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若兮.“蕭瑟!”
聽著百里若兮憤怒的叫自己,蕭瑟抱著她進入房間的動作一頓,隨后垂眸盯著懷中的人。
蕭瑟.蕭楚河“你剛剛是故意氣我的”
百里若兮操控著月落劍,一下子便將捆住她的綾羅給斬斷,自己也一把推開蕭瑟,掉了下來。
蕭瑟想要上前扶她,但百里若兮已經(jīng)先一步起來了。
百里若兮.“只許你與別的女子一起賞花,便不準(zhǔn)我與別的男子一起合奏”
蕭瑟強勢的把百里若兮攬入懷中。
蕭瑟.蕭楚河“我沒和她講話,她是父皇派下來的人,我只不過才和她剛一見面都還沒說的”
百里若兮.“那你的意思是非得你和她說了話我才能吃醋嗎”
蕭瑟.蕭楚河“不是,我……”
直男的蕭瑟只能夠用直男的辦法哄著,但好在折騰了一致的百里若兮,終究還是累的接受了蕭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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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眉山之巔,向來幽靜清冷的司徒府邸內(nèi),一位身負司徒家血脈的男子緩步踏入。他一改往日常穿的素白長衫,今日身著一襲深邃的玄色衣袍。男子抬起眼簾,凝視著門楣上那蒼勁有力的“司徒”二字,片刻后,又輕輕垂下了眼瞼,仿佛心中涌動著復(fù)雜的情緒。
這里原本也是他的家,可自從自己的父母雙雙離世之后,他便也很少來司徒家,除了一年一次的祭拜,可這幾年就連一年一次的祭拜他都過很久才來。
按照記憶里的路線進入了自己母親死之前居住的院子里,雖說司徒家這么幾年也經(jīng)歷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可唯獨自己母親的院子里還是與往常一樣。
他輕輕推開門扉,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著素雅長裙的女子,正專注地進行著上香儀式。察覺到他的到來,女子并未多言,只是靜靜地側(cè)過身,以一種近乎邀請的姿態(tài)示意他步入室內(nèi)。
兩人并肩而立,在那兩個靈位前靜靜地焚上了香。
寒君.“許久未曾來了,還以為你忘記了”
蕭凌塵“怎么會?之前一直藏匿于市井之間沒有機會,如今我馬上就要去做一件大事,也該來給父帥和母親上柱香”
寒君.“有沒有需要司徒家?guī)兔Φ摹?/p>
蕭凌塵“不用,寒君姐姐只需護好司徒家就好”
寒君.“有件事我想跟你說說,雪月城前些日子派來了人,說是相和眉山結(jié)為盟友,我們眉山雖說是由司徒家統(tǒng)領(lǐng),可到底也有一些旁系家族,雪月城幫助的是永安王蕭楚河,師父與師公都對永安王特別看好,所以我想詢問一下你的意見,這盟友到底是結(jié)還是不結(jié)”
蕭凌塵坐到一旁的桌子前給自己與寒君都倒上了一杯茶。
蕭凌塵“你怎么看”
寒君.“自從師父去世之后,司徒家畢竟隱退江湖多年,我想如果重出江湖的話,或許會將司徒家進入一些不必要的紛爭,比如說天啟城那幾位王爺搶奪帝位”
蕭凌塵“那就算了吧,司徒家自建立以來并不參與皇家任何的爭斗,我想,若非是母親與父帥生下了我,可能皇族的人這輩子都踏入不了眉山”
蕭凌塵“畢竟當(dāng)年我父帥助明德帝奪帝位的時候,母親也并未參與”
寒君.“那……”
蕭凌塵“好了寒君姐姐,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時機已然成熟,我若是錯過了這次,下次便不知道會是什么時候”
寒君.“好 ,司徒家永遠都會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