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涉許久,終于抵達七天神像。
神像靜靜佇立,在荒草與亂石之間,透露著一股神秘而滄桑的氣息。
神像是一個戴著斗篷的人,手里捧著一顆水晶球。它高大而莊嚴肅穆,卻也難掩殘敗之態(tài)。神像的石質身軀上爬滿了歲月的痕跡,青苔點綴其間,面部輪廓有些模糊,一只手臂也已經(jīng)殘缺,仿佛經(jīng)歷過無數(shù)風雨和滄桑的故事。
派蒙繞著神像飛了一圈,說:“看起來是很久沒人打理啦,不過說不定有什么特別之處。熒,要不你去碰碰看?!?/p>
……好吧,我先來試試水。
我將信將疑地伸出手,輕輕放在神像的底座上。就在指尖觸碰到神像的瞬間,一股溫暖而強大的力量從神像中涌出,注入我的體內。
光芒亮起,原本殘敗的神像被注入新的生機,青苔消退,破損的地方開始自我修復,神像周身散發(fā)出柔和的青光。
風元素的力量在我的身體里雀躍著、流淌著,我的指尖微微閃爍著青光,輕輕一揮,便有微風纏繞。
這種感覺奇妙極了,仿佛我與風成為了一體,能夠感知到風的喜怒哀樂,能指揮它們?yōu)槲宜谩?/p>
我與風發(fā)生了共鳴!
“呀!是不是感受到這個世界的元素了?”派蒙在一旁激動地說,“看起來,你只要觸碰神像,就能獲得風的元素力呢。這個世界的人想要獲得力量,絕對不可能像你這樣輕松?!?/p>
派蒙說完,一股驕傲和自豪感在我胸中油然而生。
我和派蒙繼續(xù)前行,走進了低語森林。
這里的樹木高大而密集,陽光努力從枝葉的縫隙間擠進來,在地上灑下細碎的光影。空氣中彌漫著樹葉和泥土的清新味道,偶爾傳來幾聲鳥兒的啼鳴。
“嗯?你看!”在派蒙的提示下,我看見前方一個綠色的身影。
“噓,派蒙,別出聲?!蔽依擅?,小心翼翼地躲到一棵大樹后面。
只見那綠衣人面前,有一條巨大的魔龍。魔龍身上閃爍著幽暗的光,它的雙眼猶如燃燒著的火焰。他們似乎在交談著什么,我只能隱隱約約聽到“……不用怕……放心啦,我回來了……”
然而,也許是剛剛獲得風元素力還未能熟練掌控,此刻體內的風元素力突然不受控制地涌動起來,發(fā)出輕微的響聲。
魔龍瞬間警覺,它猛地扭過頭,朝著那綠衣人張開血盆大口,發(fā)出一聲憤怒的咆哮。那吼聲如驚雷一般在森林中炸響,強大的氣流伴隨著吼聲洶涌而來。
我和派蒙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沖擊得幾乎要飛起來,派蒙慌亂中一把抓住了我的頭發(fā)。
我的頭發(fā)?。?!
那綠衣人也察覺到了我們,他怒瞪過來,眼神中滿是惱怒,大喝一聲:“誰?!”
隨后,他的身影在一陣清風中瞬間消失不見。
魔龍揮動它巨大的翅膀,掀起一陣狂風,將周圍的樹木吹得東倒西歪。緊接著,它一飛沖天,瞬間消失在了天際……
“呼……好險,差點被吹走啦!”派蒙心有余悸地拍著胸口,接著說道:“還好抓緊了你的頭發(fā),謝啦?!?/p>
我也心有余悸,摸著我的頭發(fā)回道:“還好頭發(fā)沒掉?!?/p>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還以為要被吃掉了??隙ê湍莻€跟龍說話的人有關系?!?/p>
“跟龍說話是正常的嗎?”我問道。
“當然不正常!”
我低頭思索著:“這件事肯定不簡單,也許和蒙德的某些秘密有關?!?/p>
我心中突然蹦出一個念頭:會不會是和哥哥有關系呢。
派蒙點點頭:“嗯嗯,那接下來怎么辦呢?”
我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說道:“先在這附近找找看有沒有什么線索吧?!?/p>
說著,我們開始在周圍仔細搜尋。
突然,派蒙指著一塊大石頭叫起來:“欸?熒,那是什么?”
我們走上前去,只見在大石頭上,有一塊散發(fā)著神秘光芒的紅色石頭。
派蒙湊近觀察著石頭,歪著腦袋說:“從未見過這樣的石頭,沒法確定它是什么,只能知道它很危險?!?/p>
我后退一步說道:“那我們是不是應該離它遠一點?!?/p>
“可是,會不會和剛剛的魔龍或者那個綠衣人有關呢?!迸擅烧f,“說不定它能指引我們了解更多關于魔龍和綠衣人的事情,先保管起來吧,說不定之后會派上用場?!?/p>
雖然我也有這個想法,但是我惜命啊。萬一沒等到它派上用場,我先一命嗚呼了呢?
最后,我權衡了一下,還是將紅色石頭小心地收了起來。
四周古木參天,微風拂面,樹葉沙沙作響?;厥胀戤吅?,我只想趕快走出這片森林。
我們走在幽靜的森林中,腳下的落葉發(fā)出輕微的“嘎吱”聲。
“喂——你,等一下!”一聲清脆的呼喊打破了森林的寧靜。
梔子花開ever安柏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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