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眼惺忪的看著我,我點了點頭,隨后剛準備從床上坐起來,他就從背后抱住了我,我被嚇了一跳。
“你干什么?”
我有些生氣,想要掙脫出來,但是他抱著我的手卻越來越緊,讓我無法掙脫,在我馬上就要爆發(fā)的時候,他突然開口講話了。
“就算他離開了,你也不會選擇我,對嗎?”
說完之后他便松開了,我聽到他說的話,我先是愣了愣,隨后就回頭看著他,他早已坐到了床上,頭低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為什么這么說?”
我走過去坐在床上看著他,他聽見我說的話也抬頭看向我,但是他只是搖了搖頭,并沒有回答我。
“許淮之,他是離開了,但是我確實也需要時間走出來,對吧?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我也低著頭,我確實現(xiàn)在還沒有精力,更沒有心情。
許淮之聽到我說的話點了點頭,隨后我便走到門那里把門打開,準備回房,他又突然開口。
“我有機會的,對嗎?”
我并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走了出去,回到了我的房間里。
再后來我們回到了學校,警察也通過在網(wǎng)上直播發(fā)布會說了這一連環(huán)殺人案的細節(jié)什么的,同時也證明了我和葉楠書的清白。
我也沒有再聯(lián)系過劉宇林,不是因為他把我們的電話號碼全部拉黑了,我們打不了,而是決定不再煩他,不再去打擾他的生活,雖然有的時候我還是會很想聯(lián)系他,但是每每想起他那絕情的話,我都會自嘲,自嘲他都說了如此絕情的話了,但我還是會心軟,更會想他。
就這樣,我們四個人都順順利利的畢業(yè)了,而我也順利的從感情中走了出來,默認了許懷之對我的表白。
我一回家就進了公司當總經(jīng)理,葉楠書則是被家中送去的專業(yè)不對口的大型媒體公司當演員。許懷之也是進了自家公司,他不一樣,因為公司由他接手了,他現(xiàn)在是許氏集團的CEO,沈遇白家中不是做生意的,所以他就去了我們公司從職員做起。
上班的生活是真的不好受,早班晚五的,和大學生活差不多,我感覺比大學生活還要難受上上千倍甚至上萬倍。
這天,我照常賴了20分鐘的床,一看手機已經(jīng)8點了才趕緊起來洗漱,害,今天注定就是靈魂缺失的一天。
“昭昭,吃點東西再去吧。”
媽媽拉住了我,把我拉到了餐桌旁。
我擺了擺手,隨后拿了幾片面包和一瓶牛奶就匆忙忙的出了家門,剛出家門就看見許淮之正坐在他家車的后座上開著窗看著我。
“上車?!?/p>
他冷冽的聲音傳來,我愣了一下,然后就上車了。
“接我干嘛,又不順路?!?/p>
我不自然的看向窗外,并擺弄著自己的頭發(fā),緊張感爆滿,他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緊張感,他往我這邊靠了靠。
“今天中午去吃牛排嗎?我最近發(fā)現(xiàn)了一家新開的牛排店,味道還不錯?!?/p>
我轉(zhuǎn)過頭看向他,他正好坐到我的身旁,我們兩個對視著,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不想去嗎?”
我搖了搖頭。
“去啊,怎么不去,正好最近也想吃牛排了。”
他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我也沖他笑了笑。
過了一會,車就停了下來,我一看,已經(jīng)在公司樓下了,他看了一眼窗外,隨后紳士的下車幫我開門,隨后抱了抱我。
“去吧,有事給我打電話,中午我來接你,別亂跑?!?/p>
我也抱著他,抱了一會我就松開了他,摸了摸他的頭,笑了笑。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不會亂跑的,好啦,我先上去啦。”
他點了點頭,隨后我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剛進到電梯里面我就立馬開始難受起來。
果然,不上班渾身舒坦,一上班渾身刺撓。
“叮咚?!?/p>
電梯門開了,我走了出去,我準備先去員工辦公地瞄一眼,剛走到門口還沒進去呢,就聽見了幾聲尖銳的女聲,我本來沒想搭理她們的,誰知一個女聲突然說了一句。
“張玲,你不說我都沒發(fā)現(xiàn)林總是董事長女兒呢,還是你觀察的仔細,要是我,早是說她是董事長包養(yǎng)的小情人了?!?/p>
我一聽見這話,就立馬拿出手機錄音。
“我聽她們講,林總是大專畢業(yè),估計還沒有咱們學歷高呢?!?/p>
“那她每天管著管那的,說白了,不就是德不配位嗎?”
錄到這里的時候,我的拳頭早已握的咔咔作響,但是我還是忍住沒有進去找她們,而是在她們說完之后回到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