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私自給我與賀家訂下婚約,我憤怒不已。
“我見都沒見過他,你們瘋了還是我瘋了?”
于是摔門離開,出去買醉。
包廂昏暗,頻閃的燈光落在我身旁的帥弟弟臉上,我鬼迷心竅了。要是賀家知道我和陌生男人春風一度,還能繼續(xù)這門婚約?
玻璃杯里冰塊碰撞,我靠近他幾分,搭話道:“你多大?”
他一愣,然后挑眉,整張臉帥得蠱惑人心:“你問哪?”
被反逗了,我才意識到他不是簡單角色,估計也是個玩咖
于是也不迂回了,直接摸出房卡遞到他手里:“晚上見?!?/p>
然后理了理裙擺,施施然起身離席。
出了門后直接搭電梯回了酒店房間,點上香薰,
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靜靜等待。
果然,門那邊傳來刷卡開鎖的鈴響,我一抬眼就對上男人的眼睛。滿意的勾唇,我起身往玄關走,“現(xiàn)在還不是晚上?!?/p>
賀司俞雙手撐在我身側的柜子上,鼻尖碰上我的:“那我過會再來?”脖頸被吻了下,我手扶上他的肩:“你舍得?”
賀司俞低笑一聲:“舍不得?!?/p>
話音落,我們視線相接,不知誰先動的,雙唇相接,
一切順理成章,氣氛熱烈起來,他正在找1.
我胸膛起伏著,忽然想起來問:“你到底多大了?”
“你不是看見了?”他還是沒正形,我拍了下他光1uo的背:“嚴肅點?!薄氨饶愦??!?我不信:“你怎么知道?我們才第一次見。”
他不置可否,我又想起來關心了:“你叫什么?”
終于,他好了,吻了下我的唇:“現(xiàn)在才想起來問?”
我含糊道:“不能一直說喂吧.....喂,teng.
他惡劣d了d,附身吻了下我的耳朵,一字一頓:“賀司俞?!?/p>
我瞬間清醒了,扶住他的肩膀:“賀司俞,賀家那位?”
賀司俞喉結滾了滾,吼間逸出一聲輕笑:“是我?!?/p>
不滿我的分神,他攬了下我濕漉的碎發(fā):“吃東西的時候別說話,未婚妻?!?/p>
程嘉杭是我竹馬,我和他打從出生就認識,熟得不行。
本來以為見慣了這貨為人不知的傻掉樣子,絕對不會被他那張帥臉所迷惑,不想高二運動會他三千米奪冠時,撂下一眾頒獎的老師同學,
拿著金牌向我走來,輕柔撩開我的頭發(fā),將獎牌掛在我脖子上時,我鬼迷心竅了。我們有很多單獨相處的時刻,在我看來都是絕佳的表白機會。
一個下雨天,他家司機遲到了,于是搭我家車回去。
我看時機正好,于是清清嗓道:“我覺得你還挺好的?!?/p>
程嘉杭正在聽歌,拿下一只耳機戴我耳朵上:“我當然好了?!?/p>
我趁機挪近一點暗示道:“最近好想談戀愛啊?!?/p>
說完偷偷往他那邊覷了幾眼,程嘉杭壓根聽不懂暗示,言簡意賅懟我:“有病?!薄?..…”他就是有這種讓我無時無刻想扇他的本事。
給我氣得一路沒說話,等到家我故意不等他,狠狠摔了車門。
程嘉杭立刻追了上來,大聲喊我的名字。
還不算太蠢,我傲嬌回頭,居高臨下看他:“怎樣?”
程嘉杭語重心長:“你還小,別給我找些不三不四的人談戀愛聽見沒?”“…”程嘉杭,不開竅的蠢貨,去死吧你。
幾次三番失敗嚴重打擊了我,于是我打算借助外力,找上了他的好朋友求助。他的好友高深莫測道:“你每天去給江也送早餐,等江也回家?!?/p>
“江也?就整天打架不學無術那個?”我搖頭如搗蒜:“我不敢啊?!?/p>
他好友肯定道:“聽我的,鐵定行?!蔽艺J命,行吧,死馬當活馬醫(yī)。
一天下午,我照例去等江也,不想剛等到他們班放學,把書包遞給江也,就見程嘉杭臉色鐵青的站在我的面前,我驚訝:“程嘉杭?”
他冷著臉從江也手里拿過我的書包,語氣很不友善:“你離她遠點?!?/p>
等低頭看我時眼神仿佛是刀,恨鐵不成鋼:“你他媽說的想談就是和他?”我咽了咽口水,有點心虛,就聽江也嗤了聲:“你管得有點多了吧,同學。”江也嚼著口香糖,慢條斯理道:“她和誰談你也要管?”
程嘉杭沒搭理他,拉著我的手腕,狗狗眼濕漉漉的,一字一頓急促道:
“把我當備胎也行,和我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