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歷四年春,滕子京謫守巴陵郡……”
以看到滕子京這個名字,李云潛就忍不住的背起書來了。
說來還真是巧了,今年就是慶歷四年,如今又剛好是春季。
那個創(chuàng)造出這樣的一個小世界的人想來創(chuàng)作的時候或許是想到了這篇文章吧。
李云潛如今雖然是監(jiān)察院的主人,但他把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給陳萍萍他們處理了。
要是事事都需要李云潛這個皇帝來處理,那還需要陳萍萍等這些人來做什么。
再說了,要真的是吧所有的事情都抓在手中,那真的會累死人的。
李云潛皇帝也做過不少次了,曾經(jīng)也算得上是一個事事過問的皇帝,但人的精力實在是有限。
哪怕他的靈魂并不是人類,但如今寄居在人的身體之中,多多少少還是會被影響一點的。
這也就導(dǎo)致了身體會加速的破敗。
后來做皇帝或者說掌權(quán)者的次數(shù)太多了,對這些也就沒什么激情了。
之后更是沉睡了一段時間。
如今出了點小意外,又回到了曾經(jīng)的賽道,他一點都不想做什么兢兢業(yè)業(yè)的皇帝。
又合適的繼承人那就早點培養(yǎng)好,差不多了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沒有的話,那就找一個合適的繼承人。
在處理政務(wù)的時候,也會挑選一些適合休息的政策再根據(jù)一些國情稍微的修改一下搬上來。
如今的李云潛每天都有足夠的時間去玩耍,至于政務(wù)什么的,他有三個好大兒呢。
有事兒子服其勞,他就輕松了。
侯林裝作聽不見李云潛說的花,只是靜靜的站在李云潛的身后等著李云潛有事找他。
“聽說,最近他跟郭寶坤鬧起來了?”
這小子,一來到京都就發(fā)生了挺多的事情。
先是不滿婚約去自污,去了好幾趟的花樓,后來又跟郭寶坤這個禮部尚書的公子對上了,緊跟著還跟范建家的范思轍開始做起了生意了,聽說收益還不錯。
之后去參加什么文會還做了一首《登高》。
這事情那是意見接著一件的,李云潛都覺得發(fā)范閑這場子有點趕了。
“回陛下,確有其事?!?/p>
這個他是誰侯林都不用仔細(xì)思考都知道是誰,不正是最近才來京都的范建家的公子范閑嗎?
“他真的是忙得很?!?/p>
不過李云睿居然借助了太子的人做了偽令去刺殺范閑。
李云潛覺得李云睿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
本以為她只是嘴上說說還沒有付出行動了,結(jié)果人家都已經(jīng)搞出了刺殺了嗎?
“去御花園,挑一盆刺多的玫瑰給她送過去?!?/p>
這是一個警告。
就算他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夠認(rèn)范閑,但李云潛也是覺得范閑是自己的孩子的。
對于孩子,他總是會多關(guān)照一點的。
如今知道了自己的孩子曾經(jīng)被刺殺過,再如何他都要警告一下。
要是這樣的事情再來一次,他可不會手下留情。
侯林出去了一會很快就回來了。
作為李云潛身邊的人,他確實是沒有必要事事親為,有的是人幫他做事。
“一個個的,都覺得范閑不好?!?/p>
李云睿不想范閑做自己的女婿,林若甫也跟他說這件事,擺明了也不想接受。
要不還是跟林若甫說一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