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流轉(zhuǎn)間,傅藍(lán)玨唇角不經(jīng)意間勾起一抹淺笑,心意悄然綻放。
魏仁義回過神才發(fā)覺自己為何要緊張,明明該緊張的人應(yīng)當(dāng)是傅藍(lán)玨。
魏仁義轉(zhuǎn)過身,眼神望著那堵墻,不知在思索這什么。
思緒在魏仁義的心頭翻涌:逃婚,這的確不失為一個妙計。倘若那天自己并未現(xiàn)身,她又將會如何應(yīng)對呢?
魏仁義沒有再想,只離開了此地,他已經(jīng)在這里浪費許久時間了,那刺傷自己的人他還沒有報仇呢。
一男子來到魏仁義面前,蹲下身行禮:“主上,已查明那人的身份,他便是白梁族小姐沈芝意的心上人,顧銘錦?!?/p>
魏仁義:“顧銘錦,倒是個好名字,只是可惜了?!?/p>
魏仁義:“寒沂,你換個名字?!?/p>
寒沂抬起頭滿臉疑問:“主上,為何?”
魏仁義:“我說話還需要什么理由嗎?寒燕,如何?”
寒沂無奈點了點頭:“是,從今往后,屬下名喚寒燕?!?/p>
魏仁義點了點頭,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
旅舍之內(nèi),
床榻之畔,女子輕倚木椅,螓首微垂,陷入淺淡的夢鄉(xiāng)。
床榻之上,那人手指悄然微動,眼眸隨之緩緩睜開。正當(dāng)他欲撐起身子之際,卻不慎牽動了身上的傷痕,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了一聲低沉而細(xì)微的痛吟。
女子猛然從睡夢中驚醒,目光急切地投向身旁的床榻。只見那人靜臥其中,她面上頓時綻放出一抹欣喜的笑容,卻很快被濃重的心疼所替代。
沈芝意:“顧銘錦,你醒了,傷口還痛嗎?”
顧銘錦:“無事,只是芝意,為何我會在此?”
沈芝意的臉龐上閃過一抹尷尬之色,然而心底涌動的欣喜之情卻如暖流般,悄然淹沒了那一絲局促不安。
沈芝意:“顧銘錦,我不必嫁與那殺人如麻的魏仁義了?!?/p>
顧銘錦明顯不信:“芝意,我知曉你這是擔(dān)心我,但你又何必騙我?”
沈芝意:“顧銘錦,我沒有騙你,父親找了一個女子,準(zhǔn)備收她為義女,況且,他們魔域只說要白梁族的小姐,又沒有指定父親認(rèn)得義女不是白梁族的小姐?!?/p>
盡管心中泛起陣陣異樣,顧銘錦仍舊感到由衷的喜悅。至少現(xiàn)在,沈芝意不必為了命運的安排而去嫁給自己并不喜歡的人了。
顧銘錦:“芝意,那我為何會在此?”
沈芝意的嘴唇輕顫,千言萬語哽在喉間,卻未能化為一字一句吐露而出。
沈芝意:“顧銘錦,你別問我,我...我不知道?!?/p>
顧銘錦抱住沈芝意,他知曉沈芝意再騙自己,可那又如何呢?想騙就騙吧!他不在乎,對,他什么都不在乎,他什么都不在乎?
沈芝意:“顧銘錦,你......”
沈芝意臉頰緋紅如染,羞澀之情溢于言表。她的雙手不知應(yīng)當(dāng)放在哪里。
顧銘錦:“芝意,讓我抱抱你,好不好?”
話雖如此說著,可顧銘錦沒有絲毫松開她的意思。
沈芝意輕柔地將手放在她的背上,默默撫慰他的情緒。
沈芝意:“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