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雨聲殘響,人們早已沉淪在美夢里,夢境是夢幻的,是自由的。
這也正因如此,人們常常把美好寄托在夢里。
他看著眼前的這個人,腦海里閃過種種羞恥的畫面,他看到了眼前這個人把他逼到墻角在他耳邊細語,溫熱的呼吸打在耳邊,隨著臉紅心跳,好似一股電流刺激到全身,惹的他面紅耳赤,臉頰滾燙如火焰。
言蕭遇想著,還有點刺激怎么回事?
他側過了身子,不再看他。
此時的虔越,正用不純的目光注視著他,目光懶散又尖銳,掠過他身體每一個部位,凡是能觸及到的都已經有了灼熱感,那么單純的一張臉上還能浮現(xiàn)出那種色情的面孔,他始終都忘不了言蕭遇紅著臉對他說:“很奇怪……”,明明身體都已經不淡定了但嘴上卻還能裝作淡定的說沒事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想一口口吃掉。
夢里,他被困在一個巨大的牢籠,眼前浮現(xiàn)出了一行字:你確定你眼前的人不會傷害你嗎?”隨著它出現(xiàn)的還有兩個選擇:“是”“否”,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是”,屏幕上出現(xiàn)裂紋,故障的蹦出了一串串代碼,在他的腳下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黑洞,腳下開始懸空漸漸掉入深淵,黑洞的周圍有著無數(shù)段像視頻的片段,內容并不是美好的,每一個片段上都能清晰的看到人的臉,那張清冷的臉上掛滿病態(tài)的笑容,五官模糊,但他也認了出來,那人是虔!越!他從未見過虔越這樣病態(tài)的笑容,他也從未見過虔越的快樂是在別人痛苦之上的,
那個牢籠里,他被束縛住了雙手雙腳,不知怎么的,喉嚨也不能發(fā)出聲音,手腕和腳腕上冰冷的觸感使他瑟瑟發(fā)抖,周圍的空氣是那么的窒息,病態(tài)的笑容引的他脊背發(fā)涼,他像一個人偶一樣被困在床上,不能說話,不能活動,像是被命運遏制住了喉嚨,而鐵籠外像是一條蟒蛇,稍不留神就會爬滿他的全身,徹底地,把他吞噬。
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啊……啊啊?。。 ?/p>
他雙腿下意識的踹著。
喊叫聲把一旁的虔越嚇醒,虔越慌張的去安撫他。
“怎么了??”
“沒…沒事了?!?/p>
他看到眼前這個面帶微笑安撫他的人與夢里的像瘋子一樣的面孔,不安的情緒爬滿了全身,他不敢抬起頭看,在被黑暗籠罩的房間中。
他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
虔越剛想去摸摸他的頭試著安慰他,卻被言蕭遇像提前預料到的躲開了,沒有一絲猶豫,他也不知為什么會這樣,是本能反應還是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他的靈魂像是在渡劫,失了魂似的顫抖。
虔越焦急的看著他,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但也無疑就是做噩夢了,安慰的話在嘴邊卻又說不出,因為他看出了言蕭遇處在一個非??謶炙臓顟B(tài)。
“夢里的我是惡人嗎?”他也不禁思考著。
這個夢太真實了,真實的想讓他逃離眼前這個人,無論是夢里的那個人透露出病態(tài)的笑容還是恐懼的眼神,都能讓他立馬嚇的驚魂失魄,一碼歸一碼,夢境就是夢境又怎么能和現(xiàn)實比。
夢會變成現(xiàn)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