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電影化的運鏡進(jìn)行改寫*
清婉的動作忽然停頓了一下,手中的帕子一甩,帶著宮女太監(jiān)們匆匆往愉貴人的宮殿趕去。平日里高貴妃就不是個安分的角色,這次更是變本加厲,還牽扯到了疑似有孕的愉貴人。清婉心里暗自嘀咕:不知道高寧磬到底有幾個三族讓她如此折騰?
剛踏入殿門,清婉被眼前的景象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伺候愉貴人的宮女們跪了一地,不停地磕頭哭泣求饒。而高寧磬卻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翹著二郎腿,臉上掛著刁蠻桀驁的表情。怪不得都說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她身邊的貼身宮女也是同樣的表情,而嘉嬪在一旁冷眼旁觀,顯然也說了不少難聽的話。
還有一個太醫(yī)和一個陌生的宮女在場。
高寧磬抬眼看見清婉進(jìn)來,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喲,今天兒是吹的什么風(fēng)啊,怎么把貴妃娘娘吹到這冷宮一般的地界來了?”
清婉實在搞不懂,高貴妃怎么能把一句話說得如此拐彎抹角,還帶著一股陰陽怪氣的味道。不知她在乾隆面前是不是也這樣說話呢?
見高寧磬沒有起身,只是對自己點了點頭,清婉干脆也站著不動,對于這些虛禮,她與貴妃之間根本不屑在意。
“貴妃娘娘救我!”愉貴人見到清婉,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急忙躲開送到嘴邊的藥碗,向清婉求救。
清婉皺了皺眉:“貴妃這是在做什么?”
高寧磬輕哼一聲:“愉貴人病了,本宮正在給愉貴人喂藥,難道貴妃娘娘看不出來嗎?”
清婉冷冷地問:“什么?。啃枰獎趧淤F妃親自喂藥,還要讓愉貴人跪著喝?”
高寧磬白了清婉一眼:“我又不是太醫(yī),我怎么知道?想知道你問太醫(yī)??!”
清婉轉(zhuǎn)過頭,看向那個抖若篩糠的太醫(yī)。
這時,同樣被按在地上跪著的魏瓔珞終于掙脫了束縛,開始講述事情的經(jīng)過。
至于旁邊的嘉嬪,清婉根本懶得理會。高寧磬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難道這嘉嬪就是好人了嗎?不過是一丘之貉罷了。
魏瓔珞并未夸大其詞,只是將事情原原本本地道出。清婉聽罷,臉色微變。她知道進(jìn)了宮這些女人會斗的更厲害,也曾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但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還是超出了她的預(yù)期。
嘉嬪害小孩兒,那是她有小孩兒,可你高寧磬圖什么呢?
嘉嬪顫顫巍巍的保持著行禮的姿勢,額頭汗液滑落也不敢動彈,剛才有貴妃在前面頂著倒不覺得害怕,可如今另外一個貴妃也來了,心中不由得生出些懼意。
看著高寧磬玩著手帕滿不在乎的樣子,清婉也不知道高寧磬整今天這一出是在干嘛,總感覺有種拉著高家去死的瘋感。
高寧磬到底想干什么,這件事讓清婉摸不著頭腦。
魏瓔珞的話音落下,這里聽不見一點聲音,仿佛落針可聞。
安頓好愉貴人,剛出宮門時清婉讓宮女去叫的太醫(yī)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