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此時早已經(jīng)慌了神,內(nèi)心充滿了無助與恐懼,尤其是對于女兒的離奇失蹤更是心急如焚,她害怕自己的女兒遭遇不測,畢竟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如果真的出了事,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而無憂此刻正被上蒼公主的侍女月桑打暈后帶回了上蒼公主府,可憐的無憂對此一無所知。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直到次日清晨,仍然沒有無憂的任何消息傳來。秋霜整整尋找了一夜,但始終一無所獲,她感到非常絕望。
就在這時,秋霜突然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她連滾帶爬地沖向涂山氏的家門口,希望涂山·映客能夠站出來拯救她們母女倆。
她跪在門前,膝蓋與地面接觸的瞬間,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但她沒有絲毫猶豫,毅然決然地向前邁出一步,然后低下頭,重重地磕在地上。每一次叩頭都伴隨著沉悶的聲響,仿佛是她內(nèi)心深處對命運的抗?fàn)幒蛯ξ磥淼钠诖?/p>
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卻始終不肯落下。她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也是她最后的希望。她必須要見到涂山氏的長老,才能讓他們相信自己,才能有機會去救回自己的女兒。
她的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zé),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疏忽大意,女兒怎么會落入這樣的險境?她恨自己為什么不能保護(hù)好女兒,為什么不能給她一個安全的家。但她知道,現(xiàn)在不是后悔的時候,而是應(yīng)該想辦法去彌補自己的過錯。
她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痛苦不堪。但她依然咬牙堅持著,不停地叩頭,祈求著涂山氏的長老能夠聽到她的聲音,打開那扇緊閉的大門。
終于,當(dāng)她快要走到門口時,門緩緩地打開了。她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淚光,激動得無法言語。她看到了涂山氏的長老們站在門口,表情嚴(yán)肅而凝重。
“我想見涂山·映客,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女兒!”她哭喊道,聲音沙啞而顫抖。
涂山氏的長老們對視一眼,沉默片刻后開口說道:“你走吧,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說完便準(zhǔn)備關(guān)門。
她的心猛地一沉,急忙上前拉住門,苦苦哀求道:“不,求求你們再想想辦法!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來救我的女兒!”
長老們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已經(jīng)試過很多次了,但涂山·映客拒絕與我們見面。他說除非你親自來找他,否則他不會出手相助。”
她愣住了,淚水再次涌上眼眶。她沒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復(fù)雜,原來涂山·映客一直等著她來找他。
“好,我去找他。”她咬了咬牙,決定親自前往涂山·映客所在的地方。
她站起身來,腳步有些踉蹌,但仍然堅定地朝著前方走去。她不知道等待著她的是什么,但她清楚地知道,為了女兒,她愿意付出一切。
在漫長的旅程中,她不斷地思考著如何面對涂山·映客,如何說服他幫助自己救回女兒。她想起了過去的點點滴滴,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犯下的錯誤,心中充滿了悔恨和自責(zé)。
終于,她來到了涂山·映客的住處。這里是一座寧靜而神秘的庭院,四周彌漫著淡淡的花香。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推開了門。
涂山·映客正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靜靜地望著遠(yuǎn)方。他的身影顯得孤獨而堅毅,仿佛背負(fù)著整個世界的重量。
她慢慢地走近他,輕輕地叫了一聲:“涂山·映客……”
涂山·映客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疲憊和無奈,似乎早已看透了世間的種種。
“你來干什么?”他的聲音冷淡而平靜,聽不出一絲波瀾。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艱難地說道:“我來求你救救我們的女兒……”
涂山·映客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動容,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冷漠的神情。他淡淡地說道:“我憑什么要幫你?”
她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哽咽著說道:“因為她是我們的女兒啊…”
當(dāng)然,以上只是幻境,這是涂山氏的長老,為秋霜設(shè)下的迷陣,他們只想要知道秋霜類似的秘密,想到這個大膽的花妖,要居然 有了涂山·映客的孩子。
然而,當(dāng)這個消息尚未傳至涂山·映客的耳朵里時,其他各方勢力已經(jīng)聽聞了此事。涂山氏的其他老家伙們立刻打起了小算盤,他們決定暗中動手,畢竟現(xiàn)在正值涂山·映客即將成親的關(guān)鍵時刻。無論是出于涂山·映客的個人原因,還是為了維護(hù)涂山世家的面子和利益,這個女人都必死無疑……
有人提前通知了公主宜青,以公主的性子,自是不用他們親自動手,公主便會把她鏟除。
而這一切,秋霜并不知情。她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為一切都會好起來。然而,命運卻總是喜歡捉弄人。
也正是如此,當(dāng)涂山·映客得知此消息時,匆匆忙忙趕來,早已不見了秋霜的身影,只留下了她被公主帶回去訓(xùn)話的消息。。。
他的心情不是很好,稱得上十分難受,訂婚那日,他看見了秋霜。
那一瞬間,他的心中充滿了愧疚和無奈。他多么希望能夠告訴秋霜真相,但他卻不能。因為他背負(fù)著家族的使命和責(zé)任,他無法違背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但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無疑是要與公主完婚的,如果他不肯涂山家的利益,將會將他推向道德制高點,還有他母親的神魂,就再也不要想拿到了…
他無疑是愛秋霜的,那個小花妖是除了她娘第一個愛他的人,他從未忘記,只因他知道公主的脾性,害怕她對秋霜下手,可如今,他還是來晚了一步…
他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他知道自己傷害了秋霜,讓她陷入了困境。他自責(zé)不已,卻又無力改變現(xiàn)實。
他默默地站在原地,望著遠(yuǎn)方,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他面上陰沉得可怕,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決絕,如果公主敢動他的女兒和她的母親,那么他涂山·映客,就算拼盡全力,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也一定要讓傷害她們的人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他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滲出絲絲血跡,但他渾然不覺疼痛。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保護(hù)好自己的家人,絕不讓任何人傷害到他們!
另一邊的秋霜被帶到了地牢,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從頭澆灌至腳底。這可不是普通的水,而是來自北極的極寒之水。而秋霜不過是個小小的花妖,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嚴(yán)寒。
秋霜慢慢睜開眼睛,迷茫地望著眼前那個精致美麗的人。
"知道本宮為什么叫你來嗎?"宜青漫不經(jīng)心地擺弄著自己的護(hù)甲,卻一不小心刺破了手指,鮮血緩緩流出。
秋霜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因為能夠自稱為本宮的,只有上蒼神族的公主。
她心里清楚,這位公主和她曾經(jīng)的愛人已經(jīng)結(jié)為夫妻。然而,面對神族的公主,她感到無能為力。自己只是一個孤苦伶仃、力量微薄的小花妖,毫無反抗之力。
"聽說你懷了映客哥哥的孩子……"公主向前邁了一步,然后狠狠地朝秋霜臉上扇了一巴掌。
"好一個無恥的小花妖……竟敢爬到本宮頭上來,來人??!給我往死里打!"公主扇完耳光后,用手帕擦了擦手。留下秋霜在地牢里,遭受著無情的毒打。
一個面目猙獰的侍女,帶著一臉殘忍的笑,慢慢的走了過來,她手里拿著一根長長的鐵針,要對她施行這個世界上最錐心的疼痛……
“不!不要?。 鼻笊灸艿南胍纯?,但身體卻被牢牢地綁在了床上。
“我可以死,可不可以放過我的孩子?求求你,求求你們,放了我的孩子吧!她還是個孩子?。 鼻锼笾愕拈_口,眼里早已充滿了淚水,聲音顫抖著。
“哼,賤婢,你以為你還有資格和本宮談條件嗎?等本宮收拾了你,再去收拾那個小雜種,讓他也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說完,她便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求生,然后氣沖沖的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