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鋒隊分散隊伍前進,張公公貪功冒進,自己帶人進入一線天。
被伏擊,張公公人馬將近全軍覆沒。
隊伍副將接了皇甫夙的指令,在隊伍全軍覆沒之前,救張公公一命。
趁機抓住張公公痛腳,接手了隊伍。
回退三里,安營扎寨,派出探子從山谷兩側(cè)打探。
我假扮皇甫夙,帶領(lǐng)一對人馬,假意中埋伏。
回頭撤退,誘敵深入,殲敵部分。
同時皇甫夙星夜帶著剩下的人摸到對方指揮點,擒賊擒王。
回頭支援我,包圍了剩余殘部。
拷問無果,領(lǐng)頭人執(zhí)意聲稱自己就是占山為王的土匪,無人指使。
但我檢查了死士的脖子,有彎月形狀。
是皇甫明月的人沒錯,可惜,死無對證。
暫時收押了剩余的人。
一線天兩側(cè)確有人馬埋伏,但許是怕引人注意,皇甫明月調(diào)動的人馬不多,堪堪把守住兩座山峰側(cè)面。
順利入城。
我們帶了先鋒隊,分隊伍喬裝分散進城。
倭人據(jù)點在南邊縣令衙門。
北邊為一幫流竄土匪把控。
土匪隨意殺人,燒殺搶掠。
南邊倭人自立政府,把控經(jīng)濟政治。
我們計劃分而擊之。
先拿土匪,再下倭賊。
拿下土匪,化為己用,一致對倭。
通過街頭乞丐,探聽到土匪頭子在黑市。
我們找了門路,進入黑市。
想要兵不血刃,在盡量少傷亡的情況下,拿下這幫山賊。
找到他們的頭頭,說服或打服,是最快捷的辦法。
競技場上,有個小姑娘顯然是突然被丟進來的。
我看不過去,上場救下來。
憤怒中,打了幾場,正好實踐一下南山心法。
從開始的遲鈍,偶爾被傷到,到后面逐漸熟悉。
動作逐漸靈巧,以他們的手法,已經(jīng)無法抓到我。
打到第五場,有人來請。
我推著皇甫夙,進到所謂的老大的房中。
一番威逼利誘,我們達成一致。
順利收編這幫土匪,并交換條件,幫他們爭取好的軍餉條件。
皇甫明月同殘余倭寇,重傷皇甫夙。
危急關(guān)頭,我用南山心法擊退敵人,保皇甫夙一命。
皇甫夙昏迷,南山老道出現(xiàn),說他的靜脈早年中了藥物,靜脈阻塞。
讓我用南山心法,沖開他阻塞的經(jīng)脈。
皇甫夙蘇醒,他的雙腿緩慢恢復(fù)中。
連續(xù)三天沖脈,他可以顫顫巍巍站起來一小會了。
又是一周,他能拄著拐緩慢行走了。
此間倭寇屢次發(fā)起進攻,都被副將擊退。
就這樣僵持,過了兩個月。
在老道的幫助下,皇甫夙已經(jīng)能緩慢走路了。
是時候處理掉此間的事情了。
我們趁夜,丟了火鳶,炸了他們糧倉。
一周后,倭寇投降。
我們查抄縣令府時候,碰到另一隊黑衣人。
阻攔了黑衣人,在縣令密室中,找到了皇甫明月和倭寇往來的書信。
書信表示,皇甫夙為了快速累計自己的軍工,且為了合理豢養(yǎng)私兵,多年來放任倭人肆意妄為,有通敵買國之嫌疑。
他沒想到皇甫夙沒死,也沒想到我會在,還找到他的罪狀。
整軍,改編。
回京上書告御狀。
我指出正陽王黑暗勾當,正陽王下獄。
我去探監(jiān)。
發(fā)現(xiàn)正陽王居然記得我們前世,原來重生的,不只是我和華裳,還有他。
前世,他死于皇甫夙刀下,所以他才這樣急迫,要殺死皇甫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