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走后,他想過許多后果,可他偏偏并不會(huì)死,因?yàn)樗嘈爬畛袧刹粫?huì)揭露他,畢竟……
二皇子遇刺的消息已在京城傳遍,果然李承澤并沒有揭穿范閑,而結(jié)果是李承澤撒了一個(gè)巨大的謊言,可慶帝又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發(fā)你消息一出時(shí),慶帝便用一個(gè)笑來揭穿,只是看破不說破罷了。
李承澤倚靠著墻躺在床上,他的衣服被解開,敞露著胸懷,腹部纏繞繃帶,燈光下的他顯得十分憔悴,透過光,衣服里若隱若現(xiàn),輪廓清晰可見……
一向嚴(yán)肅的謝必安端著藥碗?yún)s哀求李承澤喝藥,謝必安舀起一勺湯藥,輕輕地吹了吹,送到李承澤嘴旁,眼神懇切,可李承澤卻傲嬌地扭過頭拒絕。無奈的謝必安被門外的腳步所打斷。
謝必安又恢復(fù)往常的“黑臉”,來到門前,那人身穿黑便衣,高大有力,手上提著醫(yī)療箱,謝必安剛拔劍,“必安,放下,讓他進(jìn)來”李承澤虛弱地說。
不錯(cuò),那人便是范閑。
“怎么,小范大人還想再來一刀?”李承澤調(diào)戲著說。
“恐怕臣已沒有這個(gè)能力了。臣今日是特意為殿下療傷的?!?/p>
范閑坐到床邊,端起旁邊的藥碗,輕輕地吹,再用嘴角輕輕抿一下感受冷熱。一開始李承澤并不配合,范閑笑著說:“殿下要再不喝,臣就要用硬的了,再或者臣為您加點(diǎn)料”他邪魅一笑。
李承澤最后乖乖地喝了藥,喝藥時(shí)李承澤眼睛一直盯著范閑,深沉并寵溺。
“咳——咳咳——咳——”李承澤被藥嗆住了,直接低下頭在床邊咳嗽,范閑急忙輕撫李承澤背部,抬頭,二人再一次對(duì)視,定格……
接下來,范閑為李承澤的傷口上藥,他一層層私下貼身的紗布。李承澤身上的腹肌像是成為治療的阻力。李承澤強(qiáng)忍痛苦,眉毛快要擰成疙瘩,范閑也注意到這一點(diǎn),便突然靠近李承澤,用嘴輕輕吹氣,李承澤的臉紅透了。
“臣傷了殿下那么嚴(yán)重,殿下為何不揭發(fā)臣?”范閑一邊涂藥一邊問。
李承澤放下范閑的手,紅了眼,雙手摟著范閑的脖子,注視著范閑,一副楚楚動(dòng)人的樣子,惹人憐愛?!澳銥楹我欢僭俣夭恍湃挝??為何本王一次次的處于你小范大人的被動(dòng)?為何最后受傷的總是本王?你為何理解不了我的良苦用心???本王受夠了這樣的處境!”
“那史家鎮(zhèn)……”范閑剛想開口就被李承澤打斷。
李承澤大吼:“難道你寧愿相信李承乾的話也不愿意看我的證明嗎?”李承澤沉默了一會(huì)“你走吧,我自己能上藥”李承澤閉上眼睛郁悶道。
一股愧疚感如同開閘般一涌出來而上,范閑將兩手按在李承澤身上,幾乎是在胸肌上,李承澤瞬間睜開眼,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來臨,總感覺現(xiàn)在的氣氛怪怪的,李承澤不敢再與范閑對(duì)視(害怕自己被征服而很沒有面子)。范閑靠近李承澤耳旁,二者仿佛零距離接觸,李承澤的嘴唇恰好吻到了范閑的喉結(ji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范閑喉結(jié)的蠕動(dòng)。范閑用很御的聲音低聲道:“臣自然是相信殿下的至于太子,也不過是臣計(jì)劃中的一部分罷了,您又怎能與太子相論呢?是臣糊涂啦!”
李承澤也不甘示弱,他嘶啞的低音展示了他的欲望,李承澤吻著喉結(jié)道“小范大人最好是這樣,否則今天就得留著陪本王!”
李承澤吻著喉結(jié),范閑吻著耳旁,二人正起勁……
走前,范閑意猶未盡“還請(qǐng)殿下一件事,事關(guān)你我聯(lián)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