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紫他們在圖書館勘察了一個早上,除了血跡還真的沒有別的東西,尸體已經(jīng)被運(yùn)走了。
安格斯:“真奇怪,怎么什么東西都沒有,難道那兩個花仙是自己把自己sha死的?”
這個理由顯然說不過去。
“其實也不是什么東西也沒有?!币磷蠌膱D書館角落撿到了一個種子。
這是伊甸花的種子。
只是這種子里有黑暗的氣息,伊紫上輩子曾經(jīng)到過惡德花園,那里到處都是這種氣息,這個她再熟悉不過了。
伊紫又想起那兩個花仙的致命傷口在于脖子處,是被尖銳的利器所傷。
黑暗,惡德花園,伊甸種子,尖銳的刀器,多個細(xì)節(jié)交織在一起,心中那個兇手模糊的影子逐漸清晰了起來,這是腦子靈光一現(xiàn),她突然想到一個人。
小丑艾瑞斯!
“至夏,你這邊勘察得怎么樣了,我們這邊一無所獲?!卑哺袼古c賽繆爾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伊紫身邊。
伊紫把剛才所想到的細(xì)節(jié)一五一十地告訴他們。
“種子怎么了?我沒有聽懂?!卑哺袼挂荒樢苫蟆?/p>
賽繆爾眉頭緊鎖地看著伊紫,眼神充滿懷疑。
很顯然他們都不相信,不過這也正常,畢竟這只是伊紫的猜測,并沒有實在的證據(jù),可是伊紫的心中有一個預(yù)感告訴她,艾瑞斯就是兇手。
“喂,至夏同學(xué),有一件事一會我要和你說。”賽繆爾的聲音響起。
又到了飯點(diǎn),安格斯先去吃飯了,因為賽繆爾找伊紫有事要講,賽繆爾把伊紫帶到一個空教室,上來就是要興師問罪的態(tài)度。
“伊夏小姐,我剛才調(diào)查過了,你的名字叫伊夏而不是至夏,你為何要騙我們。”塞繆爾語氣冷淡,眼神絲毫不掩蓋鄙視。
伊紫一愣,隨即無助的嘆息,她也不知道她為何要嘆息,大概是因為所有人都把她認(rèn)錯,有人叫她至夏,有人叫她伊夏,卻沒有人知道,她是伊紫,她曾經(jīng)為此悲傷過,現(xiàn)在麻木了,管她們怎么叫吧,她已經(jīng)懶得再計較了。
賽繆爾看見伊紫表情抑郁,便換了一個話題。
“我知道你是本屆魔術(shù)考核的冠軍,但是外面的輿論說,你長著至夏的臉,擁有詭異的毀滅性的魔力,而那個至夏已經(jīng)死了很久了,別以為你能騙得過我?!?/p>
“而且我們花蕾亞學(xué)院一向和平,你剛來不久就碰到這種事情,剛才你說艾瑞斯是兇手,理由實在是牽強(qiáng),讓人不免懷疑。”
竟然是懷疑她的身份。
“所以你認(rèn)為我就是本案的兇手,對嗎?”伊紫不甘心地問。
“不說你是兇手,但至少這個案件跟你脫不開干系?!?/p>
聽到這句話,伊紫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只知道淚水在她的眼眶打轉(zhuǎn),委屈,原來這就是委屈。
為什么要參與偵破兇手,就是因為伊紫聽到了外面這些關(guān)于她不和諧輿論,下定決心要找出真兇,改變世人對她的懷疑態(tài)度,她才這么做,不然誰愿意平白無故的搭上什么危險的任務(wù)?可是沒想到才剛開始,就有人指出她就是兇手,而那個人還是她曾經(jīng)的朋友。
“你憑什么三言兩語就斷定是我,你的理由也很牽強(qiáng),走著瞧,本小姐一定會自己找到兇手。”伊紫走出了教室。
“切,明明出身簪纓世家,行為卻像平凡庶民一樣上不得臺面,嘖嘖嘖?!辟惪姞柌恍嫉恼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