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賀峻霖出院,回到學校,剛好他們在軍訓,賀峻霖正在發(fā)情期以及腳有傷(雖然好的七七八八了)所以不用參加軍訓,嚴浩翔下午就要去軍訓
嚴浩翔“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賀峻霖“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
嚴浩翔“但是我走后就沒有信息素了,你怎么辦”
賀峻霖“這…你讓我想想吧”
事到如今,嚴浩翔一直在給賀峻霖釋放信息素,有阻隔層所以其余人聞不到,只有賀峻霖能聞到,嚴浩翔擔心他走后賀峻霖自己一個人,萬一信息素外泄,不僅會引誘Alpha,還會讓別的omega提前發(fā)情,除非他標記賀峻霖,但這個直接被嚴浩翔否決了,因為他知道即使賀峻霖原諒了他,但他倆現(xiàn)在也止于朋友的關系,他想一步一步來,所以他現(xiàn)在要在下午前想到一個辦法
賀峻霖“要不,你直接臨時標記我,這樣不就沒事了嗎?”
嚴浩翔聽到了,他感到不可思議,他看著賀峻霖,想從那張清純的臉上看出些別的,但他發(fā)現(xiàn)他居然看不透
賀峻霖“你要不想就算了,我去校醫(yī)室待著,或許三爺會幫我呢”
嚴浩翔“可以,但你要做好準備,臨時標記也是會痛的,更何況我是Enigma,我不是Alpha,影響會更大,痛感也會增大,你確定嗎?”
賀峻霖“嗯,當下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反正就這一次,應該不會有下次了,下次應該會有解決辦法了”
嚴浩翔聽到了,心里默默漏出了一點苦澀:阿霖,我該怎么才能讓你知道,我對你已經不再是對朋友了,我喜歡你這件事該如何讓你知道
嚴浩翔“好,去醫(yī)務室吧”
賀峻霖“為什么去醫(yī)務室”
嚴浩翔“宿舍不能串,難不成你想去廁所?”
賀峻霖“還是去醫(yī)務室吧”
賀峻霖“但是信息素的味道怎么辦”
嚴浩翔“放心,我可以弄個阻隔層”
賀峻霖“好”
一路上賀峻霖整個人都在顫,他有點害怕:嚴浩翔我這么明顯了,你不會還看不出來吧,我喜歡你這件事好像已經很久了,我恨你,恨你是個木頭
兩人走到醫(yī)務室,敖子逸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敖子逸“不是,你們要做標記,怎么不在醫(yī)院做完在回來,你倆非得來醫(yī)務室,咋的,醫(yī)務室香啊”
賀峻霖“三爺,我們也是才想到,我們回來的時候啥都沒考慮,回來了才發(fā)現(xiàn)”
敖子逸“我真服了你們了,你們兩個確認關系了嗎,就標記”
嚴浩翔“只是臨時標記,不會出事的”
敖子逸“大哥,你是Enigma,你不是Alpha,你能保證自己不失控嗎”
嚴浩翔“可以”
敖子逸:。。。來個人把他拖出去斬了
敖子逸“行,鑒于賀兒情況特殊,30分鐘搞定,不準給我留下一絲信息素,不然你們完了,聽見沒有”
嚴浩翔“嗯,你出去等,別讓人進來”
敖子逸“你當我傻呢”
敖子逸出去后,醫(yī)務室里兩人都不說話,賀峻霖尷尬到要扣出一套海景別墅了
嚴浩翔“你準備好了告訴我”
賀峻霖“你來吧”
賀峻霖說完下一秒,大量信息素蜂擁而至,阻隔貼已經沒用了,玫瑰花的味道已經全部飄出,玫瑰和藍風鈴相互融合,賀峻霖的眼睛已經有點泛紅了,嚴浩翔把賀峻霖衣領的扣子解了,把衣領翻了下去,賀峻霖雙手緊緊的握著醫(yī)務室的病床床沿,敏感處被嚴浩翔用指腹繞了一圈,給賀峻霖激的不行
賀峻霖“別…你直接咬行嗎?我有點受不了了,嚴浩翔”
嚴浩翔聽到賀峻霖可憐兮兮的聲音,直接對準那坨帶點紅的腺體咬了下去,頓時藍風鈴攻進了腺體里,本來的玫瑰花園,入侵了一個外來物種,藍風鈴
賀峻霖“唔,嚴浩翔…你輕點…疼”
嚴浩翔聽到了,******,但標記還沒完成,他加重了力度,賀峻霖的生理眼淚控制不了了
賀峻霖“嚴浩翔…好疼…你輕點…求你了…”
過了一會,標記完成,腺體上的牙印處有些冒出血來,嚴浩翔****了:甜的;標記完,賀峻霖已經累得不行,直接倒在病床上睡了,嚴浩翔拿起敖子逸辦公桌上的酒精噴霧,對著空氣噴了噴,確定了沒有信息素的殘留才讓敖子逸進來了
敖子逸“搞定了?”
嚴浩翔“嗯”
敖子逸“行,那來吃飯吧,剛好貝貝給我送飯了”
嚴浩翔“他睡了,給他留點”
敖子逸“不是,我不是讓你控制點嗎”
嚴浩翔“我很控制了,但是他身體不好,加上住了一天院,肯定會累”
敖子逸“你知道他是誰嗎”
嚴浩翔“剛剛誰給你腦袋來了一拳,讓你問出這么弱智的問題”
敖子逸“他是貝貝的表弟,貝貝的表弟你知道嗎,貝貝可是把他放在心上寵的,你把人弄成這樣,貝貝要是知道了,他得掐死我”
嚴浩翔“哦,沒事啊,早晚的事”
敖子逸“???”
敖子逸“不是什么意思,你喜歡人家啊”
嚴浩翔給了敖子逸一拳
嚴浩翔“你說就說,這么大聲干嘛,他要是聽見了,以后不理我了,你完了”
敖子逸“不是,什么時候的事啊”
簾子后的賀峻霖正偷偷摸摸的聽著,其實他只是瞇了一會,從剛剛敖子逸問嚴浩翔他是誰的時候他就醒了,本來是打算走出去的,但他聽見嚴浩翔的那一句早晚的事,他的心顫了顫: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但現(xiàn)在,賀峻霖呼吸加劇,明明是值得高興的事,為什么他會有點想哭
嚴浩翔“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敖子逸“這世間沒有什么信不信的,只有經歷過才知道答案”
嚴浩翔“我清晰的記得那天見到他時的樣子,當時他還是一個會害羞不敢看人的小孩,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但是是怎么想的,就只是想和他做好朋友,想接近他,后來我們真的成為了好朋友,一直到很久之后,我一直以為我對他的關系只是對朋友的關心,直到5年前,我走了,當時在德國的時候,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他,我才意識到我離不開他了,不是習慣,而是發(fā)呆能想到他做夢也能想到他,有一次我偷偷買機票回來,我下飛機的那一秒,就是想見他,當然我見到了,他變了很多,他好像變得沒之前那么活潑,比之前高了,他還和之前一樣喜歡去公園喂小貓,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所以,這次我不會再走了,如今的嚴氏我也拿到了,現(xiàn)在沒有人能撼動得了我,我爸也被判了終身,所以我現(xiàn)在有能力保護他了”
簾后的賀峻霖早已哭的抽搐不停,他多次想拉開簾子去抱住嚴浩翔,但他又想知道嚴浩翔的情況,終于,敖子逸出去了,嚴浩翔走了過來,賀峻霖的心跳加速
嚴浩翔拉開簾子就看見賀峻霖一張哭的稀里嘩啦的臉,他猜到,賀峻霖聽到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