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幫薇薇恩打理好了,木兒小心翼翼的在一旁偷看批奏折的薇薇恩。
薇薇恩真的和娘親說的一樣,不飾粉玉,有一種天生麗質(zhì)之姿。精雕玉琢則有一種富麗堂皇之態(tài)。
房里施了法術,溫度適宜,卻讓薇薇恩面上泛著紅潤十指纖纖拿起玉帛翻開,時不時發(fā)出聲響。
木兒母親說國師是他的恩人,如今不能再伺候,只能由她來。入了皇宮,一下子就分配到國師殿中。
木兒坐在一邊,正瞧著出神,門便不知道被誰用法術打開了,外面進來一紅衣女子,依靠著門框。
木兒不敢看她,她心里明白,這就是她早上遇到的女人——女王陛下。跪在地上:“參見陛下?!?/p>
羅莎琳德沒有理會她依舊是在門口道:“屋外的雪停了,我想讓姐姐出來陪我半天?!彼偷偷男χ?。
木兒抬起頭看過去,四目對視,又迅速低下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還是什么。羅莎琳德看自己的眼神尤其陰冷,就如外面城池里的冰一樣,但看國師的眼神卻分外溫柔多情。
“好啊!”薇薇恩放下手中折子,站起身對一旁的木兒說:“去把衣柜里我的披風拿過來,為陛下披上?!?/p>
不一會,木兒抱著皮風走到薇薇恩身邊,她不敢過去,面前這個人正在目不斜視的盯著自己,背上直冒冷汗,浸濕了一小片棉衣。
快過去?。?/p>
木兒每次鼓勵自己走過去可腿完全不聽自己使喚,怎么都抬不起來。薇薇恩發(fā)覺木兒似乎在瑟瑟發(fā)抖。心里就清楚了大半。
薇薇恩接過他手中的披風,笑盈盈的問:“陛下可是欺負人家了?”
薇薇恩向羅莎琳德走了過去,細心的為她披上?!澳憧慈思叶紘槼蛇@樣了!”
“哪有??!我可是一直都很聽你的話的,從來不欺負別人的?!?/p>
前半句倒是真的溫柔,可后面半句像是對木兒說的,帶有幾分威脅。
在她耳朵里就是:“你最好識相點,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薇薇恩還沒有看清這個新來的侍女,現(xiàn)在仔細看一下,說:“她怎么生的如此像一個人?”她思考了一下手卻還在給羅莎琳德扣搭扣。
“你母親是不是叫茗茗?”眼前這個侍女的臉簡直是和茗茗年輕時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是的?!蹦緝夯卮?。
薇薇恩沒有繼續(xù)問她,轉(zhuǎn)頭把目光落在羅莎琳德的臉上。
“好好好,是我?!?/p>
木兒才明白,原來自己一來就能在國師身邊并不是因為自己運氣好,而是身后有人在推她。
薇薇恩依舊是笑了笑。推著羅莎琳德向外面走:“走吧!我陪你!”
離開前,對屋里的木兒說:“我回來時,記得幫我沏一杯茶?!?/p>
木耳抬起頭,看著一白,一紅,兩個身影漸漸遠去,呼出一口熱氣,向殿后走去。
一抹艷紅落在了薇薇恩的頭上,薇薇恩從頭上取了下來,捧在手心里。嗅了嗅:“好香……”
羅莎琳德故意開玩笑:“是我的玫瑰好聞?還是你的梅花好聞?”
薇薇恩屈指在她鼻梁上刮了刮:“我的小祖宗,別那么調(diào)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