(zhuǎn)身要走,青衣老人急忙起身攔住他。
“等下,這是玄天使者讓我交給你的?!鼻嘁吕先颂统鲆粔K令牌遞給了白九思。
那令牌上只刻了一個(gè)玄字,淺綠色的玉石看起來倒是格外漂亮。
“多謝?!卑拙潘碱h首。
青衣老人擺擺手:“行了,以后無事便來煩我,我最近一堆事呢?!?/p>
白九思輕笑:“辛苦了?!?/p>
“不辛苦,命苦?!?/p>
——
樊凌兒手中拎著補(bǔ)品,伸出手又悻悻縮回去。
或許是命定之人,樊凌兒不由地想關(guān)心張酸,卻不知以何身份。
房門突然打開,樊凌兒抬起手擋下了攻擊,再將手放下時(shí),張酸已然來到了她面前。
張酸打量著樊凌兒,而后目光落到樊凌兒手中的補(bǔ)品上。
“是來看我的?”
樊凌兒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頭:“掌管命簿那位曾說過,我有命定的姻緣……”
張酸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腰間的玉佩,迅速取下玉佩遞給樊凌兒:“還你了,找你的如意郎君去吧?!?/p>
“你……”樊凌兒的語氣不由焦急起來,“可姻緣可不是說改就能改的?!?/p>
“那便找那位掌管命簿的改了去。樊姑娘,你我的命運(yùn)不該掌握在任何人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