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宋慕寒出去后李墨伊就把沈梁毅拽到了隔間里面:“你是沈梁毅?你也穿到這破書里啦?”沈梁毅一聽就來性質(zhì)了:“對(duì)?。∧阏l?”李墨伊一聽就不高興了:“不是…你不知道我是誰。我,李墨伊?!薄芭丁瓉硎抢畲髮W(xué)霸?。 鄙蛄阂銖澫卵荒樛嫖兜目粗??!澳阒裁磻B(tài)度?”“看不出來我們大學(xué)霸是個(gè)0??!”沈梁毅像沒骨頭一樣癱在椅子上。“我…我不是?!崩钅聊樁?xì)饧t了?!澳銘?yīng)該不傻吧,大學(xué)霸,不眼瞎的應(yīng)該都能看出來吧!嗯?”“你不也是一個(gè)堂堂校霸還給人當(dāng)保鏢??!”“什么?。棵髅鹘杏袑?shí)力好不好?!薄氨gS就是保鏢還不讓人說了啊!”“你個(gè)大學(xué)霸到這不也是個(gè)受啊!”“你!算了不和你說了!”“慢走不送謝謝!”
然后李墨伊就氣呼呼的走出了房間,然后發(fā)泄似的踢了腳墻,就把腳踢疼了:“今天真是倒霉死了!”
然后柳清河走了過來:“墨伊,這里有你的家書?!崩钅粱剡^神來接過柳清河手里的家書:“哦!”打開信封,信上寫著:“乖兒子,娘親想你了,回來待幾天吧!”李墨伊輕輕嘆了口氣心想:“不知道他著原生父母好不好,我還沒見過呢,希望不要和我父母一樣?!?/p>
柳清河也看到了:“看了你父母還真愛你呢!要不我陪你一起?”李墨伊點(diǎn)點(diǎn)頭:“也行,正好多個(gè)干苦力的?!绷搴右宦牼筒桓吲d了:“什么叫苦力啊?我那叫保護(hù)你。”李墨伊無奈笑了笑:“好~保護(hù),怎么,你的高冷人設(shè)不保持了?”柳清河笑了笑:“在你 面前要什么人設(shè)???”
不久,兩人就上路了,坐上馬車,欣賞沿途風(fēng)景,乍見芳菲夕霧起,柳塢里桃花庵,影度回廊。石中清流激湍,籬落飄香,樹頭紅葉翩翻如畫。西風(fēng)乍緊,初罷鶯啼,暖日當(dāng)喧,又添蛩語。遙望東南,建幾處依山之榭,縱觀西北,結(jié)三間臨水之軒。
到了一處庭院,馬車停了下來,李墨伊從馬車上下來,明明剛穿越到這里還沒來過這里,卻又有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覺。柳清河也下來,他們推開門,庭院很大也很美,綠樹成蔭 ,靜謐祥和,琴瑟和鳴,清風(fēng)徐來,荷香滿園,不時(shí)看到有三三兩兩的小姐或公子,或丫鬟侍衛(wèi),一派祥和,李墨伊就感覺心曠神怡:“爹!娘!我回來啦!”
然后從最中間的房間里走出來兩位男子,一位眉心劍目,眉眼間透露著銳氣,一身黑衣看起來甚是瀟灑英俊。另一位則恰恰相反,看起來溫文儒雅,眉眼溫潤,白衣勝雪,眼前蒙著一層薄紗,大抵是眼盲,但是那薄紗卻也是點(diǎn)睛之筆,給這張溫和的臉上平添了幾分清冷,兩人雙手緊握,黑衣服的男子小心翼翼的攙扶著他的伴侶,仿佛在對(duì)待一件珍貴的寶物,李墨伊一下愣住了,想不到自己的父母是兩位男子還十分恩愛和諧,又想起自己的世界的原生父母心里不經(jīng)涌起一陣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