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少女在森林之間快速穿梭著,她就是南宮歸晚,眼前的樹枝茂密,擾亂了她的眼,卻擾不亂她那顆想找父母的心。
終于不知跑了多久,她來到了一個(gè)山洞前,沒有猶豫,便走進(jìn)去了。
她打量了一下周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危險(xiǎn),抬手步下一個(gè)結(jié)界后,便將靈獸空間里的幻型獸放了出來,還沒等她開口詢問,那幻型獸就惡狠狠地淬了一口:
“我呸,你TM有本事就殺了我啊,把老子囚禁起來算怎么回事!”
“不是囚禁,就是”話還沒說完,就又被打亂了:
“放你娘的狗屁,你不囚禁,那干嘛施定身咒,還把我?guī)У竭@鳥不拉屎的地方,咋的,搞強(qiáng)制愛?。 ?/p>
南宮歸晚有些無奈扶額,這都什么跟什么???感覺沒法好好溝通了,而一邊的幻型獸小嘴還在那里不停的叭叭
“我告訴你,你跟你爹一樣不是什么好東西,想當(dāng)年,老娘我……”說道這里,幻型獸不知道為什么聽了下來,看著這,南宮歸晚有些急切:
“什么,你快說?。 ?/p>
“被你爹搞得修為盡失,現(xiàn)在落到你手里,要?dú)⒁獎(jiǎng)庪S便你”
等等,南宮歸晚抓住了話里的關(guān)鍵,被我爹搞得修為盡失?不可能,爹脾氣那么好,她從來沒見他跟人急眼過
“你知道我父母是干什么的?”
幻型獸聽到她這話愣了愣,隨后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原來你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哈”
“到底是什么,你說啊,你說啊”最后幾個(gè)字南宮歸晚幾乎是吼出來的。
“你想我說啊,嘿,我偏不告訴你,你來打我呀”幻型獸語氣非常欠扁地說道。
“不說也沒事,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說罷,南宮歸晚向它走了歸去
見此,幻型獸眼神閃過一絲恐懼,她要是知道自己做的事,恐怕到時(shí)候連死都是一種解脫,心里這么想著,但嘴里還是不怕死地叫囂著:
“切,你以為我怕你啊,你這個(gè)毛都沒長齊的家伙,想把我怎么滴?”
話音一落,就看見南宮歸晚將手放在它的頭頂,下一秒,它就暈了過去。
而南宮歸晚也慢慢閉上了雙眼,以上帝視角觀摩著幻型獸的一生。
幼時(shí)的幻型獸還不是如今的一人,她有父母,有名字,叫幻月,她那時(shí)小小的一團(tuán),可愛極了,整天就在父母膝下撒嬌,每天最大的煩惱莫過于吃什么。
但這樣幸福的日子沒過多久,噩耗便降臨在她家,她的父母在外出尋找食物時(shí),被更強(qiáng)大的妖獸吞噬,至此,她便只有一個(gè)人了。
那些孤獨(dú)的日子里,她小小的一團(tuán),翻過遍布垃圾的地方,與野狗搶過食物,最厲害的一次,她實(shí)在太餓了,冒著妖獸一掌拍死的風(fēng)險(xiǎn),去妖獸窩里找東西,不出意外,被別人拍了個(gè)半死。
而這些,也僅僅只是想填飽肚子罷了。
或許上天看她可憐,在她奄奄一息的時(shí)候,讓她遇見了心軟的神,雖然并不是真的神,但至少那時(shí),在她眼里,成了生命里最崇高的神明。
那個(gè)人也就是南宮歸晚的親生父親,舒云清,他把幻月?lián)旎丶液?,悉心照料,在幻月傷好后,本想放她走?/p>
但幻月說自己無處可去,于是,就這樣,舒云清收留了她,后來她才知道,精靈一族心善,救她不過是舉手之勞,并不是她后來以為的……
從那以后幻月也不用再過上有一頓沒一頓的生活了,她開始與舒云清一同長大,剛開始,她對舒云清更多的是感激。
但慢慢地,她開始貪戀他的溫柔,想要獨(dú)占這份溫柔,她想將自己心里的神明拽下神壇,讓他只屬于自己一個(gè)人。
所以后來,她告白了,可等來的只是舒云清的一句“我只把你當(dāng)妹妹”,而自那以后,舒云清也開始對她疏遠(yuǎn),剛開始,幻月還能自己安慰自己,堅(jiān)信自己總有一天會讓舒云清看到自己。
可是,在她看見舒云清對著別人獻(xiàn)殷勤的時(shí)候,她再也無法欺騙自己。
【作者有話說,那個(gè)人是南宮歸晚的親生母親哦,我想要鮮花和收藏,球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