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放學后,夕陽西下,余暉映照在校園的操場上,仿佛給整個世界都染上了一層金色。墨時逸心事重重地離開學校,腳步沉重地邁向醫(yī)院。
他并沒有身體上的不適,但內(nèi)心卻充滿了疑惑和不安。這種奇怪的感覺在遇到謝淮青的時候就隱隱出現(xiàn)了。
走進醫(yī)院的大廳,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撲鼻而來。墨時逸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他來到掛號處,還是掛的上次那個醫(yī)生,然后靜靜地坐在候診區(qū)等待。
很快就到了他,他進去就問:“醫(yī)生,我到底是什么情況?”
“喲,小伙子,怎么又來了?”
“我遇到了一個人,不知道他是Alpha還是omega,但是沒有排斥反應(yīng),也沒有聞到他的信息素?!?/p>
“啊……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見,或許是你的嗅覺神經(jīng)出了問題,其他人也沒有聞到一點信息素嗎?”
“沒有?!?/p>
日落西斜,疏散的陽光從枝葉的縫隙里透下。
還是那個熟悉的小巷子里,謝淮青一改平常的清冷模樣,渾身戾氣的看著面前那個人,壓迫感十足的信息素彌漫在整個巷子的各個角落。
濃烈的野玫瑰味讓面前這個男人站不穩(wěn)腳跟,呈現(xiàn)出半跪的姿態(tài)。
“淮青……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男人的聲音帶著恐懼和哀求。
謝淮青的眼神冷漠如冰,“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要讓我在我生活的地方聽到你的任何消息。”
中年男人渾身發(fā)抖,生怕下一秒謝淮青就把他給辦了。
不過也確實如此,謝淮青把他的手弄骨折了,隨后還打斷了他的一條腿。
沒過多久,謝淮青擦拭了手上的污漬,隨即轉(zhuǎn)身就走。
小巷恢復(fù)了寧靜,只有那濃郁的野玫瑰信息素還殘留在空氣中,仿佛在訴說著剛剛發(fā)生的一切。
謝淮青是個Alpha,一個自制力很強的Alpha。
兩個人各自懷揣著心事回到了家中。
“逸逸,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
“去了一趟醫(yī)院?!?/p>
“你怎么了嘛?受傷了?怎么又去醫(yī)院了?”
“不是,就是腺體有點奇怪的感覺,沒什么大問題。”
“噢,那就好,Alpha的腺體可不能有事,不然會出大問題噠!”
夜里,墨時逸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他的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出謝淮青的身影。
“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他了?”墨時逸自言自語道,心中充滿了矛盾和困惑。
而另一邊,謝淮青也在想著同樣的問題。他對墨時逸有著特殊的感覺,但他一直告誡自己,這只是朋友之間的情誼。
但他們殊不知兩人的家就隔了一棟房子,兩個人住同一個小區(qū),只不過不在同一單元罷了。
唐女士早就看出來兒子有心事,但就是不問,等他自己有一天總會說出來的。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墨時逸的臉上,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心中依然糾結(jié)著昨晚的問題。
謝淮青是被自家七月一爪子拍醒的,他迷迷瞪瞪地坐起來,而罪魁禍首正坐在他枕頭旁邊安靜地舔著毛。
謝淮青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只能無奈嘆了口氣,誰叫它是自家毛孩子呢。
他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起床洗漱,他洗漱完的同時,墨時逸也洗漱完準備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