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最開始也不叫19,她最開始只是一個無知無覺的,被眾人喜愛著的一個愚人。
她討厭計算,但她不討厭數(shù)字。數(shù)字是一種能夠讓人頭腦昏昏沉沉的理性主義感,是讓人忽略感性對一切都存在一種估量的反應(yīng),是一種,好似只需要計算,只需要按照評估,就能夠代入那些繁復(fù)的公式得到的結(jié)果。
在有的時候,它能讓人理解他人所下意識而自身不理解。
愚人最應(yīng)該做什么呢?是用笑容來穩(wěn)定大家的情緒,使用粗鄙無知的話語讓理學(xué)繁榮,告訴他們前行的方向,以自己斷路之后。
“19”來者是她的友人,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赫爾墨斯之星。最小的不規(guī)則素數(shù),被真理吻過的天才?!澳阍谧鍪裁茨??”她那雙飽和度極為美麗,卻也因此顯得和旁人不同的湖綠色眼睛,她那頭卷發(fā)隨著她的舉動垂落。
就像真理拋下的,形如水流的手臂。
她沒忍住笑著,她說,“因為我在好奇呀,37?!焙闷媸裁茨兀?7也不問,只是走在她的身邊。就像兩株依靠的橡樹,就像即將被海水淹沒的兩個空瓶子。
她們就是這樣,安安靜靜的從碎石礫的海灘走向居住地,“我想,哭泣是人身體必要本能。”再這樣靜謐的環(huán)境中,19選擇了開口,1“37,哭泣會導(dǎo)致眼睛疼痛,但是,有的時候,我也希望你可以哭泣?!彼f著有些不符合數(shù)理的話語,似乎看到了什么,又似乎低頭嘆息著什么。
她那雙與蘇菲亞不同的眼睛看著37,她不黯淡,也不顯得過于咄咄逼人。
那雙眼睛看向人的時候多么的耐心啊,那雙眼睛是多么的柔和啊。她如此的與她那早早離去再也未曾出現(xiàn)的母親的一樣。
她那雙眼睛此刻也在沉默的,柔和的注視著她,她那頭一樣的卷發(fā)就像羔羊的柔軟皮毛一樣,卻不雜亂,整齊的就像被牧羊人梳過。
37只是抬著眼睛看著她,“你在難過嗎?19?”
“我并沒有難過,37?!?9語氣正經(jīng)的回答她,“我只是突然想到,即使是37,也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吧?”兩雙眼睛對視又撇開,“但是,我也相信37,你終將一直光彩熠熠,苦難也不會使你停滯不前。”在這個島上,只有19不一樣,她喜愛文字,對待情感也過于敏感。
她就像被迫進入白羊群的一只黑羊,只等到寒冬的雪,只等到饑荒轆轆時,那一片光明的前路,才出現(xiàn)折射的另一條幽境。
“命運是注定的,分離是永遠不會靜止的,世界的輪軌都在轉(zhuǎn)動……”她低吟著,就像即將被先給海神的羊羔,被赤骨裸露的,被盡獻給全知者。“不過,37,不要害怕,不要背痛,不要退縮?!彼皖^對著嬌小的友人說道,“即使命運抱著摧毀每個人的心,即使你我在不久后的將來甚至都知曉物是人非?!?/p>
她說的如此篤定,說的過于讓人不理解真意,卻又要下意識的,帶著些許抗拒的拒絕聽到她那些話。19輕盈的跳過一個淺坑,轉(zhuǎn)過身,“牽著我的手吧,37,小心頭發(fā)會絆倒你。啊呀,蘇菲亞,這邊!”踩著月色的紅發(fā)少女無奈嘆氣,她那雙在月光下像之前被海浪沖上來又在她打算拾起時又落入海里,落入一片苦難的昏黑中的一塊綠色石頭。
就像命運的預(yù)兆一樣,她想,與紅發(fā)的友人一起伸出手,拉過正在思考而不顧自己會不會踩到頭發(fā)而摔倒的37。
6是不是早就清晰了呢?她突然又想到,被命運束縛的,被命運所早就寫在世界的記錄中,然后怎么擦改,怎么論證,都無法改變,都無法否定祂。她也不再說些什么,只是側(cè)著面頰聽著兩人的談話,一如她一直以來的貼心。
真正的,所謂改寫的命運,都不是順其自然以至于無力反抗的篇章。拂開擋在眼前的葡萄,210只是站在月光下,看著她們,隨后露出無奈,“夜晚不是個好去處。”他說,遞過去懷里的一串葡萄,“但是可以吃點兒葡萄,也快到釀葡萄酒的時間了。”他話又一轉(zhuǎn),“陽光下的葡萄酒,相比會更讓人心里暢快的?!?/p>
很甜,看這樣子,還是剛摘下來的樣子,夜晚海的水汽凝結(jié)上帶著點兒冰涼涼的表皮,然后浸潤枝葉。
“那你不妨說說,又等了我們多久?”19這么說著,嚼著果肉,忽略葡萄表皮的酸澀,咽下去。整個人打了個激靈,“估計和蘇菲亞一直都等著吧?210。不然葡萄可不會這么濕潤的?!鼻嗄贽q解的話最后還是被笑容混合著咽下,一起走的人又多了一道更加黝黑的的影子。
“但是可能還不止我們?!?10意有所指,“夜晚是一個必須要在意的過程,是詩篇,歌章都無法避免的將落未落的殘思?!?/p>
“即使,19…你所需要的是一個人的獨處。”19看著他,那雙眼睛又讓他不知該說出什么好,只能無奈的開口,“但是,在晚上,無論如何也要快些回去?!?9這次卻只是無奈搖頭。
“210,無論怎么說,不妨想想,上次你對我的說教,我還是會銘記于心的?!彼皇菐еσ饪粗?7,“這次可是37這個沉迷著數(shù)字的原因,所以我來找她了?!彼@話說的坦坦蕩蕩,“我可不想再面對被所有人注視著聽你對我的教誨?!?/p>
“19!”37開口,滿不在乎的又低著頭計算臺階的數(shù)字,她一向喜歡對這些重復(fù)的計算,這樣又可以樂此不疲的找到新的想法。
6已經(jīng)站了很久,此刻正在低頭看著什么,似乎這樣就能擺脫些等待時產(chǎn)生的枯燥。等到她們走過來時,才看向他們,順手拂去一身的水汽露珠,好似這樣就能掩蓋住他等待的時間。
于是,回去的身影又多了一個高挑的影子。
作者因為這個是試水,肯定寫的不好
作者但是主要是因為,嗯,在搞一個這個
作者所以試試風(fēng)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