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怎么感覺頭痛痛的?”貓安柔坐起身體,想著剛才的事“應(yīng)該不是做夢…哎,我的臉?!彼l(fā)現(xiàn)她的左臉變成了機械的。但她沒管,“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事…”
有一個醫(yī)生見貓安柔醒了,就說:“你等一下哈,我叫一下你的家屬。”
“家屬?我好像沒有家屬吧?!必埌踩嵝÷暤恼f,她站了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腿也成機械的了,遭逼的她有點懵逼。
這時弗蘭熊來了,但他是極不情愿的樣子,貓安柔都要笑死了。
“小弗,你來了?!必埌踩嵴f著。
弗蘭熊驚訝的說:“你不會是躺太久傻了吧?”
貓安柔面帶笑容的說:“你叫我小柔我就不能叫你小弗了?”
弗蘭熊嘟著嘴說:“不是這個,是鴨嘴獸說你會失憶的?!备ヌm熊說到最后,聲音就越來越小了。
提到鴨嘴獸,貓安柔皺起了眉頭,看見貓安柔皺起眉頭,弗蘭熊解釋道:“鴨嘴獸是我的干爹?!?/p>
貓安柔有了一個想法:難道是博士?。?/p>
弗蘭熊問:“不過為什么你還記得我們?”
貓安柔解釋道:“我怎么可能會忘記你們呢?對于我來說,你們就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忘不了你們?。 必埌踩犰o靜的看著窗外。
就憑幾句話,弗蘭熊便懂了貓安柔的內(nèi)心,帶著幾分同情的看著貓安柔。
“不過醫(yī)生不是說叫家屬嗎?你什么時候成我家屬了?”貓安柔看著弗蘭熊,讓他感覺到一絲嚴肅。
他尷尬的說:“還不是醫(yī)生非逼我來的,要不然,我才不來呢。”
“其他人呢?”貓安柔問。
弗蘭熊欠揍的說:“誰知道呢!”
“那你們沒事吧?沒受傷吧?”貓安柔的問題像炮彈一樣轟炸,他都答得出,但這個問題,他愣了愣,說:“他們沒事,還有我怎么可能會有事?”
“我發(fā)現(xiàn)了,我昏迷的這段時間,我的意識居然去到了我的記憶碎片中,還看到了小時候的我...”貓安柔說“但我認為,不是做夢的。”
“照你這么一說,我也去過我的記憶之海里,也看到了小時候的我…”弗蘭熊也說到。
“走吧。”貓安柔說,“這些事情回去再想?!?/p>
他們到了警局,只可惜,一個認識她的都沒有。
當看到兔子警長他們時,她的嘴角忍不住勾起微笑。
“小兔,你在干嘛呢?”弗蘭熊先說道。
“有什么事就趕緊說,沒看到我忙著嗎,別煩我?!蓖米泳L頭也不抬不耐煩的說。
貓安柔走到兔子警長的旁邊說:“在忙什么呢,要我?guī)兔幔俊?/p>
聽到熟悉的聲音,兔子警長趕緊抬頭,貓安柔正笑嘻嘻的看著兔子警長,“小安!”兔子警長忍不住紅了,一把將貓安柔抱住,貓安柔趕緊說:“師姐,你抱的我喘不過氣啦?!?/p>
兔子警長才松手,但眼睛紅紅,淚水在眼珠里打轉(zhuǎn)。
“怎么了?見到我不應(yīng)該是高興嗎?”貓安柔說到。
“嗚嗚嗚,讓我先哭一會兒。兔子警長說。
整個警局又傳來了兔子警長的哭聲。
“我也沒躺那么久吧,怎么就這樣了?”貓安柔小聲的和弗蘭熊說。
弗蘭熊說:“小兔她就是這樣的。”
這時,猴子警長帶著小雞敦敦來了,猴子警長看到貓安柔和弗蘭熊站在一起,還有在哇哇大哭的兔...兔子警長......
“貓安柔醒啦,師姐怎么了?”猴子警長問。
貓安柔說:“師姐她看見我來了,激動的哭了......”
“......”全體無語。
“猴子警長,我好像真的見過你,對了,我是躺了多久了????!必埌踩嵴f。
弗蘭熊接著說:“快兩年了,哦吼吼吼,小柔,不就一個那么小的炸彈嗎,還躺那么......”
“沒讓你說!”弗蘭熊還沒說完,貓安柔就說道。
小雞敦敦看到這個場景可忍不住了,開口說道:“弗蘭熊,貓安柔昏迷時,就數(shù)你最緊張,天天最多時間就是來醫(yī)院,不是打給鴨嘴獸就是......”小雞敦敦還沒說完,弗蘭熊就說話了。
“小雞噠噠,平時沒見你那么能說?!彼哪樣旨t了。
“小弗,你臉紅的樣子還是蠻可愛的嘛?!必埌踩嵴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