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初九退出去的時候?qū)㈤T拉開,結(jié)果正對上了門外捧著一碗粥的蕭若風(fēng)。
看見是蕭若風(fēng),司徒雪立馬就站了起來,她緊攥著拳頭,有些不安的望著她。
俞初九“你偷聽我們講話”
蕭若風(fēng)根本不管俞初九,進(jìn)入房間之后直接將俞初九推出門外,將房門緊緊的拉上。
他緩緩走到司徒雪的旁邊,將那一碗粥遞到她的面前。
蕭若風(fēng)“別氣了,喝碗粥吧,降火的。”
接過這碗粥,司徒雪放到嘴邊喝了一口,只一口,她便有些震驚,她垂頭望著手中的這碗粥,漸漸的有些想到了之前生病的時候,也是蕭若風(fēng)為他做粥,那個時候的蕭若風(fēng)第一次做粥做的有些糊,而且他不知道司徒雪的口味,竟然做成了咸口。
-
那個時候的司徒雪虛弱的躺在床上,蕭若風(fēng)焦急的坐在床邊緊握著她的手。
司徒雪已經(jīng)喝了兩天的藥,可依舊不見好,摸著她滾燙的額頭,蕭若風(fēng)心中焦急難耐。
李心月“司徒姑娘還在生病嗎”
#蕭若風(fēng)“嫂子”
#蕭若風(fēng)“是,找了大夫來看了,已經(jīng)吃了兩天的藥,也換了大夫施了針可依舊不見好,反而越發(fā)嚴(yán)重”
李心月提起裙擺款步來到床邊,她將手伸向司徒雪脖頸處,滾燙的皮膚,燙的她立馬將手縮了回去。
李心月“她似乎沒有出汗,你去給她熬一碗粥吧,我急著出門,恐怕熬不了,讓她喝下一碗粥,出出汗或許就好了”
蕭若風(fēng)點(diǎn)頭,等把李心月送了出去之后,他便立馬去了廚房。
因?yàn)樗麄兪窃谕庥螝v,身邊并沒有帶侍衛(wèi),而且平日里做飯都是司徒雪和李心月輪流著做,雷夢殺和蕭若風(fēng)每天都在查案的路上,根本沒有時間做飯,所以這也算是蕭若風(fēng)第一次進(jìn)廚房。
他艱難的好不容易將火升了起來,按照印象里的粥倒了一鍋水下去之后再倒了少許的米,將這些通通弄好了之后,他從袖子里掏出銀兩出門隨便打發(fā)了一位小廝去買份咸菜回來,因?yàn)樵谒挠∠笾泻戎喽际且湎滩说摹?/p>
等到粥走的差不多了,司徒雪的燒也慢慢的退了下去,她看了一眼蕭若風(fēng)不在附近,她又想喝水,便只能艱難的爬起身,此刻出了一身汗的她微微發(fā)著些低燒,但好在身體是有力氣的。
聞到門口傳來一股糊味,司徒雪還以為外面著火了,趕緊提起裙擺,撐著她那虛弱的身子往外走,等走到廚房門口的時候便看見一身白衣,此刻被煤熏的漆黑的蕭若風(fēng)。
司徒雪噗嗤一下笑出聲,蕭若風(fēng)看見她之后也趕緊上前將她攙扶在旁邊的椅子上坐著。
蕭若風(fēng)“倒是不怎么燙了,怎么樣?可還感覺到頭暈?”
司徒雪“終究是有一些的”
司徒雪“但是你怎么搞成了這副樣子?你不會煮,那可以出去買”
蕭若風(fēng)“我這不是想著你生了病,我若是出去買,這屋里便沒人了,我得守著你呀”
蕭若風(fēng)趕緊乘起那沒有徹底糊的粥,將旁邊的咸菜放了兩三塊進(jìn)去遞給司徒雪,司徒雪拿著手中的這一碗粥陷入了沉默。
司徒雪“若風(fēng)”
蕭若風(fēng)“嗯?”
司徒雪“我喜歡喝甜口的”
反應(yīng)過來的蕭若風(fēng)趕緊將司徒雪手中的那碗粥拿走,擺在桌上重新盛了一碗,他在廚房里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找到那點(diǎn)糖,終于加了進(jìn)去。
蕭若風(fēng)“我的錯,這碗我喝”
司徒雪喝著甜甜的粥,心里暖暖的,胃里也暖暖的,就這么靜靜的看著蕭若風(fēng)在旁邊洗鍋?zhàn)印?/p>
或許世人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高傲的瑯琊王第一次下廚房就是為了給心愛之人煮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