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
“毛老師,”主持人推上來一塊黑板,詢問道:“在你們創(chuàng)作之前,需要有人給這幾位同學(xué)講講樂理知識,要不你試試吧。”省的你一期節(jié)目下來沒有兩句話。
主持人面帶微笑內(nèi)心腹誹,感嘆自己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前輩。
“我覺得不行,”薛之謙嘴不欠很難受,他一本正經(jīng)的反駁主持人:“換別人吧要不。”
“為什么不行?”主持人很不服氣。
“粉筆燒手?!毖χt認(rèn)真回答。
“……”
“薛老師請滾?!?/p>
王、魏兩位老師笑的很得體,委婉的反駁了薛之謙。
毛不易式委婉。
好在沒人真在意,都聽出來薛之謙只是日常嘴欠,玩笑語氣很明顯。
“毛毛寫字最好看哪,”主持人很欣賞毛不易,想到薛之謙剛才的話,臉黑了一下:“毛毛寫吧?!?/p>
毛不易水靈靈的就上去了,想起薛之謙剛說“粉筆燒手”,抿著個嘴偷摸樂上了。
盯著毛不易修長的,骨節(jié)分明又白皙的手指,薛之謙不由自主的摸摸自己的手指。
“嘖,”薛之謙小聲抱怨,“沒有毛毛的好看?!?/p>
視線下移,看見毛不易比ak還難壓的嘴角,得意地晃了兩下身子。
好好好,四十歲,正是藏不住事的年紀(jì)。
王、魏:“……好家伙,你們這好像公費(fèi)談戀愛一樣?!?/p>
……
今天的錄制好歹也是結(jié)束了。
幾個人回到了各自的屋子,薛之謙又輕車熟路的鉆進(jìn)了毛不易那屋。
“不易啊,寫啥呢?”薛之謙站在毛不易旁邊看看他的本。
“寫詞,”毛不易把筆一丟,“想到點(diǎn)東西,然后卡住了?!?/p>
“想到啥了?”薛之謙隨口一問。
“時間強(qiáng)J過去,生下雜種名叫回憶。”
“……”薛之謙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毛不易就是隨口一說,他撇撇嘴:“好猥瑣的詞兒,我詞窮了反正,這玩意你寫出來平臺也不讓播啊?!?/p>
“不是我寫的,在網(wǎng)上看到的,”毛不易抓抓頭發(fā),“我就是在尋思這玩意怎么能說的文雅一點(diǎn)?!?/p>
“文雅不了一點(diǎn),”薛之謙看著毛不易,“真文雅了就沒有內(nèi)味兒了?!?/p>
毛不易看回去轉(zhuǎn)動的大腦突然停止思考。
他們自然而然地接了一個吻。
有進(jìn)步,薛之謙剛想夸他。
“薛老師,失禮了?!?/p>
……怎么又來。
算了,進(jìn)步還是有的,薛之謙自我安慰,起碼這次沒詢問他能不能親嘴。
小孩子就是要夸的。
薛之謙拍拍毛不易的后腦勺:“有進(jìn)步誒,可算沒那么禮貌了?!?/p>
“謝謝老師夸獎?!泵灰追笱艿馈?/p>
“……”薛之謙回敬他一個白眼,“夸你點(diǎn)啥都是白搭?!?/p>
“話說,”毛不易突然想起來:“今天王老師和魏老師看我眼神有點(diǎn)不對勁兒了,咱倆是不是收斂點(diǎn)比較好?”
“……”薛之謙沉思,很認(rèn)真的說:“那我覺得,可以考慮一下公開的事?!?/p>
“你是歌手,我也是,我們不是愛豆,公開戀情不會有很大的影響的?!?/p>
“而且之前圈里一直傳你是男同?!毖χt看著毛不易。
“但是我很難決定,”薛之謙像往常作重大決定一樣,深深吸一口氣,“毛毛,你回答我,你是不是想和我盡量談長一點(diǎn)時間的戀愛,是或不是?”
看著難得嚴(yán)肅的薛之謙,毛不易動容,內(nèi)心也重視起來,他用他那說什么都像在說情話的嗓音,同樣嚴(yán)肅的回答他:
“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