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云客?!?/p>
沈初瑜拿出了簪子:“看,簪子給你找到了?!?/p>
慕鴻卿拍桌而起:“你在哪里找到的?!”
沈初瑜笑了笑:“這你就別管了,反正給你找到了?!?/p>
慕鴻卿接過簪子:“師姐……我要怎么謝你呢……”
沈初瑜眼中靈動(dòng):“那……請我吃飯?”
慕鴻卿點(diǎn)頭:“好啊?!?/p>
顧瑾煜湊了過來:“我蹭一頓?!?/p>
「酒館」
沈初瑜道:“來一壇梅花醉,一份蜜乳酥,其他的隨便你們?!?/p>
點(diǎn)完菜,三人無言。
顧瑾煜把玩著空茶盞抬頭看向沈初瑜:“為什么叫梅花醉?”
沈初瑜愣了一下,眸中掠過茫然,眼簾微垂,隨即抬頭,目光中透著幽暗,卻故作輕松:“‘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一會你嘗嘗就知道了?!?/p>
慕鴻卿一直在端詳著玉簪。
“菜來嘍,客官慢用?!?/p>
小二旁邊跟了一個(gè)打雜的。
那打雜的端著飯菜放到桌子上,菜都擺好了,小二走了出去。
那打雜的卻沒有出去,一直在旁邊站著。
顧瑾煜倒了一杯酒,品了一口:“果真好酒?!?/p>
慕鴻卿對著那人說:“你為何不出去?”
那人抬頭勾了勾嘴角:“因?yàn)椤乙獨(dú)⒛銈儯。?!?/p>
他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直直的向慕鴻卿刺去。
慕鴻卿用手中的竹扇擋住一擊,踉蹌的往后退了一步,卻不想那人一側(cè)身趁他沒有反應(yīng)過來搶過手里的玉簪,隨即翻出窗外。
沈初瑜立刻緊隨其后,奈何這里人多,那人隱秘在夜色深沉中。
顧慕二人也追了上來。
沈初瑜嘆了口氣:“抱歉,沒有追上他?!?/p>
慕鴻卿眸底含著憂愁:“無妨,就算到了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它?!?/p>
顧瑾煜嘆息道:“值么?”
慕鴻卿點(diǎn)頭,堅(jiān)定道:“值得?!?/p>
顧瑾煜:“隨便你嘍?!?/p>
沈初瑜:“那……接下來……”
慕鴻卿拂袖而去:“找!各位,告辭了?!?/p>
顧瑾煜:“?。繋熃??他?”
沈初瑜笑著搖了搖頭:“隨他去吧。我去睡了?!?/p>
一夜好夢。
「次日 客?!?/p>
顧瑾煜敲門:“早啊師姐。”
沈初瑜最后捋了一下頭發(fā):“早。”
顧瑾煜扭捏的開口:“我要走了?!?/p>
沈初瑜面露驚訝之色:“去哪?”
“不知道……”
沈初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好,隨便你了。”
“嗯……那……我走了?”
“走吧走吧,江湖險(xiǎn)惡,小心為妙?!?/p>
“嗯……”
門被關(guān)上了。
沈初瑜臉上露出疲憊之色,她又躺回床上。
這玉簪……她找定了。
但是又該從何下手呢?
……
那玉簪又是什么很重要的東西嗎?
為什么要搶?
那個(gè)“打雜的”絕對不簡單但是又該從何下手?
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她又回到了從前孤身一人的生活。
明明昨天還有兩個(gè)……
就像是那一次,繁華一夜便作飛灰。
太難了。
世事總是變換無常,因果是非糾纏不清,誰對誰錯(cuò)?
無法論定。
一切都有辦法補(bǔ)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