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試順利通過后,葉鼎之帶著云久鶴在街上采購了一大堆東西,隨后二人返回了客棧休息。
數(shù)日之后,終試即將開始,整個小鎮(zhèn)都為之肅靜,街道被清空,行人絕跡。云久鶴留在客棧內(nèi)等待葉鼎之歸來。
.葉鼎之.“師姐,我要走了?!?/p>
云久鶴“好。”
望著葉鼎之遠去的背影,很快她也離開了客棧,身形如燕般在屋頂間穿梭,輕功施展得淋漓盡致。
半個時辰后,云久鶴來到了一處偏僻之地停下了腳步。
眼前有一座老舊的房屋,她緩緩走近,輕撫著斑駁的大門,指尖似乎能感受到歲月留下的痕跡。
這里早已荒廢多年,附近的住戶也在時光的流逝中搬離。云久鶴推開大門,步入了寂靜的院子。
她環(huán)視四周,這里的一切對她來說既熟悉又陌生,沒有激起她心中的波瀾,只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親切。
云久鶴從懷中取出火盆,點燃了紙錢,火焰在風(fēng)中搖曳生姿。她注視著眼前的火光,思緒飄遠。
云久鶴年幼時不知為何失去了記憶,那時她親眼目睹全家人被屠,云久鶴混亂中跑到了一處地方,被雨生魔撿到,雨生魔告訴云久鶴,她不是南訣人,而是北離人。
雨生魔是后來去調(diào)查了云久鶴,才發(fā)現(xiàn)她家里人都被殺了,收了她為徒,云久鶴也很聽話,只是失去了記憶。
云久鶴“爹,娘,孩兒不孝?!?/p>
云久鶴“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年,我卻什么都記不得了?!?/p>
云久鶴“孩兒對不起你們?!?/p>
火光映照在云久鶴的臉龐上,給她增添了幾分凄楚。她抬起頭,忽然看見不遠處站著一對老夫婦,背對著她。
云久鶴微微蹙眉,心底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似乎她認識這對夫婦。她連忙起身,向他們走去。
兩人轉(zhuǎn)過身來,深深地看著云久鶴,老夫人的淚水悄然滑落,嘴角卻掛著慈祥的笑容。
“孩子,要幸福啊?!?/p>
云久鶴愣在原地,隨即奔向他們。當(dāng)她的手觸碰到他們時,兩人化作了輕煙消失不見。
猛然間,云久鶴睜開了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仍舊跪坐在地上,剛才的一切宛如夢境。
她下意識地望向剛才二人站立的位置,那里空無一物。
正當(dāng)她陷入迷茫之際,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云久鶴痛苦地皺起了眉頭,緊緊地捂住腦袋。
疼痛越來越強烈,迫使她緊握雙拳,指尖幾乎嵌入掌心。
許多畫面在她腦海中浮現(xiàn)。
一個小女孩牽著一對夫婦的手,三人歡聲笑語地走在路上。
云久鶴辨認出那是童年的自己,而那對夫婦正是她的父母,也正是她剛才在似夢非夢中見到的老夫婦。
二十年前,銀雨山莊其威名令群雄膽寒,堪稱武林之巔。銀雨山莊莊主沈邀秉持正義,懲奸除惡,與唐門、溫家結(jié)為盟友,共同維系著這片江湖的秩序與和平。
誰曾想到,一些門派因嫉恨銀雨山莊聲名鵲起,暗中串聯(lián)眾多勢力,聯(lián)手發(fā)動了一場屠殺,將銀雨山莊連根拔起。盡管銀雨山莊已然灰飛煙滅,但江湖中還是傳著他們的傳說。
畫面定格在她最后的記憶,那一幕家族慘遭屠殺的情形,她在密道中哭泣著目睹這一切。
她的名字,叫做沈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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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眼角的淚水,云久鶴按照記憶走向房間。屋內(nèi)一片狼藉,積滿了灰塵。
她走到床榻旁,匯聚真氣于掌心,輕輕一揮,床榻應(yīng)聲倒塌,塵土飛揚,讓她忍不住輕咳了兩聲。
從床榻下方,她找到了一個長匣。
云久鶴拾起長匣,拂去表面的灰塵,正準備打開它,卻不料長匣突然自行彈開,朝她飛來。
云久鶴側(cè)身避開,只見一道白光閃過,她急忙抬手遮擋眼睛。
白光消散后,云久鶴放下手臂,發(fā)現(xiàn)一把長劍懸浮在她面前,劍身微微顫動,似乎在表達某種情緒。
云久鶴皺了皺眉,伸手握住劍柄,長劍這才安靜下來。
·
·回憶·
沈醉云抱著長匣,不解地看著父親。
“爹爹,這是什么?”
沈邀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這是爹爹給阿醉的禮物,等你長大了,這里面的東西就是你的了。”
沈醉云重重地點了點頭,目送著父親將長匣藏進了床榻之中。
·
云久鶴放下長劍,將其插入劍鞘,目光落在地上的長匣上,上面刻著兩個字。她拾起長匣端詳。
云久鶴“破云?”
除了雨生魔贈予的那把名為“明月”的刀外,這便是她擁有的唯一武器了,此刻那刀正靜靜地躺在客棧之中。
云久鶴將破云劍佩在腰間,攜帶著長匣走出房間,來到院子里,將長匣埋在了一棵樹下,目光再次投向仍在燃燒的紙錢。
云久鶴“爹,娘?!?/p>
云久鶴“我全都記起來了?!?/p>
云久鶴“你們給我的禮物我看到了,我很喜歡?!?/p>
云久鶴“孩兒以后還會來看你們的?!?/p>
云久鶴跪倒在地,行了個禮后,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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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靈感了,大家將就著看吧
這個背景也是我自己突然之間造的,女主就是銀雨山莊莊主沈邀的女兒,但銀雨山莊不是沈邀建造的,銀雨山莊是沈家人在百年前造的,只是他接手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