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凌和千兔驚恐的神情當中王小戲猛然抬頭
“騙你的喲~”
王小戲撿起了掉落的戒指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幾本書怎么不齊呀,害得我都摔倒了,滿臉是血的王小戲露出了一個圣人的笑容”
“我說你一個人擱這干嘛呢?你難道不知道有人死了嗎?”木凌問道
“我知道啊,我這不是在找兇手嗎?王小戲敲了敲腦袋,對了,我還找到了這個給你們看一下”
王小戲拿出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家三口,其中徐包扮演父親的角色
木凌眉頭微皺:你從哪找到這張照片的?
王小戲:“當然是徐包的房間了,怎么樣,身為預言家的你能看出來這張照片帶來的信息量嗎?”
木凌:“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局游戲可能會有別的選擇”
千兔看著面前的兩位根本聽不懂:麻煩你們說人話好嗎?
木凌:我們之中可能有叛徒
千兔:叛徒?你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木凌:我的猜測是狼王沒有更改規(guī)則的權利,否則他根本沒有必要遵守規(guī)則
“證據(jù)就是,王小戲朝它扔的那瓶毒藥,我能感受到狼王的滔天憤怒,可是他依然沒有動手,說明他必須遵守規(guī)則,而法官的規(guī)則是不允許插手玩家的任何事”
“它應該是用某種方式成為的法官,這導致一局游戲中沒有狼人系統(tǒng)被迫產(chǎn)生了新的規(guī)則”
聽完木凌的解釋千兔恍然大悟,可是她還是很疑惑
千兔:這跟這個照片有什么關系嗎?
木凌繼續(xù)解釋道:“法官不能插手玩家的任何事,所以這張照片也不該出現(xiàn),但是它出現(xiàn)了,只能證明是我們當中有人放的,所以我們當中出現(xiàn)了叛徒”
“可是原因呢?應該是它跟狼王達成了某種交易?!蹦玖杩粗掌?,這就是徐包想迫切出去的原因
“還有人在等我!”木凌回想起了徐包的那段話好像做出了某種決定,這個游戲不應該存在
王小戲看著木凌笑道:“這就是你的推測嗎?但是……萬一除了狼人跟好人還有第三方陣營也說不定呢,嘻嘻……”
木凌:“喂,能不能不要在我推你的關鍵時刻打擾我?”
王小戲:“喔?那你找到打敗狼王的方法了嗎”
木凌搖了搖頭,“并沒有,現(xiàn)在應該先找到殺害墨言的兇手”
緊接著木凌又看向了王小戲,“你不是說你在找兇手嗎?找到了嗎?”
王小戲指了指高處的藥劑柜:那里的藥劑似乎被動過,可以幫我拿一下嗎?
木凌看了看地上堆著厚厚的書,又看了看王小戲,終于知道了他是怎么摔倒的
整齊的藥劑柜有了一個空位置,一瓶藥水好像消失了
木凌一個起跳很輕松的,拿到了于那瓶藥劑更里面的“肌肉松弛藥劑”的藥水
肌肉松弛藥水少了一瓶?王小戲看著眼前的藥水,“嘖”
“墨言的死因是窒息而死且?guī)缀鯖]有反抗,那說明他喝下了這瓶肌肉松弛藥劑,但是墨言為什么渾身濕透了?整個醫(yī)院唯一有水的地方,只有二樓的大魚缸和……我們房間的礦泉水……”
“王小戲為什么會來調(diào)查這里,這里才是第一現(xiàn)場?”木凌注意著那地上的書,還有那些飄散的書頁像是故意被人撕扯的一樣
木凌隨手把那瓶藥水放在了藥柜上
“我好像……知道兇手是誰了……”
王小戲和千兔都看向了木凌,“是誰?”
木凌:走吧,我?guī)銈內(nèi)フ易C據(jù)
……
二樓現(xiàn)場
是一個斯文的少年在推測兇手,它看起來像一個貴公子,就跟他說話語氣一樣井井有條
黎青說道:“白歷,按你這么說的話那就只有梁陽是兇手”
梁陽垂死病中驚臥起,“不!不是我,我很膽小的,我連雞都不敢殺!”
白歷:簡單來說墨言死的時候木凌和千秋在一樓,我和黎青在三樓,千兔說看見了王小戲在二樓食堂找吃的,你呢?
“你說你在房間里睡覺?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我……梁陽欲言又止,我真的不是兇手……”梁陽驚慌失措的說道:千兔說只是看見了王小戲,可是沒人給她證明啊
“而且我們所有人只有千兔才能跟莫言過招,我對墨言下手,那不是找死嗎?”梁陽也回想起了當時墨言那兇狠的表情
“有點道理……”黎青說道:這件事情不用再爭論了,等他們回來自然就知道誰是兇手
在另一邊三樓的一個房間里王小戲正拿著一個空瓶子倒灌著
“嗯,真的一滴都沒了呢”
仔細看地上還有很多個空瓶子,木凌開始皺眉,兇手已經(jīng)確定了
“嗯?如果兇手真的是他的話,那他是怎么做到的?”千兔疑惑的問道
木凌嘆了口氣:“他怎么做到的不重要,現(xiàn)在的證據(jù)已經(jīng)足夠證明他是兇手了,走吧,可以投票了”
“等一下”??粗潇o的木凌王小戲忍不住開口道:“看來,你開始適應這個游戲了呢,做的很好,想要出去那就得逼自己主動適應環(huán)境,環(huán)境不可能主動適應你”
“你為什么這么說?”木凌疑惑道
“因為你是預言家,一般來說只有智商極高的人才會被選中預言家,只有你適應游戲才能帶大家出去,所有規(guī)則都有漏洞,假如你要是找不到的話,那就只能……”
王小戲欲言又止木凌接過了他的對話
“遵守規(guī)則嗎?難道你也要殺人?”
喔?王小戲有些震驚他沒想到木凌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只有一瞬間面前的二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之后他就笑了
“當然,假如有把握的話,我會的,畢竟這多有意思啊,對吧,嘻嘻”
木凌發(fā)現(xiàn)他始終都無法跟上王小戲的腦回路,對了木凌想到了之前問楓辭的一個問題
“你的目的是什么?”
“嗯……”王小戲思索了片刻回答道:“我并沒有什么純粹的目的,硬要說的話是找回自己”
“找回自己?”木凌理解不了但只要清楚他暫時沒有危險就可以了,我可不希望再被他捅一刀
千兔已經(jīng)快等不及了:你們可以走了嗎?
“走吧”
二樓,木凌他們趕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有兩人扭打在了一起,嗯?也不是扭打,而是梁陽被單方面的毆打
白歷騎在他的身上揮舞著雙拳
“我讓你說謊!你再說個試試!”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梁陽沒有還手只是在不斷的求饒,至于為什么可能是害怕吧
“夠了!”千兔上去一腳踢開了白歷然后把梁陽扶了起來,我們就走了一會,怎么就動起手來了?
“斯,好痛”,白歷從地上爬起來抱著那條被千兔踢到的手臂明顯不服
千兔也沒想到眼前這人穿著斯文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怎么,不服?”
千兔不屑的說道:不要說墨言死了,就算他活著,你們所有人加一塊也不是我的對手
木凌看著千兔暗想道:雖然是有吹牛的成分,不過他肯定是我們當中最強的,就憑她徒手制服墨言的時候,那說明她比墨言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白歷陰狠的看著她,你不要太囂張了
千兔還是不屑的嘲諷:“囂張又怎么樣?如果你們真的有人比我強的話,那為什么獵人會是我?”
千秋也發(fā)現(xiàn)了姐姐不對勁她拉了拉姐姐的衣袖,“姐姐,你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
面對千秋千兔征現(xiàn)出了溫柔的一面輕輕的說,“他跟別人不一樣,他可是殺人兇手……”