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回房間,蘇白溪一直想著季曉星脖子上的痕跡是從哪里來的,以至于邊伯賢回房間她都沒發(fā)現(xiàn)。
邊伯賢慢慢走近她,俯身過去的時(shí)候把蘇白溪一下嚇滾去了床下面,邊伯賢一個(gè)激靈將她瞬間抱起來。
邊伯賢摔倒哪里了?
邊伯賢痛不痛
蘇白溪皺著眉心手一直在揉自己的膝蓋。
蘇白溪你干嘛,嚇?biāo)廊肆?/p>
蘇白溪埋怨他的聲音里帶著些許的哽咽,邊伯賢以為摔倒哪里伸手就想把她褲子脫下來看。
蘇白溪沒有摔倒哪里,就是有點(diǎn)痛
邊伯賢想什么這么入迷
蘇白溪想曉星啊
蘇白溪她怎么最近突然開始不正常了
邊伯賢手一邊輕輕給她揉著膝蓋,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示意讓她繼續(xù)說下去。
蘇白溪她脖子上的印記明明就是男人留下的,而且不止一次了
蘇白溪我問她她還不承認(rèn)
邊伯賢笑了一下,手上的勁稍稍用力的捏了一下,疼得蘇白溪直嚷嚷。
邊伯賢你怎么知道是男人留下來的?
蘇白溪誰沒事給自己脖子吸那玩意兒啊
蘇白溪閑得慌嗎?
邊伯賢沒在說話,蘇白溪也直溜溜的往后倒下去睡著,邊伯賢緊接著欺身而上壓在自己身上,蘇白溪立刻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他。
蘇白溪我剛剛摔疼了
邊伯賢低笑著看她,手卻依舊不停的將她的睡衣輕輕撥開。
邊伯賢哪里疼?
邊伯賢曖昧的語氣在蘇白溪耳畔響起,讓蘇白溪耳根通紅的推搡著他,這個(gè)男人,難道不怕精盡人亡嗎?
蘇白溪腿疼,手也疼
睡衣被撥開,一片春光暴露在眼前,邊伯賢手指輕輕撥弄著她。
邊伯賢那今晚,你在下面就好
蘇白溪我去
房間內(nèi)的溫度瞬間升高,邊伯賢也沒有太晚結(jié)束,只是什么時(shí)候結(jié)束的,蘇白溪不知,只知道她醒過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換著一身衣服下樓,季曉星在飯廳擺著早餐。
蘇白溪顧鳶,去換身衣服
蘇白溪一會(huì)兒出去溜達(dá)溜達(dá)
顧鳶是,夫人
顧鳶去換衣服以后,蘇白溪悠哉悠哉的來到飯廳盯著季曉星看,看的她有些不適應(yīng)的將頭低下去。
季曉星夫人,您有什么事嗎?
蘇白溪擺擺手的拉開椅子坐下,看著季曉星脖子上的印記,她心里不禁偷偷感慨,這丫頭有男朋友了都不說,怎么給她放假嘛。
季曉星將牛奶端出來的時(shí)候蘇白溪隨意地問了一句。
蘇白溪曉星,你今天要出去買菜嗎?
季曉星今天我和小魚一起去,夫人是有什么想吃的菜嗎?
蘇白溪買點(diǎn)牛肉回來,我想吃
季曉星好的夫人
吃完早餐,季曉星收拾好一切后和小魚出門,剛出門蘇白溪就拽著顧鳶就偷偷跟在她們后面。
顧鳶夫人是怎么了?
顧鳶夫人,我們要去哪里?
顧鳶一臉懵的看著蘇白溪,該不會(huì)又想去哪里玩吧,顧鳶后怕的又問了蘇白溪一遍,她可深深記得自己跑的那幾公里,這輩子都不想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