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更一些小短篇,進度可能忽高忽低,不
會特別強調(diào)時間線,大背景是在民國時期,
男男,觸雷自避。
"早啊"
楚從溫和一笑:"先生,早啊。"他抬手
示意"歡迎再次光臨"他不由得目光落在男人
手上
"嗯,我很喜歡這枚戒指,畢竟是由店長
你的手鑒過。"關(guān)鴻意味深長的笑笑。
楚從眼神微閃,臉頰微微泛紅,輕聲說
道:"先生,您說笑了。"
就這樣,一連過了幾個月,關(guān)鴻都會來
店里,有時與楚從聊上幾句,有時就安靜地
坐在一旁,做自己的事情,風雨無阻。
楚從曾打趣他:"先生,您這是要過來給
我當員工啊,我可聘不起您這尊大佛。"
當時關(guān)鴻并無多言,只是笑道"喜歡在這
做事而已。"
也許那天楚從是閑的慌,便又問一
句:"為什么?"
關(guān)鴻有些緩慢地轉(zhuǎn)頭,凝視了他一會
兒,忽然又露出了初遇時那種讓他失神的笑
容。
"因為你。"
煙雨蒙蒙,江南的美不濃不重,只是輕
曼地彳亍在水霧彌漫中,將一切柔情氤氳在
雨幕中。店前的老杏樹被雨淋得有些潮氣,
關(guān)鴻踏步走進,他將雨傘安置好,抬頭看見
了扒在柜臺上熟睡的楚從。
他用清瘦的手微微撐著臉,垂著眼簾,
呼吸均勻。碎發(fā)被吹進來的風拂得凌亂了
些,可卻毫絲不影響他那張俊秀的臉。
這一抬頭仿佛撞進了某人心里,美好得
好像他們并不是身處亂世。
關(guān)鴻呼吸一泄,他承認,自己永遠抗不
了他對他的吸引力。他不禁走近楚從,這個
他日思夜想的人終于活生生出現(xiàn)在他眼前,
大腦神經(jīng)一直在壓迫他的沖動。
而今,一向自認自制力挺好的關(guān)鴻,失控
了。
他捧起楚從的臉,吻住了他的唇瓣。他想,他興許是醉了。
綿長的吻如同江南的小雨,溫柔繾綣,卻又有著幾分不明的強烈揉合其中。漸漸地,楚從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他猛得睜開眼。可對上關(guān)鴻視線那一刻,他推開的動作停滯了幾秒,結(jié)果就是被關(guān)鴻攬住了腰,整個腰身抵在柜臺邊,讓他跟本掙脫不開。
那眼神充滿了說不清的情愫,楚從似乎明白,卻又有些不解。
他的腦袋被關(guān)鴻扶著,仰著頭接受著鴻軟硬兼施的吻,關(guān)鴻在楚從唇邊停留許久,他啞著嗓子:"阿從,閉上眼睛。"
這句好像是有魔力,楚從果真閉了眼,任由關(guān)鴻更加肆意的入侵,放縱他開自己的貝齒,他甚至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溫度,他有點慌亂,手澤無知覺地到處亂摸,卻像是魚躍水面一般,掀起一片波瀾。
最終,這個吻是讓一通電話給結(jié)束的。直到關(guān)鴻掛斷電話,兩人都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兩人聽著彼此紊亂的心跳聲與屋外小雨的喧囂聲。他們耳鼻尖對著鼻尖,彼此的呼吸交織著,關(guān)鴻看著他:"抱歉"
楚從微微點了點頭,垂下眼瞼。
男人的身影有些闖入雨幕,逐漸消失不見,只留下楚從呆呆地站在那。走的倒是干脆,楚從不經(jīng)意地到放在一旁的雨傘,是關(guān)鴻的。
他這樣縝密的人,應該不會犯忘拿雨傘的錯誤吧。
楚從收回視線,觸了觸自己被親得腫脹的唇瓣,臉上又是一紅。
自己,好像并不排斥。
可,怎么可能呢,明明才和他認識幾個月
啊。
那一聲"阿從"和那枚戒指讓想起了一個人,他卻不敢確定,因為這個人在他的中記憶里,已經(jīng)離世。
應該,只是巧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