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十幾秒,蕭月離又踱步到葉若依面前,仔細(xì)看著葉若依,說:
“我明白了,他和葉嘯鷹和蕭凌塵是一伙的,不僅是他,還有蕭凌遇,都是一伙的?!?/p>
葉若依直視著蕭月離,說:
“我剛聽到的時候也是這么想的?!?/p>
蕭月離長抒了一口氣,垂眸,自語道: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葉若依不卑不亢道:
“蕭瑟說求您信他?!?/p>
“信他?”蕭月離眼神轉(zhuǎn)到葉若依身上,眼冒金星,說:“這要錯了,可全完了。”
“可就算對了,也不一定會贏啊?!?/p>
葉若依不急不忙地說道。
聽得蕭月離更想閉眼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這都什么事?。?/p>
一個蕭楚河,一個蕭凌遇,有什么就不能說清楚,偏偏要在這里打啞謎,給他干著急的!
畫面再轉(zhuǎn)
赤王府
蕭羽背對著大門站在屋內(nèi),單手背在身后。
“殿下,龍邪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p>
蕭羽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龍邪,吐出一個字:
“說?!?/p>
“我覺得如今我們做的這件事風(fēng)險(xiǎn)很大,很多事情都可能變得不受控制。首先,瑯琊軍進(jìn)城,我們便已經(jīng)陷入了危險(xiǎn)的境地;其次,若兩軍聯(lián)手仍不是瑯琊軍的對手當(dāng)如何呀?”
蕭羽握著手中的一卷竹簡在手上拍打幾下,說:
“打仗本來就是一場賭博,在離桌之前誰也不知道結(jié)果,但有的時候就是得搏一下。我蕭羽從小到大想要的東西都是靠自己搶來的,我不怕輸?!?/p>
“殿下,您讓我盯著瑯琊王府,近日永安王和白王都出入了瑯琊王府,我們是否也要”
龍邪的話停住了,但是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蕭羽握著竹簡的手停住,他順勢用那只拿著竹簡的手示意龍邪,說:
“不必?!?/p>
蕭羽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龍邪,繼續(xù)說:
“從我第一次見她,她提著劍威脅宮女開始,我就知道她不會是一個省油的燈。蕭凌遇確實(shí)會是一個變數(shù),但不只是對我們,對蕭楚河也一樣?!?/p>
“若她是瑯琊王的親生女兒,我倒是想取了蕭凌塵的血將她煉制為藥人,這樣她將會是我最完美的棋子,只是可惜哪!”
蕭羽說著不由地?fù)u搖頭。
水幕外
顧瑾意捏緊了拳頭,怒目看著水幕里的蕭羽,她猛地一轉(zhuǎn)頭直勾勾地盯著易文君,眼里的怒氣化作一道道凌厲的眼刀落在易文君的身上。
易文君看著水幕里的畫面抿了抿唇,無聲地吐出兩個無力的字眼:
“羽兒?!?/p>
蕭若風(fēng)面色鐵青,他深吸一口氣,強(qiáng)壓下心里的怒火,手指卻不斷收緊攥成拳頭,青筋在白皙的膚色下更加凸顯。
“如此惡毒的心思,若是由著他當(dāng)上了皇帝還得了!”
百里東君眉頭緊皺,盯著水幕里的畫面,眼里的嫌惡毫不掩飾。
司空長風(fēng)握著長槍的手也在收緊,千落他們與赤王必有一戰(zhàn),此子如此惡毒,只希望千落能夠平安無事。
他斂了斂眼眸里的情緒,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外露出擔(dān)心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