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在去飯店的路上一直吵鬧著,主要是荀滄和沈韻珊在鬧,蕭笙和白青客就這么“靜靜”得看著他們兩個發(fā)顛。
白青客:“笙哥,你究竟是怎么看上滄哥的?他這么顛?!?/p>
蕭笙:“?那你又是怎么看上沈韻珊這么顛的一個人的?”
白青客笑了笑:“我跟韻韻在一起是因為我們志同道合呀~”
蕭笙:“咦~”(來自笙的鄙視ibg.)
沈韻珊湊了過來:“嘖嘖嘖,笙哥啊笙哥,你終究是變了,被滄哥傳染了,但不過你是變涼薄了?!?/p>
蕭笙:“……”
荀滄見沈韻珊不鬧了,也湊了過來,剛好聽到了“涼薄”這個詞,一時嘴賤開口便道:“涼薄哥~”
沈韻珊和白青客皆是一愣。
沈韻珊:“不是……滄哥泥……”她雖然很顛,但笙哥的有一些緊忌她還是知道的咪^
白青客:“冒昧問一下,滄哥你……聽全了嗎?”笙哥的緊忌……
蕭笙咬牙切齒:“荀,滄”(已紅溫,別叫)
荀滄顛太過了,一時間竟忘了,蕭笙很討厭別人給他取外號,之前給他取外號的,無一不例外的都被他打了(補充:往死里打的)荀滄摟住了蕭笙,低聲安撫他:“寶寶,對不起,都怪我嘴太賤了,給你取了外號……[一大堆道歉話語+土味qing話,想必你們肯定也不會想看的(其實是因為本人太懶)就不詳細寫了。]”
沈韻珊和白青客見情況有些不對,都有點想著趕緊走,因為在等這兩起床的時候,她們也是很累的好吧,現(xiàn)在餓得有點慌,主要是不想看到這對勾情侶在這邊撒狗糧。
白青客:“滄哥我們先……”
荀滄:“我先帶笙笙……”
兩人剛開口,莫名其妙的疊上了。氣氛在一時間竟有一點尷尬。
白青客:“呃……還是滄哥你先說吧。”
荀滄:“笙笙他估計是暴躁癥犯了吧,我先帶他去找盛姐。要不你們……”
白青客:“那我們先走了。拜拜~”在不快點走就又要吃狗糧了,懶得噴(●—●)
待白青客和沈韻珊走后——
蕭笙:“荀滄……你tm放開我……”
荀滄忍不住冷笑。笑死,放開他是為了讓他做出一些傷害自己的事情嗎?
荀滄:“寶寶,乖,你病犯了,我先帶你去……”話還沒說完,卻被蕭笙打斷。
蕭笙:“滾!你tm少管我!”
蕭笙覺得他快要瘋了。他特別討厭別人給他取外號了,這討厭的緣由可多虧他在在讀書的那十一年啊。他讀的是貴族學(xué)校。那兒的孩子常常罵他“parentless children(沒有父母的孩子)”“l(fā)eft-behind children(留守兒童)”“scum(敗類)”還經(jīng)常對他說一些令人不適的話,例如“Go to hell,lunaitc(去死吧,神經(jīng)?。敝惖脑捳Z。
昔日的不堪記憶迎面而來。蕭笙都開始忍不住在懷疑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是否還是正常的了。無盡的暴躁與恐懼讓他的心情愈加的煩悶,讓他想做出一些犯傻的事情。
荀滄“扛”著蕭笙走進他們小區(qū)的地下車庫,還好才出小區(qū)不久,要不然可就要完蛋 。荀滄啟動汽車,把蕭笙用安全帶“綁”好后,給他打上了一針鎮(zhèn)靜劑,關(guān)上車門走到另外一邊啟動汽車,直奔盛玲貝的診所,狂飆90。
盛玲貝的診所——
“砰砰砰!”
敲門聲過后緊接著是一個老熟人發(fā)出的“懇求”
“盛玲貝?。?!笙笙他的病又犯……”荀滄還沒有“吼”完,面前的門就打開了。一個身披白大褂,留著一頭長頭發(fā)的女人出現(xiàn)在了面前。她戴著一副細黑框眼鏡,白大褂的上衣口袋里還別著一只黑筆,不過也快沒水了。白大褂是臨時披上去的,感覺像是明明做著一場好夢來著的,卻被人打擾了一樣。盛玲貝看著面前的兩個人,看了看荀滄,又看了看陷入熟睡(昏迷)中的蕭笙,已經(jīng)猜出了個七八十來了。這么慌慌張張的,不是出事了又是怎么了。她頭疼的扶了扶額,抬起另外一只手招呼他們進來:“欸,進來吧?!?/p>
剛想開口說話的荀滄話到嘴邊來了個急轉(zhuǎn)彎:“哦……”
昏睡的蕭笙依舊一臉沉默。
盛玲貝帶著他們進了屋,給荀滄沏了杯茶,讓荀滄把蕭笙放到一邊的沙發(fā)上躺下,自己拉開了椅子坐下來:“說吧,你又把笙他怎么了?”
荀滄:“嘶……呃……這……”
盛玲貝看他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大概來,又頭痛的扶了扶額:“唉……算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了,等笙醒來再說吧?!?/p>
荀滄:“哦……”(卑微的澤澤)
過了一會兒——
蕭笙“緩緩”地睜開眼:“……嗯?”
稍微等蕭笙適應(yīng)過來,盛玲貝關(guān)切的開口:“笙,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
蕭笙剛想開口說話,卻被像上課積極回答問題的荀·學(xué)霸·滄給打斷了:“有有有,他渾身上下都不舒服?!?/p>
蕭笙:“……”so?他很像那么柔弱的人嗎?
盛玲貝:“……”不是,這哥們兒至于嗎?
盛玲貝:“那這樣你應(yīng)該帶他去醫(yī)院,而不是來我這兒?!闭f完她就做出一副要趕人的樣子來了。
荀滄:“誒誒誒,沒有沒有。這怎么可能會呢?”
盛玲貝被荀滄接連的“騷”發(fā)言無語得沉默了一會兒過后,忍不住
白了荀滄一眼,哦,對了,盛玲貝還順便“踩”了一下這位“自信爆表”的兄弟:“不是,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啊,這么了解人家,是不是還要把人家給娶回家?”
荀滄:“娶了”
蕭笙:“???”他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嫁了的?!哪道……是那枚戒指?那不是荀滄送給他做紀念品的嗎?
盛玲貝:“……?”她……這是……磕到真瓜了?
荀滄:“只不過是還沒來得及辦婚禮?!?/p>
盛玲貝主打一個直接:到時候記得請我竭喜酒?!氨阋硕疾毁?,那她當(dāng)不是虧了?
荀滄剛想說出口的“嘻嘻“拐了個彎兒:“不嘻嘻”
蕭笙忍不住在心里吐槽[os:不是?就這么水靈靈地從問問病人的狀況到喝喜酒了?]
盛玲貝余光瞥見蕭笙有點走神,忍不住開口:“……笙?”
蕭笙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嗯?盛姐,有什么事嗎?”
盛玲貝秉持著一位醫(yī)生的職責(zé),不在與荀滄搭話了:“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
蕭笙假裝思索了一下,但盛玲貝的那雙眼睛隔著鏡片似乎能洞穿他的靈魂,看見他的內(nèi)心。蕭笙的后背忍不住起了一層薄汗。
蕭笙:“嗯……沒有”
盛玲貝淺淺在紙上勾畫了幾下,繼續(xù)開啟下一個話題:“那精神方面上的呢?”
這次,蕭笙沉默了,支支吾吾地逃避著這個話題。盛玲貝看出來了蕭笙的猶豫,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十分“友好“地把在一旁假裝睡覺的荀滄給“請”了出去。
“嘭!”
荀滄看著面前關(guān)上的門,陷入了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