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貍“走吧,今日心情好,不殺你”
簌貍漫不經(jīng)心地撩起一縷青絲,在指尖輕輕纏繞,旋即揚(yáng)起眼眸,望向倒在不遠(yuǎn)處的白發(fā)仙人。那目光淡漠中透著幾分審視,仿佛眼前之人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玩物,而方才的那一擊,也僅是茶余飯后的隨手之舉罷了。
白發(fā)仙目光掃過一旁靜置的棺材,又落在晏家眾人略顯疲憊的面容上。他微微皺眉,權(quán)衡片刻后,決定暫且隱忍撤退,另尋時機(jī)去找紫衣侯商議對策。此刻,那棺材仿佛沉睡著無數(shù)未解的秘密,在昏暗的光線下更添幾分詭譎。
簌貍“有點意思”
“怎會感應(yīng)到我遇險,你便特意趕來相助?”柳月從轎中 出來,緩步移至墨曉黑身畔,抬眸間瞥見他雙臂抱于胸前,一臉不屑,那般模樣仿若天下事皆難入其眼。
墨塵公子“老七讓我來幫師姐,沒說你也在”
柳月公子“得了吧,有師姐在還用得到你來幫,我看你就單純想來見我”
簌貍“堂堂柳月公子怎么還爭風(fēng)吃醋起來了”
簌貍沒有說話,只是默默走向那口棺材。柳月與墨曉黑緊隨其后,腳步輕得仿佛怕驚擾了什么。少女柳月拖著下巴,目光在棺材上停留許久,卻怎么也看不出其中的端倪,那棺材就像藏著無數(shù)秘密的沉默之物,只靜靜地擺在那兒,讓人越發(fā)感到一種難以言說的壓迫感。
簌貍“看出什么來了”
柳月公子“不錯,不錯”
簌貍“說人話”
“咳咳,我是說你們來了很不錯”柳月扭頭撇向兩位
簌貍“……”
這一趟真不該來,簡直是在消磨心神?!靶辛?,柴桑城我是不去了。劍門那處,就勞煩二位幫我問個好。我先行一步告退。”簌貍語罷,目光輕輕掃過二人。他們對視一眼,又怎會不知她回去所為何事?想必此刻,她的心早已飛向蕭若風(fēng)所在之處。
柳月公子“要我說啊,咱這師姐是第一個落得情字”
墨塵公子“不是她和老七嗎”
柳月公子“都一樣”
歸途之中,少女忽然察覺到暗河之人的尾隨。她停下腳步,環(huán)視四周,清冷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既然已經(jīng)跟了這么久,何不出來見上一見?”話音剛落,空氣中仿佛彌漫起一絲緊張的氣息,月光灑在她的側(cè)臉上,映出一份從容與警惕交織的神采。
一片寂靜中,一道身影自天際飄然降臨。那人手持一根精致的傘柄,面容被一副神秘的面具遮掩。他微微轉(zhuǎn)動著手中的傘柄,輕巧地抬高了傘檐,露出一抹若隱若現(xiàn)的目光,朝著遠(yuǎn)處佇立的少女望去。那目光穿越層層空氣,仿佛要將少女的身影深深鐫刻進(jìn)心底。
簌貍“暗河的人都像你這般神出鬼沒嗎?”
蘇暮雨“就是想見識見識學(xué)堂李先生破例收的女弟子,到底有何過人之處”
簌貍“稷下學(xué)堂簌貍”
蘇暮雨“暗河蘇暮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