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吳山居的院子里。吳邪微笑著,輕輕拍了拍王盟的肩膀:“嘿,盟盟,我回來啦,這段時(shí)間辛苦你照看家里啦。”
在吳邪養(yǎng)傷的日子里,王盟一直默默地守在吳山居,把這里的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條。他的存在,讓吳邪感到無比安心,就好像無論外面的世界如何變幻,這里始終有一盞溫暖的燈為他亮著。
一天,吳邪的傷勢好轉(zhuǎn)了許多,張起靈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樹下,對吳邪說道:“吳邪,我有點(diǎn)事要去處理,可能得離開一陣子?!彼穆曇羝届o而堅(jiān)定。
吳邪轉(zhuǎn)過頭,看著張起靈,眼神中沒有絲毫驚訝,只有滿滿的理解和支持。他們之間無需多言,彼此的心意早已心知肚明。
“好嘞?!眳切暗幕卮鸷唵味辛Γ坝浀迷琰c(diǎn)回來,這里永遠(yuǎn)是你的家。”
張起靈點(diǎn)了點(diǎn)頭,深深地看了吳邪一眼,仿佛要把這份記憶深深地刻在心里。然后,他轉(zhuǎn)身走出了院子,那背影漸漸消失在了小巷的盡頭。
吳邪望著張起靈離去的方向,心中雖有不舍,但他明白,每個(gè)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他相信,張起靈一定會回來的,就像他相信春天的花朵一定會再次綻放。
在張起靈離開的日子里,吳邪也沒閑著。他開始整理吳山居,修剪那些久未打理的花草,也重新梳理了自己的思緒。他知道,生活還得繼續(xù),無論未來會怎樣,他都要勇敢地去面對。
小花和黑眼鏡也經(jīng)常過來探望他,陪他聊天,幫他處理一些事情。他們的關(guān)心和友情,讓吳邪的生活充滿了溫暖。
漸漸地,吳邪的傷口完全愈合了,只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痕,那是他那段不平凡經(jīng)歷的見證。他開始在吳山居接待一些老朋友和新訪客,他的生活也慢慢恢復(fù)了往日的節(jié)奏。
在一個(gè)陽光明媚的午后,吳邪正在院子里悠閑地泡著茶,突然,他看到一個(gè)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小巷的盡頭。是張起靈回來了!他的臉上帶著些許旅途的疲憊,但眼神依然堅(jiān)定。
吳邪站起身,微笑著向他走去。他們沒有說太多的話,只是緊緊地?fù)肀Я艘幌?,所有的情感和思念都在這個(gè)擁抱中傳遞。
家,永遠(yuǎn)是他們最堅(jiān)強(qiáng)的后盾,無論走到哪里,最終都會回到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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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小哥回來了,胖子也從北京搬了過來,倆人一塊兒在杭州安了家。
2018年11月,秋末的天兒,已經(jīng)有了些許寒意。
“早啊,小吳!”胖子從后院溜達(dá)出來,手里抓著把瓜子,懶洋洋地靠在柱子上,目光落在吳邪身上。
“行了,胖子,別鬧了,我頭疼?!?/p>
吳邪瞥了一眼小哥,他修長的身軀靜靜地斜靠在門框上,抱著胳膊,旁邊放著他剛剛擦好的黑金古刀。
突然,電話鈴聲打破了寧靜,四周一下子靜了下來。胖子的手僵在半空,一動不動。
“接電話??!看我干嘛,又不是我的!”胖子嘟囔著。
“你說什么?!”我猛地站起來,不小心把胖子掀了個(gè)跟頭。
“哎喲!”胖子揉著屁股站起來,“啥消息啊這么激動,連我都給撂倒了……”
“胖子,趕緊收拾東西,有活干了!”吳邪掛斷電話,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是小花打來的,咱們可能得去趟漠都。”
胖子一蹦三尺高:“啥?吳邪你沒燒糊涂吧?”
“死胖子你說啥呢?”
“漠都”那可是沙漠,上次去那兒差點(diǎn)沒命。
張起靈突然開口:“行了胖子,聽吳邪的?!?/p>
胖子小聲抱怨:“哎,小哥你就慣著他吧!”
吳邪聽到胖子的話,翻了個(gè)白眼,解釋道:“小花說,在漠都查到我三叔去過那兒,他給我打了個(gè)電話,說了下情況,問我要不要去?!?/p>
胖子晃了晃腦袋,“原來如此,那地方肯定有大墓!三爺那樣的人物,一般的墓他可看不上!”
我無奈地翻了個(gè)白眼,胖子還是老樣子,一提到冒險(xiǎn)就興奮。
胖子一邊大義凜然地說著,一邊手腳麻利地進(jìn)屋收拾行李。
小哥拿起黑金古刀,看了我一眼,默默地坐進(jìn)車?yán)?,靜靜地等著。
“胖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