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兩個月的時間里,夢神機(jī)對程雨蕭的訓(xùn)練愈發(fā)嚴(yán)苛與緊湊,甚至提議壓縮用餐時間以騰出更多練習(xí)的機(jī)會。程雨蕭聽罷,內(nèi)心不禁一陣翻江倒海,對夢神機(jī)暗自腹誹,但表面上仍保持著恭敬的態(tài)度。幸而有獨孤雁、葉玲玲和玉天恒這些暖心的師兄師姐相伴,才讓她得以在艱苦的訓(xùn)練之余感受到一絲慰藉。
夢神機(jī)破例讓程雨蕭提早離開校園,讓她不由自主地覺得這位老人似乎有所轉(zhuǎn)變。向獨孤雁等人簡單告別后,她徑直走向校門。在校外的小攤前,她買了一杯冰鎮(zhèn)飲料,坐在一旁慢慢品味,思緒卻飄向了遠(yuǎn)方——思念起那位慈祥的長者,光翎?!耙枪怍釥敔敶丝棠芘阍谖疑磉呍摱嗪?,真是好想念他啊!”程雨蕭心中默念。正當(dāng)此時,一個熟悉而溫暖的聲音仿佛從天而降,“是哪個小調(diào)皮在念叨老夫呢?” 驚訝之余,程雨蕭手中的動作戛然而止,她迅速回頭,只見光翎正悠閑地坐在不遠(yuǎn)處的大樹上。她佯裝生氣地回應(yīng):“你竟然偷聽!我才沒有想你呢!”光翎聞言,只是輕聲一笑。
光翎匆匆來到程雨蕭身旁,立刻握住了她的手臂,細(xì)細(xì)端詳。他發(fā)現(xiàn),僅兩個月未見,他的小寶貝似乎消瘦了許多,臉上的笑容隨即凝固。光翎關(guān)切地問道:“蕭兒,是不是學(xué)院那邊待你太苛刻了?你怎么會瘦成這樣?”程雨蕭無奈地笑了笑,“每天都要進(jìn)行長時間的嚴(yán)格訓(xùn)練,怎么可能不瘦呢?”---聽到這話,光翎心中明白,這一切都是千仞雪的安排。雖然千仞雪并不想讓自己的妹妹受苦,但作為一名魂師,良好的身體素質(zhì)是必不可少的。于是光翎說道:“那我們?nèi)コ渣c好的補(bǔ)一補(bǔ)?!背逃晔捯宦?,立刻應(yīng)聲:“那還等什么呢?走吧!”說著便來到光翎身旁。---此時,光翎注意到程雨蕭手中拿著一杯冰冷的飲料,不禁輕拍了一下她的額頭:“怎么喝冷飲?要是肚子疼了可怎么辦?就算天氣熱,也不能喝這么涼的東西,會讓自己不舒服的。以后你想喝什么,我來幫你準(zhǔn)備。”程雨蕭乖巧地點點頭:“好,謝謝光翎爺爺。”
光翎領(lǐng)著程雨蕭穿梭在天斗城繁華的街巷之中,每當(dāng)看到程雨蕭臉上洋溢的笑容,光翎心底也泛起了一絲喜悅。程雨蕭下定決心要好好享受這段時光,畢竟對于光翎來說,錢財不過是身外之物。光翎的目光在自己鼓鼓的錢袋與程雨蕭之間來回游移,看著程雨蕭時眼中滿是慈愛,而想到即將花掉的錢財時,他卻在盤算著如何讓千道流來個全額報銷。程雨蕭玩得不亦樂乎。正當(dāng)此時,光翎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從魂導(dǎo)器中取出一枚精致的雪蓮花玉佩遞給了程雨蕭。程雨蕭接過來,好奇地問:“這是什么?”“這是我特地為你定制的雪蓮花玉佩,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光翎笑著回答。程雨蕭接過玉佩,眼中閃爍著歡喜的光芒,她緊緊抱住光翎,“光翎爺爺,你對我最好了!”光翎爽朗地笑了起來,輕輕撫摸著程雨蕭的頭,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寵愛,仿佛恨不得將整個世界都捧到她面前。
此時此刻,程雨蕭正與光翎手牽手漫步街頭,享受著閑適的時光。然而,就在馬路對面,三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眸。程雨蕭立刻松開了光翎的手,興奮地張開雙臂:“雁子姐!玲玲姐!天恒哥!”獨孤雁三人聞聲轉(zhuǎn)頭,獨孤雁同樣張開雙臂迎接,兩個女孩緊緊相擁。程雨蕭特別喜歡與獨孤雁一同嬉戲游玩?!笆捠?,你也在這兒?!?葉玲玲驚喜地說道?!笆橇崃崽嶙h走這條路的?!豹毠卵憬忉尩馈3逃晔捫ξ卣f:“嘿嘿,玲玲姐最懂我了?!?聽到這話,葉玲玲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一旁的光翎看著程雨蕭松開自己的手,心中不禁涌起一絲難以言喻的酸楚。
玉天恒手持一份精心挑選的禮物,遞給了程雨蕭:“蕭蕭,這是我剛從首飾店里為你挑選的,希望你會喜歡?!背逃晔捊舆^了這份心意,臉上綻放出如花般的甜美笑容——畢竟,誰會拒絕一連收到兩份禮物的喜悅呢?她緩緩打開了精致的禮盒,一只閃耀著銀輝的手鐲映入眼中。她抬頭望向玉天恒,眼中滿是感激:“謝謝你,天恒哥,這個手鐲真的很漂亮?!边@時,她注意到馬路對面光翎那略帶醋意的表情。于是,她連忙招呼道:“光翎爺爺,快來這邊,我給你介紹我的朋友們。”話音未落,光翎便已身形一閃,來到了程雨蕭身邊,順勢將她攬入懷中,目光警惕地掃過玉天恒,仿佛是在保護(hù)自家珍貴的白菜不被他人覬覦。程雨蕭輕聲解釋道:“光翎爺爺,這些都是我的好朋友,請您不要嚇到他們哦?”光翎聞言,目光中閃過一絲疑惑,似乎在詢問她是否對玉天恒有意。程雨蕭察覺到了他的眼神,不由瞪了他一眼,低聲辯解:“誰會喜歡他?。磕憧床怀鰜硭睦镆呀?jīng)有了別人嗎?”聽到這里,光翎心中的石頭終于落地,態(tài)度也變得溫和了許多。
程雨蕭緊握著光翎的手,向玉天恒三人介紹道:“這是我的爺爺,名叫光翎,他可是一位97級的封號斗羅!”獨孤雁、玉天恒與葉玲玲聞言,紛紛躬身致意,而光翎則只是微微頷首示意。“蕭蕭,”獨孤雁開口,“你之前提到過想去索托大斗魂場,我們今天正好打算去,你要不要一起來?”“當(dāng)然要去!”程雨蕭毫不猶豫地答道。玉天恒接著說道:“蕭蕭,有件事情需要和你商量?!薄笆裁词??”程雨蕭好奇地問?!澳悴皇窍M尤胛覀兊奶於窇?zhàn)隊嗎?那么你和御風(fēng)之間,將會有一個人擔(dān)任替補(bǔ)角色。如果你想成為正式隊員,就需要通過一場比試來決定。你和御風(fēng)將進(jìn)行一對一及二對二的對決,勝者將成為正式隊員?!豹毠卵阊a(bǔ)充道:“蕭蕭,這是唯一的辦法,畢竟御風(fēng)突然變成替補(bǔ),他肯定不會樂意的。”程雨蕭堅定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會用實力證明自己的?!?/p>
獨孤雁與程雨蕭并肩而行,兩人十指緊扣,輕聲細(xì)語地交談著,偶爾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光翎則緊緊握住程雨蕭的另一只手,心中卻莫名涌起一絲酸楚,仿佛自己珍視的寶物被人奪走一般。因此,他一路上始終緊握著程雨蕭的手不放。玉天恒試圖接近獨孤雁,卻被光翎周身散發(fā)的寒氣所阻,只得放棄這一念頭,默默地跟在他們身后。葉玲玲也乖巧地跟隨其后,一行人很快便抵達(dá)了索托大斗魂場。
索托大斗魂場提供了三種不同的戰(zhàn)斗模式:單挑、雙人對決以及群雄爭霸。其中,群雄爭霸限定每隊六至八名參賽者。比賽形式多樣,包括技巧較量與策略博弈等。程雨蕭在報名表上并未使用真名,而是以“雪蓮蕭”為自己的代號。很快,她便踏上了賽場。面對并不強(qiáng)大的對手,她僅用了幾分鐘就取得了五連勝的佳績。
比賽結(jié)束后,程雨蕭徑直走向預(yù)留的座位,那是光翎特意為她保留的位置,正好位于獨孤雁與光翎之間。程雨蕭輕巧地坐下,隨即附在獨孤雁耳邊低語:“我想?yún)⒓酉乱粓霰荣??!豹毠卵懵勓渣c頭,立刻起身:“好,我去下注。”兩人交談甚歡,一旁的光翎卻越發(fā)顯得郁郁寡歡,醋意橫生。當(dāng)比賽即將結(jié)束時,程雨蕭輕輕掙脫獨孤雁的手,轉(zhuǎn)頭望向光翎?!肮怍釥敔敚灰瞾睃c?”她問道。聽到這稱呼,光翎原本略顯醋意的表情瞬間柔和下來,從腰間取下錢袋,“下,下,給我的小寶貝,你想下多少就下多少?!彼南耄逃晔捝磉叺男〗忝脗兘^不可能比他更慷慨。程雨蕭嘻嘻一笑:“謝謝光翎爺爺,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闭f罷,她向光翎比了個心形手勢,接過錢袋遞給玉天恒,隨后便一同前往下注處。至于程雨蕭,則是徑直走向后臺,開始為接下來的比賽做準(zhǔn)備。
在索托大斗魂場的觀眾席上,主持人激情洋溢地宣告:“各位親愛的觀眾,歡迎來到精彩絕倫的對決現(xiàn)場?,F(xiàn)在,請大家熱烈歡迎我們的柔骨魅兔,這位在外場區(qū)從未嘗過敗績的強(qiáng)者,以及新晉挑戰(zhàn)者——雪蓮蕭,同樣在外場取得了五連勝的佳績。讓我們共同期待這場巔峰對決!”隨著主持人的介紹,唐三在觀眾席上聽到了小舞的名字,心中不免涌起一絲擔(dān)憂。“小舞不會有事吧?”他低聲問道。一旁的馬紅俊拍了拍他的肩膀,“相信小舞吧,她一定沒問題的?!眾W斯卡也附和道:“沒錯,小舞的實力你是知道的,放心吧。”唐三點了點頭,默默祈禱對手不要太強(qiáng)大。此時,程雨蕭與小舞分別步入了斗魂場。觀眾席上議論聲四起:“雪蓮蕭?這是誰???沒聽說過呢?!薄笆前?,新人吧?她肯定贏不了柔骨魅兔,人家可是三十連勝的記錄保持者?。 痹谝黄h論聲中,光翎輕哼一聲:“一群無知之輩,竟敢嘲笑老夫的小寶貝?等著看好戲吧?!背逃晔捙c小舞面對面站在場上,小舞顯得有些迫不及待,而程雨蕭則表現(xiàn)出一種從容不迫的態(tài)度,似乎并未將小舞放在眼中。觀眾席上的光翎作為封號斗羅,一眼便看穿了小舞的真實身份——十萬年魂獸所化。“哼!一只兔子還想贏過老夫的小寶貝?簡直是癡人說夢!”他心中暗自冷笑。
主持人的聲音響徹整個斗魂場:“我宣布,斗魂比賽,現(xiàn)在開始!”話音剛落,小舞輕喝一聲:“第三魂技:瞬移?!鄙硇嗡查g消失,再次出現(xiàn)時已站在了程雨蕭的面前,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暗诙昙迹瑚然??!毙∥璧碾p眼剎那間化為夢幻般的粉紅色,但讓人大跌眼鏡的是,程雨蕭并沒有被魅惑,反而一把抓住了小舞的腿,用力將她甩倒在地。“唔~”小舞發(fā)出一聲悶哼,迅速調(diào)整姿態(tài)站穩(wěn),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程雨蕭則趁機(jī)召喚出自己的武魂,氣勢洶然:“第一魂技:千山翠微!”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一柄名為九州扇的寶扇展開,無數(shù)如同青絲般纖細(xì)卻堅韌無比的藤蔓憑空出現(xiàn),緊緊纏住了小舞的腳踝。小舞嘗試掙扎,卻發(fā)現(xiàn)這些看似柔弱的青絲異常沉重,難以掙脫。程雨蕭趁勢逼近,一掌拍向小舞的肩膀?!芭椋 毙∥璋牍蛟诘?,一手撐著肩膀,憤憤道:“你這是耍陰招?!?/p>
程雨蕭卻不以為意,冷笑道:“陰招?我這可是堂堂正正地使用魂技。你自己疏忽大意,又能怪得了誰?難道在這大斗魂場上,規(guī)定了不能用些巧妙手段嗎?就算用了,我也并未違反規(guī)則。你輸了就是輸了,別找借口。況且,在這賽場上,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用了又如何?你若不服,盡管也來試試看?!毙∥杪勓?,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抹殺意?!澳?!”她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程雨蕭嘴角勾起,不屑道:“跟我玩嘴皮子沒用,實力才是硬道理。你那點殺氣,能殺死我嗎?”
小舞起身繼續(xù)對程雨蕭發(fā)起攻勢,經(jīng)過多輪交鋒,程雨蕭已經(jīng)徹底洞悉了小舞的戰(zhàn)斗模式,唯有未曾使用的暗器仍是未知數(shù)。頻繁施展瞬移的小舞消耗了大量的魂力,而程雨蕭卻始終保持著從容不迫的姿態(tài)。在一次交手中,小舞萌生了一個險惡的念頭——利用暗器攻擊程雨蕭。她迅速瞬移到一個程雨蕭難以防備的位置,并射出一支弩箭。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程雨蕭用九州扇進(jìn)行格擋,但發(fā)現(xiàn)這支暗器的威力遠(yuǎn)超想象。她果斷地用手接住了弩箭并將它丟在一旁,然而這一舉動導(dǎo)致她的手掌被劃傷,而且弩箭上還帶有麻痹毒素,雖然不足以致命,但也讓她感到一陣不適。
趁著這個機(jī)會,程雨蕭將小舞擊退出斗魂臺,兩人身上都留下了多處擦傷。寧榮榮等人立刻上前攙扶小舞,而作為武魂殿成員同時也是程雨蕭安排在史萊克學(xué)院的寧榮榮,則輕拍程雨蕭的后背表示關(guān)切。寧榮榮:“蕭蕭?!背逃晔挼纳眢w不由自主地往后傾斜,寧榮榮趕緊扶住她,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蕭蕭,蕭蕭。”觀眾席上的光翎感覺到了異樣,他立刻閃現(xiàn)到程雨蕭面前,將她從寧榮榮的懷中接過,擁入自己懷中并摘下面具,只見程雨蕭面色蒼白,雙唇泛紫,這讓光翎眉頭緊鎖,目光嚴(yán)厲地望向唐三懷中的小舞。他關(guān)切地詢問:“怎么回事?蕭兒,那只兔子明明已是強(qiáng)弩之末,怎么會傷到你?”程雨蕭回憶起戰(zhàn)斗過程:“她突然瞬移到一個我難以防御的角度,然后射出那支武器。那武器威力極大,我只好用手接住,把它丟開,但我的手卻被劃傷,毒素開始蔓延?!?/p>
聽到這里,光翎怒火中燒,身為巔峰斗羅的他釋放出強(qiáng)大的氣勢,四周空氣都變得寒冷:“竟敢使詐?!”他緊緊抱住程雨蕭,程雨蕭感受到了他的憤怒,嘆了口氣:“光翎爺爺,我真的沒事,只是些皮外傷而已。”光翎:“皮外傷?這怎么能算是皮外傷?”看著程雨蕭手心流淌的鮮血和傷口,他怒氣沖沖:“老夫不管,一定要教訓(xùn)那只兔子一頓。”程雨蕭感覺到麻痹毒素正在逐漸消退,連忙拉住光翎的胳膊:“光翎爺爺,不要這樣。這里是大斗魂場,是正規(guī)比賽而不是私斗。受傷是在所難免的,您千萬別惹事,要是讓爺爺知道了就不好了?!惫怍嵝闹须m有不甘,寧愿接受千道流的懲罰也要為程雨蕭出氣,但看到她即使受傷還在擔(dān)心自己受罰,心中充滿了感動。
就在這一剎那,玉天恒、獨孤雁與葉玲玲趕到現(xiàn)場。映入眼簾的是光翎懷中的程雨蕭以及她手上的傷口,還有那在地上斑駁的血跡。葉玲玲毫不猶豫地啟動了自己的武魂為程雨蕭療傷。隨著治療的進(jìn)行,程雨蕭逐漸恢復(fù)了些許力氣,緩緩站起身來。
“蕭蕭,你沒事吧?”獨孤雁關(guān)切地詢問道。
程雨蕭輕聲答道:“沒事,謝謝玲玲姐。”葉玲玲則淡淡回應(yīng):“沒什么,只要你沒事就好?!?/p>
此時,光翎靜靜地守護(hù)在程雨蕭身旁。戴沐白的目光轉(zhuǎn)向葉玲玲,語氣略顯強(qiáng)硬:“既然你已經(jīng)給她治療了,不妨也為小舞看看?!?/p>
葉玲玲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拒絕:“不要?!?/p>
戴沐白眉頭緊鎖:“你!”他正欲上前,卻見光翎面露寒意地看著自己,保護(hù)著身后的程雨蕭。程雨蕭感受到光翎給予的安全感,底氣十足地說:“你不稀罕,說那么多做什么?想刷存在感嗎?切!”
戴沐白一時無言以對,轉(zhuǎn)身離去?!把阕咏?,我餓了,我們走吧?!豹毠卵泓c頭同意,兩人隨即離開。
戴沐白一臉不甘,玉天恒則緊緊護(hù)衛(wèi)著程雨蕭:“敢欺負(fù)我妹妹,看我怎么收拾你!”戴沐白咬牙切齒地留下一句:“你們等著!”便匆匆離去。
程雨蕭返回了天斗皇家學(xué)院,而光翎則馬不停蹄地回到了武魂殿,向千道流匯報此行的情況。他順帶提起了報銷和獎勵的事宜,對此,千道流只是微微蹙眉,瞥了光翎一眼,淡淡地說:“你別太過分了。”隨后,光翎轉(zhuǎn)而提出了一個更為重要的請求——希望千道流能派遣幾位魂斗羅級別的強(qiáng)者保護(hù)程雨蕭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