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哎——這樣么——我倒是對鐘離先生的大名有所耳聞?!?/p>
‘聽酒館里的客人念叨過,說是有一個彬彬有禮的青年人,來了蒙德最好的酒館卻不喝酒硬是點了一杯名字拗口的熱茶?!?/p>
對于溫迪的出招,鐘離當然是回敬啦。
‘這么一說我也記起來了,蒙德似乎有那樣一號藝術(shù)家,傳聞他文雅隨和,作品鮮活又靈動,即使被譽為蒙德最好的吟游詩人也不為過?!?/p>
溫迪眉眼彎彎:‘哎呀,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p>
‘其實蒙德詩歌整體也就那樣啦,創(chuàng)作水平有限?!?/p>
‘比如前些日子聽過一首《古宅換新,迎入春風(fēng),吹拂舊憶》意思確實傳達到了,但措辭過于常見,談不上什么文采?!?/p>
胡桃聽到這點頭附和:‘確實,行文上差點意思,要本堂主來的話,大概會寫成——藤上一棵老瓜,卻在頂上開花?!?/p>
畫面意味不明的移到溫迪和胡桃的頭頂,恰巧兩人的頭上都有花朵。
[說不定溫迪閣下只是謙虛謙虛,胡桃也太放肆了吧。而且她那是什么呀,人家明明是喬遷,她卻生活什么藤啊,花的。]
[笑死人了,這是知道溫迪閣下的身份尬吹呢?]
[古宅換新,迎入春風(fēng),吹拂舊憶,這句話我怎么覺得有點像璃月的行文風(fēng)格。]
[合理推測,鐘離和溫迪都是神明,彼此之間應(yīng)該很熟悉,但是又彼此隱藏身份在人間行走,所以兩個人并不是在互夸而是在暗自互損對方。]
[???這樣么?]
[關(guān)系特別好的話,這樣很正常。]
[如果是陌生人的話,不會這樣說話。]
[而且你如果故意看畫面的話,可以看到在溫迪沒來之前椅子就是多一把的。]
[你看一開始胡桃只是說加一副碗筷,但事實上,桌子上已經(jīng)有一副碗筷了,只有一把空椅子沒有人坐,所以鐘離其實早就知道溫迪要來,說不定就是鐘離邀請溫迪過來的。]
[是這樣么?頭好癢,好像要長腦子了。]
[你這么分析的話,我覺得胡桃這句詩也有內(nèi)涵,按理說這里面的胡桃其實是不知道鐘離和溫迪的身份的但是她的詩句結(jié)合鏡頭來看。]
[結(jié)合前情胡桃估計是對鐘離的身份產(chǎn)生了懷疑,連帶著也懷疑溫迪的身份,所以借機試探。]
[這蘊含了這么多信息么?他們不是只是吃了一頓飯而已么?友人之間彼此打打招呼聊聊天很正常的吧。]
[嗯嗯,正常,再正常不過了,前提是他們不是風(fēng)神和巖神。]
溫迪:‘哦哦哦,真是一首好詩,意境獨特,朗朗上口!’
胡桃:‘我果然沒有看錯,這位溫迪小友好眼光!握手握手!’
溫迪:‘握手握手!’
鐘離:‘……’
魈:‘…………’
一旁圍觀的香菱:‘行秋,我說啊——’
行秋:‘嗯?’
香菱:‘回去后,能借我?guī)妆緯纯疵矗窟x你覺得文筆好的?!?/p>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文學(xué)水平不達標,有點聽不出來好壞呢……’
重云:‘我覺得,可能不是你的問題。’
行秋:‘重云說的對,不是我們的問題?!?/p>
[哈哈哈哈,這對話都給孩子整蒙了。]
[這很正常,畢竟如果不是我們提前知道了他們二位的身份,我們也挺蒙。]
[注意,這里行秋說的是 我們,所以他們?nèi)齻€都沒懂。]
[這不是很正常么?]
[這可是神明之間的對話。]
對于這個人的發(fā)言,大家選擇無視。
[……哈哈還挺有意思的,不知道香菱會不會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