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何啊,你這可是好福氣?。∪⒘松袝钪张疄槠?,這兒子還成了太傅,可真真是光宗耀祖了?。 币晃慌c何丞相交好的大臣打趣道
“哈哈哈,哪里哪里……”
“嗯……我厲害,可全靠我父親的指導(dǎo),要不然,這太傅之位也不會找上我。張大伯,您嚴重了?!焙吻镲L回答
“哎呦~老臣可經(jīng)不起您這一句張大伯,您如今是太傅大人,是本朝最年輕的一位一品官啊。老臣不過一三品管,怎能經(jīng)得起您這一句張大伯?”那位張大人連忙推辭
何秋風溫聲說:“大伯,您與我父親交好,同時以前也沒少幫助我,幫助何家,如今,這一聲“張大伯”您擔得起?!?/p>
“太傅哥哥!”遠處傳來一道聲音
何秋風: “……嗯…太子殿下……”
何丞相:“……”
張大人: “……”
看到太子來,那些原本說話閑聊的人瞬間齊刷刷跪了一片,齊聲說:“拜見太子殿下?!?/p>
穆曾云沒理他們,反而是跑到了何秋風身邊,把他扶起,道:“太傅哥哥~我說了,你可以省去這些煩人的禮數(shù)的~”
“殿下,這……不合規(guī)矩……而且……別的大臣都還跪著呢……”何秋風說著心里想:……太子殿下……這是……?
這句話可太不合適了,雖說何秋風本意是想讓穆曾云把別的大臣叫起來,但他表達有誤,到有種“仗勢欺人”的感覺了……偏偏何秋風還沒意識到
穆曾云只好說:“免禮?!鳖D了頓,又補充道:“宴會馬上開始了,太傅哥哥,我先進入了?!闭f罷,他便走了
而一旁的何丞相則問道:“嘶~太傅……哥哥?!”
何秋風尷尬的解釋說:“……嗯……太子殿下他……說我年紀尚輕,便這般叫我……”
何丞相:“……”
就連一旁的張大人聽到后都來了個左腳絆右腳,想說什么,但想起來不得議論太子,忍住了,只得道:“嗯……進入吧……”
大殿里人員滿座,舞女獻舞,有人眉目傳情,有的互相吹捧,看盡了人生百態(tài)。
而何秋風也是在哪里百無聊賴的坐著,他小時候搞不明白,為何那些人都喜歡看舞女跳舞,如今也是,不過此番一瞧,才發(fā)現(xiàn),原來眾人愛看的不是跳舞,而是互相吹捧和舞女罷了,不過他在定睛一看,又有了一個新的疑問:為何一些大臣,總往他身上瞟?他想:嘶~不能啊……我這官服不會穿錯吧?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官服發(fā)現(xiàn)沒有穿錯,這才放心下來吃起來東西。
一曲過后,舞女退場,這時候才是看盡人心的最好時機——給皇后祝賀并送賀禮。
第一個出頭鳥便是何丞相,他準備了一寶石盆景甚是美麗。
后面的人又陸陸續(xù)續(xù)送上賀禮,有一種是乃大師親自提筆的詩詞,有一種是金銀珠寶,還有一種便是親自做賀禮,顯得有誠意。
陸陸續(xù)續(xù),宴會也已經(jīng)過了半,每個人都喝了點酒,微醺感恰到好處。
這時,門下侍郎巽千瑞突然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過去對何秋風道:“太傅大人,我,敬您一杯!”
何秋風回應(yīng):“多謝巽大人的好意,不過,實屬抱歉,我……不喝酒?!?/p>
不知是酒勁上頭的緣故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這位門下侍郎不依不饒道:“呵,太傅大人如今可是本朝最年輕的一品官員,還得了太子殿下垂青,這就擺起架子了?”
由于那人喝酒的緣故,何秋風也不想說什么,只是輕輕一瞥穆曾云,發(fā)現(xiàn)他也看著自己,觸電般的收回了目光道:“巽大人多慮了……”說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巽千瑞看他真的喝了,于是變本加厲,又倒了一杯道:“在敬您?!?/p>
就這樣第二杯酒下肚,何秋風本身就喝不了酒再加上一喝酒就醉,已經(jīng)微微站不穩(wěn)了
何丞相也急了,他自知自己孩子的身體,剛想站起來,結(jié)果皇上卻叫住了他,說要敘敘舊。
而皇后身為女子,也管不了那么多
而巽千瑞就是想看到這般情形,道:“這如今京城都在傳,太傅大人才弱冠之年,便當上了這太傅……這背后……可有何計謀?還望何太傅指點。”
何秋風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隱隱有倒下之險,這時穆曾云去到何秋風身邊扶住了他,道:“哦?你知本宮垂青于太傅大人,為何還要這般找其不快?”
“這……”那巽千瑞看到太子為那何秋風出頭。也不好說什么,只得笑笑,灰溜溜的坐了下去。
而這邊何秋風呢?他迷迷糊糊的在穆曾云耳邊說:“我……我難受……”
穆曾云朝何秋風說:“你等一下,我去和父皇稟報一下?!?/p>
“嗯……”
“父皇母后,何太傅身體微微有恙,兒臣先行告退?!蹦略普f
“嗯,好,皇兒,你去吧……”皇后說道
穆曾云聽后轉(zhuǎn)身回去,剛想問何秋風還能走嗎?結(jié)果那人就先癱在他身上了,沒辦法,他也只好抱起何秋風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