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艷少婦繼續(xù)說道,“好生俊俏的少年郎啊!”
這時一位客官走過來問道,“紫衣媽媽,風姑娘今日還奏不奏曲啊,我都等不及了?!?/p>
紫衣媽媽笑道,“急什么,這不是來了嗎?”
話音剛落,樓上突然傳來一陣清越的琴音。
那姑娘纖指輕撥琴弦,樂聲如流水般傾瀉而下,為這靜謐的夜晚平添了幾分雅韻。
這時紫衣媽媽看見門口的屠二爺,便走過去道,“二爺,您來得正是時候??!”
司空長風聽后,低聲道,
司空長風這首樂曲……
百里東君聽著讓人難過
司空長風我……我聽過它。
百里東君驚訝地問道,
百里東君你也來過?
司空長風否認道,
司空長風不是。
百里東君你還懂音律?
司空長風也不是,我聽過這首曲子,它叫《江南月》,更骨亂人行,邊秋聞葉聲,從今秋露白,月照故鄉(xiāng)明,這是一首思鄉(xiāng)之曲。
司空長風話音剛落,信手從身旁的樹上摘下一片的葉子。那葉片在掌心輕顫,仿佛還帶著樹梢的余韻。
他將葉片輕輕放于唇邊,微闔雙目,緩緩吹出一縷清幽的氣流。剎那間,一道空靈的哨音破空而出。
那一片輕盈的葉笛之音,竟也漸漸與古琴之聲交織在一起,相得益彰。在座之人皆閉上了雙眼,似乎在這和諧的樂章中,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一幅幅思鄉(xiāng)的畫面。
一位婢女走了過來,“這位公子。”
司空長風小姐好。
婢女繼續(xù)說道,“我可擔不起這個詞,我家小姐有請?!?/p>
司空長風請問你家小姐是?
一位客官說道,“少年郎,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在百花樓能夠尊稱為小姐的只有一位。”
屠二爺見狀,打斷道:“等會兒,等會兒,這個呆呆傻傻的小子是誰???憑什么風姑娘只見他呀?我天天在此地聽曲兒,銀子花了也不少,連風姑娘的面都沒見上,憑什么他第一次來就能登堂入室啊?”
一旁的紫衣媽媽見狀勸道,“二爺,您這消消氣,消消氣啊。”
百里東君見是屠二爺,便說道,
百里東君你不是千金臺那位。
屠二爺?shù)?,“什么千金臺不千金臺的,今日不說千金臺,大家來此地都是來聽曲兒的,諸位百花樓對咱們不公啊,大家伙說是不是?”
“是啊,是啊!”
“是??!憑什么?”
紫衣媽媽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這話你說的,你看……”
司空長風是啊,這不合適,還是算了吧。
那婢女怒道,“你知道你在拒絕誰嗎?”
司空長風連忙說道,
司空長風不是,姑娘莫要動怒……
百里東君見狀,拍著司空長風的肩膀說道,
百里東君行了,知音難遇,說不準還能遇到個同鄉(xiāng)呢。
紫衣媽媽繼續(xù)說道,“二爺消消氣,你看這……”
司空長風見狀便點了點頭。
于是那名婢女便帶著司空長風,在眾人的目光下,領(lǐng)上樓去了。
紫衣媽媽繼續(xù)說道,“大家都消消氣,我呀備幾壺好酒……”
“就這么讓他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