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承儒從正殿回來的路上,可謂是滿面春風,神清氣爽,誰與他打招呼都會微笑點頭示意。
待他回寧才人寢宮時,路遇了正要去面見慶帝的戰(zhàn)翩翩,彼時,難以控制到笑容才略微有了些收斂。
李承儒“大公主安好。”
李承儒“不知公主昨日住的可還習慣?”
戰(zhàn)翩翩“慶國地大物博,東西也都是貴重極好的,住的雖說不如家里舒適,但也令人十足的滿意?!?/p>
李承儒聽此,也沒有再問下去,兩人之間又沒有多么熟絡。
就在李承儒借口幼時先走一步時,戰(zhàn)翩翩開口叫住了李承儒。
戰(zhàn)翩翩“誒,等一下!”
戰(zhàn)翩翩“本宮臨行前,聽見有人討論,你拿一身軍功退了與本宮的婚約。”
戰(zhàn)翩翩“可否告訴我原因?”
本已經抬腿要走的李承儒聞言折返,看著眼前一襲紅衣,金叉玉環(huán),笑容里帶有些許膽怯的公主,還是未將心里的真實想法暢所欲言。
李承儒雖說性子直爽,但總不能直接告訴人家,覺得對方太過憨傻與自己不般配,而且自己已有心上人了吧。
李承儒“我同公主之間并無感情?!?/p>
李承儒“而且我的心,在戰(zhàn)場上,在美酒中,在明月中?!?/p>
戰(zhàn)翩翩“你的心,只單單不在我身上嗎?”
李承儒“我同公主之間,自昨日前未曾見過面。”
言語之外的意思,那便是,不在你身上。
戰(zhàn)翩翩有些失落的哦出聲算是回應,她對李承儒也沒有過多的情感,只是她身為公主,自小便被教導的知書達禮,此次臨別前,都告訴她,她的任務便是和親。
他們也都告訴她,她和親的是大皇子李承儒,課沒人告訴她,著婚約會被拒。
李承儒“時辰不早了,我先回了?!?/p>
李承儒“父皇還在等你,我就不叨擾了?!?/p>
在告別戰(zhàn)翩翩后,李承儒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凌煙閣,被那么一折騰,他連給母妃請安的心都沒了。
一踏進宮門,就看到了同幾個小丫鬟一起抓迷藏的李樂詩,只見李樂詩被紅綢蒙住雙眼,向著四周胡亂的抓弄。
李承儒搖頭示意不要聲張,要她們繼續(xù)玩,自己在一旁看著,這邊的李樂詩一直抓不住人,有些慌不擇路,走著走著愣是來到了李承儒面前。
李樂詩“可是被我抓到了!”
李樂詩“一個個的,平常不見如此機靈?!?/p>
好不容易抓到人的李樂詩怎肯容易放手,緊緊的拉著就去摘紅綢,勢必要看看被自己抓住的幸運兒是誰。
李樂詩抬眸,發(fā)現(xiàn)被自己抓住的是李承儒,而春桃?guī)讉€小丫頭則是捂著嘴站在一旁偷樂。
李樂詩“大哥回來了?”
李樂詩“看你這樣,想必是父皇答應你了。”
李承儒“話都是你教我的,哪里有不成功到道理。”
李樂詩有些傲嬌的揚起下巴,一副神氣樣,隨后就要放開手繼續(xù)投入游戲之中。
可抓住簡單,李承儒又怎會任由李樂詩撒開自己。
李承儒“抓住哥哥,可就不能放手了。”
李樂詩“你怎么也這樣說?”
李樂詩“小時候抓周抓住了二哥的手,二哥幾乎年年都說那么一句?!?/p>
李承儒“這不一樣?!?/p>
李承儒“你那時候只是孩童,現(xiàn)在已經長大了。”
已經長大了。
李承儒心里暗暗的想著。
周歲宴上,李樂詩抓住了李承澤的手,痛風李承澤共患難十余年,這一次,雖說機緣巧合,但李樂詩也抓住了他。
所以,李承儒再心里想著,祈禱著,祈禱李樂詩不管現(xiàn)在還是以后都不要輕易的松手,對他一定要是一個不離不棄的狀態(tài)。
李樂詩“好好好,不放手?!?/p>
李樂詩“等日后我成婚,也拉著哥哥拜天地。”
李樂詩“你就幫我看看我的駙馬好不好?!?/p>
李樂詩打趣的話,李承儒只撿重要的聽。
這一段話,在他耳里,就成了:日后李樂詩拉著自己成婚拜天地。
被自己想法成功洗腦的李承儒那可謂是喜不自勝,喜的李樂詩都有些許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