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駕停在翊坤宮前,華妃對胤禛的想法一無所知,歡歡喜喜的迎了他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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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禮帶著余鶯兒回了果郡王府,禮部得了旨意,已經(jīng)在抓緊準備他的大婚之禮了,皇帝發(fā)了話,誰敢不上心呢?
婚禮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著,允禮和余鶯兒的感情也迅速升溫。
允禮知道了余鶯兒的經(jīng)歷,對她心疼的不行,他是愛好閑情雅致之人,見到余鶯兒好奇懵懂,自然也起了心思教授她。
得益于允禮兩個多月的教導(dǎo),余鶯兒終于脫離了文盲身份,雖然比不上才女,可也能認得字,念的了詩,允禮與余鶯兒濃情蜜意,還約定好讓允禮得空便教授余鶯兒學(xué)琴。
允禮對余鶯兒赤誠相對,余鶯兒不是木頭,又怎么可能不動心,況且圣旨已下,她注定是十七福晉,
日后要同允禮過一輩子的,自然注意著同允禮培養(yǎng)感情。
懷著特意增添感情的心思,她也將自己的幾分真心交付給了允禮,二人是越發(fā)的如膠似漆了。
很快,初春時分,杏花微雨之時,十七王爺?shù)幕槎Y如期舉行,婚禮盛大而熱鬧。
不僅帝后親至,太后也來了,在甘露寺清修的舒太妃也來露面了。
昏禮時分,夜幕降臨,處處張燈結(jié)彩,太后精力不濟,白日露面又賜了東西,晚上便不曾來。
帝后卻是無論如何也得出席的。
胤禛和宜修端坐在主位,允禮興奮的臉頰微紅,牽著余鶯兒走進來,給帝后見禮問安。
因著規(guī)矩,要面見帝后,余鶯兒并沒有披著蓋頭,而是言笑晏晏的跟在允禮身側(cè)走了進去。
大婚時刻的余鶯兒本就特意打扮了一番,穿著鳳冠霞帔,自然格外光彩照人。
她走進來時,呼吸仿佛都滯了一瞬間,滿堂失語,胤禛也不能免俗。
薄粉敷面,臻首娥眉,顏若渥丹,盛顏仙姿,撩人心懷。
紅色婚服下露出的瑩白玉手,冰肌瑩徹,在燭光下透著淡淡的粉意,潘鬢沈腰,恰似楊柳般纖細,豐盈窈窕,什么也不做,光是站在那兒,便是柔情綽態(tài),引人心折。
一旁觀禮的人皆在心中感嘆十七福晉的瓊姿花貌,如同那巫山神女,難怪惹得一向最是狂放不羈愛自由的十七王爺不顧規(guī)矩親自去求了天子賜婚。
眾人心中感嘆,雖然驚嘆于余鶯兒的美貌,卻并不敢生出什么覬覦的心思,王權(quán)高過一切,這樣極致的美貌之人并不是他們能夠守得住的。
多的是有人覬覦。
余鶯兒因著規(guī)矩,不曾直視天子,自然看不見他眼中升起的讓人心驚的勢在必得之色。
胤禛第一眼看見余鶯兒便是驚艷,驚艷于如此美人,下一刻便是不可言說地慍怒,慍怒于自己與余鶯兒失之交臂,還親手寫下賜婚圣旨,明明余鶯兒該屬于自己的才是。
后宮宮女本就是天子的女人,都是該死的老十七耍詐欺騙了他!
胤禛心中很快升騰起濃烈的占有欲,眼里是志在必得之色。
胤禛眼神晦暗不明的看著余鶯兒,宜修聽著皇帝半天不叫這對新人起來,
偏頭看向她最敬愛的夫君,卻被他晦暗的神色嚇了一跳,心沉到了谷底,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
宜修的心里咯噔一下,這樣的眼神,她如何能不懂,宜修勉強撐著得體的笑容,柔聲道,
“皇上您瞧,十七弟和十七福晉真是般配啊,好一對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