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漆黑,天上的星星明亮而稀少,但它們?nèi)匀痪`放著亮晶晶的光。
皖徵顧不上震驚,跑到林語面前從背包中拿出止血帶,這是先前林語讓她裝的,她說留著備用以后會用到的。她不禁感慨林語是真的預(yù)言家啊,她又不希望她是預(yù)言家。林語臉上的淚水一滴又一滴的滴落,將江毅扶到墻邊,拿起皖徵給的止血帶給江毅綁上,她雙手顫抖又不敢停下繼續(xù)包扎。血液渲染了一大片衣服,江毅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看著林語給他包扎。他不忍心的看著林語那哭紅的眼,伸出手拉住了林語,他笑道“沒事的?!绷终Z抬頭忍不住抽泣,忍不住抱了上去,他拍拍她的后背給予安慰,卻忍不住也掉了眼淚。
他想開口說讓她走,可他做不到。他皺眉,傷口一直滲著血,不疼是假的。他開口“我想休息一下,林語,你們也休息一下吧好嗎?”林語這才松開手點頭答應(yīng)。
這一晚十分疲憊又加著精神上的高度緊張她們很快就睡了。林語坐在江毅旁,看著他,她在想咬到的是她就好了,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事與愿違,只能坦然接受。江毅閉上眼睛傷口的疼痛讓他不得不休息,雖然死不了,但他知道自己被咬肯定會變成那人一樣的惡種,他必須離開。
夜半三更,所有人都漸漸入睡。他忍著疼痛起身,走了出去,血液雖然已經(jīng)止住但已經(jīng)發(fā)黑流出的血液也是黑血,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他不后悔。他走到學(xué)校的醫(yī)務(wù)室,因為這里是A市所以醫(yī)務(wù)室是獨自開在一處。他走了進(jìn)去,手上漸漸爆起青筋,他搜索著有沒有止痛藥可惡種爆發(fā)所有的藥都被一掃而空。
他無可奈何笑道“我寧愿死也不要變成惡種那丑樣?!彼稍谔梢紊?,閉上眼睛可他內(nèi)心卻始終冷靜不下來,到底是誰研究的藥物使得爆發(fā)了危機(jī)。他冷靜不下來,強(qiáng)烈的疼痛使他閉上了眼睛。
太陽升起,照亮了整個世界,如果現(xiàn)在的世界如太陽一般明亮就好了。林語醒了過來,她不自覺的向旁邊望去,可她害怕看到的是江毅的尸體……皖徵醒了過來她大喊“江毅呢?!昨晚還在么不是!”林語這才向旁邊看去,她皺眉只看到了一攤血液。她似乎猜到了,當(dāng)她看見這一攤血液時她就猜到了,她微微笑著說道“沒事的,我們會再見的,江毅”其實她從人會變成惡種時她就知道人被咬了就會變成惡種,只是她不愿意接受罷了,她也不忍心看他因為要變成惡種而痛苦。
只留下了皖徵和王曉嘉懵逼,她對王曉嘉說道“語兒怎么了?她在笑什么?”她不禁疑惑江毅消失林語在笑?王曉嘉卻低頭思考著什么。林語起身走到王曉嘉面前說道“你怎么知道殺惡種要傷到惡種腦子才可以?”王曉嘉抬頭一頓她驚訝的是林語怎么還記的!她恢復(fù)神色不冷不淡的說“我隨便殺的,我怕惡種咬到皖徵就插的惡種的頭”皖徵一臉佩服的看向王曉嘉表情震驚,她這么聰明嗎?
林語聽見她的回答皺眉,林語疑惑的是她并沒有告訴王曉嘉那個不是喪尸而是惡種啊,況且就算是她剛剛自己說的,那她怎么知道林語口中的惡種指的是喪尸呢,她不禁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